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原生家庭篇2(1 / 26)
“哥哥……你忙完了么?”
房门被推开一条缝,少年小心翼翼地探望着。
回望过去,这一次韩阳没有转移视线。
少年浅灰色的眸子倒映出他的身影。
对方也很惊讶他这次没有闪躲。
女装少年眸光微闪,白皙稚嫩的面颊一点点泛起红晕,涂着樱色唇釉的嘴唇泛着光泽,轻启,“哥哥……”
尾音些微颤抖,绵软甜腻,满心都是依赖。
韩阳自问,如果他还不明白就真的是智障了。
他这弟弟明显对他不怀好意啊……
原来掩藏在小绵羊壳子下面的是这么一个诱人犯罪的灵魂啊。
他再三警告自己,克制、忍耐。
但是对方那张如花儿一般娇艳的脸不断在脑海之中闪现,再加上本尊就在眼前,还这么一副诱人犯罪的模样……
操!
青春期的少年本来就没有多少自制力。
自家这个便宜弟弟一次又一次来挑战他的底线和自制力……
失控也怪不了他,是对方自找的!
找好了理由,做好了心理建设。
没了道德枷锁的束缚,豁出去的韩阳睁开眼再看凌言,眼中的清明已然被赤红的欲火所替代。
他这个弟弟真是该死地可口啊。
韩阳此时此刻,全然忘了自己坚守了十八年的性向。
他朝门边的凌言招手,嗓音沙哑暗沉,“言言,你过来。”
即便内心做出了决定,望着凌言一步步向他走来。
仅存的理智仍在告诫:你这是在犯罪,就算是对方有意诱导,对方未来也是自己的弟弟,会进同一个户口本的那种,他作为人家未来的兄长,应该尽力劝解而不是顺势而为。
理由再多,自我建设再足。
当对方来到他的身边,仰首,浅灰色的眸子里边全然是他的身影时……
仅存的理智彻底消散了。
韩阳心里就一句话:去他妈的犯罪!
怪只怪对方该死地符合他的择偶标准啊!
抚摸着凌言的面颊,指尖游走,抬起对方的下巴。
韩阳凑到凌言唇畔,散发出饱含雄性荷尔蒙的蛊惑威压,“言言,哥哥今天教你一些快乐的事情,好不好?”
“快乐……”凌言眼中的光彩更加灿烂了,“好啊!”
房间之中,热血上涌的青年人正忘我地挥洒着青春期的荷尔蒙。
唇齿贴合,舌与舌勾缠交错。
娇小少年的嘤咛软语与另一少年的粗喘交织。
伴随着一件件衣物剥离坠落,略微粗粝的指腹摁压到少年双腿间多出的肉瓣女穴时。
脑内仅存的理智登时消耗殆尽。
“穿女人的衣服原来是真的长了个女批?”
粗喘着气,中指指腹摁压着肥硕的阴唇软肉,来回滑动着,依循着雄性天生的侵略本能蹂躏着蚌肉之间的脆弱阴蒂。
少年弓着脊背,宛若一只炸毛的幼猫,被对方操控着情欲,眼神涣散,微张着唇,不住地喘息着,含混着轻微的呜咽。
眼中满是求饶与讨好,说出的话也没什么底气,俱是歉意。
“对不起,哥哥……言言是个不男不女的小怪物……哥哥讨厌言言吗?”
讨厌?
中指插入到温热湿润的女穴中,感知层层软肉紧致吸附着。
这要是操进去得有多爽?
韩阳狠狠掐着少年的腰,目光之中混沌黑暗一片,“言言,你是哥哥的宝贝,不是怪物。”
这么说,韩阳也身体力行去证明。
下身肿胀得难以遏制,草草用用手指玩弄了一把女批,韩阳便将勃发的阴茎抵在少年多长出的女穴口。
掌中发力,留下了乌青的指痕。
少年似乎天生就是挨操的命,只肖稍稍用力挺身就能插入进去。
下一刻,温热的穴肉严丝合缝吮咬着插入的性器。
韩阳昂首发出喟叹,爽得几乎升天。
“呜……”
含混哭腔的轻微呜咽声溢出少年唇瓣。
或许是羞涩又或许是韩阳没有用手指先操开。
发育不完全的女穴完全吃不下男性勃起的性器。
凌言直觉得下身都快要被劈开了。
先是疼。
紧接着在对方缓慢动作起来后,双手深深掐着对方的背脊,落下指痕,那多出来的女性器官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感。
想要……
想要被不断插入……
想要被男性蹂躏占有……
凌言眼角泛着泪花明明因为生理痛下意识抗拒着,却又不得不臣服于性欲本能,扭着腰下意识迎合。
当粗硬的性器插入时,身躯也为之一颤。
当填满淫穴的性器拔出时,凌言又扭着腰追着咬,舍不得对方就这么轻易拔出去。
眸光涣散,倒映着被情欲操控略显疯狂狰狞的继兄的面容。
微微合上眼眸,枕靠着对方的肩,伸出手攀附上对方宽厚的臂膀,带着哭腔,在对方插入完全顶入到肉体身处时,讨好且依恋地呼唤着哥哥。
这种本该是亲人之间的呼唤,现在却被带上了床增添上了情色意味。
当少年柔软的嗓音呼唤着压在他身上的兄长时,韩阳挺身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带得少年呼唤的尾音都变了调。
每一声哥哥都伴随着韩阳的一次抽插,将亲人之间的称谓彻底染上了脏污的色彩。
也因为这一声又一声的哥哥让韩阳清醒地认识到——他在操自己的弟弟,在用他那根肮脏的玩意儿插入到小怪物弟弟的女批里边,干得这跟猫儿一样柔软的少年发出了跟婊子一样放浪的娇喘声,一边喊着他哥哥,一边被他操得射精又流水。
“言言……”
掐着少年纤细的腰,韩阳将对方压在身下不停地插入顶弄,从一开始的温柔演变到最后的疯狂与放纵。
即便是对方沙哑着嗓音求饶,韩阳也没有放过对方。
做到最后,他掐着少年的脖颈,咬着对方的耳垂,沙哑充满情色的嗓音回荡在少年耳畔,“言言,你真的骚得像是个婊子母狗一样……”
少年被韩阳这话说得身体一僵。
没有反驳,反倒是低垂着眉眼,用虚弱的嗓音柔软地回应道:“是啊,言言是个婊子母狗,是哥哥的婊子母狗……”
这样的话语,极大地取悦了韩阳身为男人的自尊以及满足感,松开手,留给对方喘息的时机。
下一刻,柔软的小嘴被沾满了脏污浊液的阴茎塞入。
小嘴儿被粗大的阴茎撑得满满的,韩阳没有给与身下少年过多适应的时间便大开大合地在对方的嘴里边挺动起来。
每一次深深顶入都逼迫得少年感到一阵窒息与干呕,但却动弹逃离不得。
俯瞰着身下人痛苦又驯服的模样,韩阳的目色一片暗沉。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再没有将少年当做是亲人来看——诚如对方所承认的那样,这家伙就是专门来给他的操的婊子,专门用嘴儿用肉穴来满足他的一条母狗罢了。
夜,还很长,少年人的欲望却是永无止境。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翌日清晨,韩阳刚想起身,却感受到怀中的温热。
低头,怀中抱着的是那犹带泪痕的少年,韩阳惊骇地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