8 隐秘心愿 (地铁羞辱、意识觉醒)(1 / 10)
早高峰的地铁上挤满了人,昏昏沉沉的上班族和学生像沙丁鱼一样填满了钢铁罐头。一个高挑的短发少女被挤在贴近车门的墙角。
她身上校服是同城区的女高中生们最羡慕的一身。掐腰的西装外套搭配深蓝的格子裙,勾勒出少女春天青桃般的身子。她看上去有些不适,红着眼角小心翼翼地避开身边的人,像小鹿进了狼群里。“她”是林州。
他有苦不能言,恨只恨自己身子不争气。
一大早被人干了一通,好不容易满足了季放的要求,又在出门前被他接清洗之名把逼吃了一遍。他想起自己坐在男人脸上口水流了自己一身的痴态就恨不得失忆。在令人眩晕的高潮里,他根本不记得季放是什么时候为自己换上了衣服,又是怎么出的家门。等男人放下他,他已经站在地铁口了。
通道里的风吹起他的裙子,裙子?林州难以置信地瞪着季放,季放却一脸满意地回看他。他掐了掐自己,又掐了掐季放,真的生气了:“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办法?”季放一本正经:“今天不是艺术节?又不会点名。还是说你不想看你们组表演了?”看林州说不出话眼睛冒火的样子,又搂过他,手掌放在腰和臀的交界处摩挲:“你的小奶子喜欢胸罩的。”林州恨不得给他一拳。
最、最、最可气的是,男人在他上地铁的前一秒,留给他一个莫名奇怪的笑容和一句“果然是这样”,掉头就走。他被拥挤的人潮推上了地铁,路人隐隐约约扫向他胸部和大腿的感觉时刻提醒他自己穿着裙子。羞耻让他甚至难以大步走路。躲到墙角后,林州想起来还是气得牙痒。
忽然,他感到一只手掀开了他的裙子。
那个人把一只腿插进他两腿间,微微俯身就把他的上身挤得紧紧贴住车门。林州完全呆住了,居然真的有地铁痴汉吗?
潮湿的呼吸打在耳畔,身后的手从他被掀开的裙子下方滑倒他身前,勒着他往上挪了挪,完全坐到那个人腿上。手没有停下,一把拢住林州三角内裤前的凸起,笑了。林州这才懂得慌张,挣扎着要扭头,却被死死按着脖子。“怎么?你想告诉所有人,你是个假装女孩儿的小婊子?”身后的人语气里透露着志在必得。林州大脑还乱做一团,身子却已经本能地放弃了,刚才一番挣扎反而让男人的大腿紧紧贴在了两腿间的软肉上。
“看着你自己。”按着脖子的手托起他的下巴,要他直视车门,身下的大腿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漆黑的通道让车门变成一面镜子,他看到自己的裙摆不断被顶起,像风中的花,身后却空无一人。
那人另一只手解开了裙子的纽扣,从他的裙底一点一点往上挪动,划过他的腰,在他的肚脐上打圈,逐渐攀到了胸口。那手迟疑了一下,缓缓握住他胸前的软肉。“你到底是长了奶子的小公狗?还是阴蒂被干烂的小母狗啊?”那只手毫不留情的玩弄起林州的乳房。
林州头脑一片空白。湿热的呼吸打在他耳畔,乳头被人捏得高高立起,摩擦着他女穴的那只大腿坚硬粗壮,他自己都能听到粘腻的水声传来。可车门里映着普通的芸芸众生,并没有猥亵他的人,他的淫荡简直和这件事情一样不可思议。
他听到那人笑了。衬衫扣子被人一颗颗解开,露出他娇俏的乳房,乳肉不断变化着形状,被一双无形的大手蹂躏着。“怎么?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奶子?都被干了好多次了吧?”那个人的声音不怀好意,把他的裙子也撩起,露出他印满草莓图案的内裤,“说话。”林州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就被腿间的热意烫到了。因为紧张而被汗打湿的腿间挤进了火热的柱状物体,在他的后穴上不安地挺动着,他恨自己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他伸手要拦住:“不要……你不能……”那人反而操起了他的手心:“听话就不干你,回答我的问题。”林州抽不回手,眼眶一下就红了,视线又转回车门,快速地瞥了一眼自己,小声道:“第一次。”那人倒是说话算话,挤在他腿间不动了,继续问:“怎么会呢?逼就不说了,怎么会有人连长了奶子都不知道?”林州被这话夹臊得要哭:“真的不知道……我今天早上……”
今天早上?林州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在今天之前,不,是在遇到季放之前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乳房,也没有去想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会发生。甚至季放凭空出现的惊讶都被快感淹没了……不……在更早之前……他缓缓抬头,再次看向车门。在他身后的人们依然寻常,他却看出了一丝诡异的冷意—他们的寻常就像冷静的蜂群,循规蹈矩忙忙碌碌,却和他毫无关系。林州眼前的世界忽然剧烈地闪动了一下。
他看到了季放,一直贴在他身后的人,是季放。
季放满脸平静地对上他的视线:“你好。这次是正式的介绍了。我是季放。”
林州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放捂住他的嘴,拇指伸进他嘴里要他噤声:“嘘,你看。”
季放从容不迫的把林州剥光,只留下百褶裙堪堪遮在胯骨上。在这个过程中,林州眼睁睁地看着地铁上的乘客都朝他们的方向转过身来。他们充满好奇的目光像是无数盏聚光灯,而他挺着一对乳房,赤裸地站在舞台中央。男人的手上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在他乳房上轻轻一按,他就觉得乳头被牢牢捏住,随着他的呼吸,有细细碎碎的铃铛声传来,在一片死寂中显得再刺耳不过。男人拉住他的手要他自己按在胸前:“不想听到这个声音就自己按着。”他手指夹着乳夹上的铃铛,感到女穴也传来一阵凉意,季放的声音听起来倒是非常正经:“前面夹紧了应该也不会响。”阴蒂上却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震动。林州一下坐在男人腿上。
季放转过身,把林州带到车厢中央。
林州的淫水已经把季放的裤子弄得一塌糊涂,他颤抖着,努力想遮住自己,却又不愿放任奶子随乳夹震动,指缝中露出高高挺立的奶头,羞耻的神色让他遮掩的动作更加色情。季放把他放在座位上,四周人群随之散开却又将他们紧紧围住,林州再也受不了:“季放……求求你……他们在看……”季放好像把他当成肆意摆弄的玩具,一言不发,只是分开了他的腿,将头埋进了他的裙摆下,林州尖叫起来。
一条舌头直截了当地添上他的肛口。粗糙的舌苔对于那圈软肉来说太过刺激,林州几乎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下直直通向脑中,他筋挛着夹住了季放的头颅。季放没有放过他,舌头来回舔舐吮吸,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更是充满恶意地轻咬着入口,宣告着吞吃入腹的欲望。林州软成一滩,他已经护不住自己的乳房,一对奶子随着乳夹的开始震动而不断弹动着,铃铛声和淫水被大口吮吸的声音相比不值一提。阴蒂被死死夹住,无法摆脱刺激,林州觉得自己的女穴变成了一个只会流水的袋子,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任何地方。更可怕的是他身体深处开始怀念那种被贯穿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并不完整,好像某种天性告诉他这不是答案,他应该更深刻地被什么人拥有,或者使用。他习惯般脱口而出:“季放……给我……”
话音刚落,他睁开眼却只见陌生的人群贪婪地盯着他,他像个荡妇般大张着腿,而身下的人埋在他的腿间不见面目,他感到莫名的害怕,挣扎着要离开。
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季放声音传来:“你在想什么?小屁股,不要让我罚你。”林州却像打开了开关:“季放……奶子好痒,小逼也好痒。”他掀开自己的裙子,难耐地捧着季放的脸,对上季放的眼神,却又觉得不够,把季放拉起来,自己像只母狗般跪下,翘着屁股伏在男人腿间:“季放,我要。”他好像在逃避着什么,急切地捧着季放的鸡吧,想都没想就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