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宅青楼小倌篇10(2 / 4)
没有看对方,出口的话语格外凌厉,“为什么不选你,你自己不知道吗?”
如此模样,萧泽心中一痛——果然还是他妄想了。
“得罪了,青染,我不该再对你说这番话的。”话毕,竟是打算告辞离去。
身后传来书卷坠地声,凌言竟是一步从榻上跑下而后拥抱住了萧泽。
瞧着环于他腰际的手,萧泽整个人身体都僵住了动也不敢动,此时此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青染这是何意?!
“我几时说过让你走了?”怒气十足,凌言将心中的闷气一股脑发泄了出来,“我就是这般寡廉鲜耻之人,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我明明嫁给了你也渐渐喜欢上了你,却约束不住仍旧与爹爹偷欢……约摸是让你瞧见了,你骂我也就是了,为何丢下我不理我?非要旁人说我重病你才舍得回来?”
一通话语下来,萧泽整个人都懵了,而后待他品味过来话中之意,竟是兴奋不已转身捉着凌言双肩发问:“青染你不讨厌我?”
“我……”别过脸,凌言并不想搭理对方,“我讨厌你,当真是厌恶你得紧!”
这明显是气话了,若真是厌恶他,为何会追过来抱着他?
萧泽整个人瞬间变得明媚飞扬起来,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旋转一圈兴高采烈道:“好青染!原来你也喜欢我,我真是太幸运了!”
对方高兴得跟个傻子一样,凌言心情却有些复杂,推开对方凌言试图让对方认清一个事实,“你就不说点什么?我可说过了,我不只喜欢你一个,我是个贪心的人,世间可没有这般道理的,明明嫁了人心里却装着不止一人。”
“可是你喜欢我啊,你喜欢我就够了!”萧泽没有去计较那么多,“而且爹比我先认识你,你也先喜欢的他,我一个后来的强行插入你们二人之间,如何还能去计较你三心二意?要论多余也是我多余,青染你没错!你能喜欢我回应我的心意我已经很满足了!”
凌言自问自己已经是渣得明明白白了,但他不知道萧泽这厮的脑回路居然能如此清奇……
本来这些日子被萧旭操得有些单调乏味,莫名有些怀念萧泽鸡儿的味道,他一番做戏说服了萧旭,其实他也不指望萧泽能够接受三人行,但他没想到对方不仅接受了,而且连他洗白的理由都替他找好了。
他该夸对方一句优秀吗?
算了,还是别夸了,这厮越夸越得意忘形,蠢得跟汪一样。
萧泽回来后,镇远侯府就热闹了。
“青染,你瞧,这风筝飞得多高!”
一旁,萧泽放着手里的风筝,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凌言。
明明人就在身边,这傻子就是不放心,时不时得瞧上一眼不然就不安心。
凌言被萧泽这模样逗得乐,难得被对方带得有了几分烟火气。
身后书房内萧旭手执书卷处理公文,也并未觉得院中人吵闹。
俩人都是他的儿子,且其中一人还被他捧在手心里当宝,染染玩得高兴,他也就高兴。
回头玩够了,凌言是个懒骨头便窝在萧泽怀中,萧泽索性不搭理风筝了,揽着凌言就企图往凌言院里赶,身后传来了萧旭的言语,“染染乏了便抱他进来休息。”
“哦……”萧泽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被萧旭抓了包他也只得乖巧地把人往书房里边送。
将人抱上了塌,美人在怀,萧泽血气方刚忍不住就在凌言唇角落下一吻。
余光瞥到一旁根本就看不进去公文的萧旭,凌言搞事心起,揽着萧泽的脖颈便回吻上去,亲吻着还不忘发出动情的呻吟。
果不其然,手握书卷的萧旭手背绷起了青筋,压抑得甚是难受。
偏生萧泽也不是个擅长隐忍的主儿,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谁知道凌言一句,“阿泽……想要……”萧泽便去他妈的理智压着人上榻了。
余光瞥见榻上两人滚作一团,不一会儿萧泽便亮出了身下阳物,一手把着凌言的腰扒光凌言便抵着那濡湿蕊穴操干了进去。
“唔……”
耳畔回荡着凌言的呻吟,萧旭忍耐到最后,最终还是屈服于心中的不甘以及邪火,放下书卷来到塌边。
床上正耸动着腰身,揉捏着身下人腰身的萧泽觉察到一股冷气袭来,瞧向站在一旁的萧旭到底还是有面皮的,停了身下抽动,略显局促道:“爹……我……”
“爹爹~”不等萧泽解释,正被萧泽用阳物插雌穴的凌言开口就是这般绵软的呼唤,他伸出手触碰上萧旭的,眼中水雾迷蒙瞧着萧旭满是情动模样。
瞧见凌言这番做派,萧旭到底是疼人的,没有搭理傻里傻气的萧泽,来到凌言面前,蹲下身,捧着凌言的面颊凑上前吻了上去。
这番做派看傻了萧泽,爹这是……
就在萧泽顾虑的当口,凌言用双腿夹紧了萧泽的腰,用行动催促着对方……心上人这般主动,萧泽脑子当中的理智之弦彻底断裂。
他家青染想要,那他当然得卖力了!
忘却了一旁还有萧旭的存在,萧泽挺身重又开始在凌言穴中驰骋。
唇分,萧旭目色暗沉一片,掀开衣摆扯下裤带掏出了自己已然硬挺的阳物凑到凌言唇边,凌言很是配合张开嘴吃了进去。
由是,父子两人,一个卖力操干着凌言的骚穴,另一人硬挺着阳物在凌言嘴中抽插耸动,父子俩一上一下配合默契将凌言两张小嘴儿填满伺候得舒坦。
同时也因为父子俩都亮出了阳物抽插着,两人也是较劲儿一般不能比对方先出来,使出了浑身解数操得凌言穴儿酸嘴麻也不肯射出来。
到底是凌言受不住,主动吐出萧旭的阳物,喘了口气道:“爹爹……孩儿受不住……”说着这番话的时候,用泛着泪意的双眸看向正把着他双腿插入他肉穴中的萧泽,软软地唤道:“阿泽……射给我好不好?”
都这般主动求饶了,父子两人也省了瞎较劲儿的功夫,一上一下同时将阳精射入了凌言两张小嘴儿当中。
待拔出拔出器物来,瞧着精疲力竭趴在榻上的小美人,嘴里边溢出白浊的液体,下身也是双腿瘫软交错着,隐隐可见蕊穴红肿外翻淌出淫靡的水儿来。
场面淫荡而下流,看得早已视礼义廉耻于不顾的父子二人格外眼热。
分明才疏解过,不消片刻阳物重又硬挺起来。
这一番,萧旭不再谦让,竟也上了塌将凌言揽入怀中,没有给凌言一丝预备顺势将阳物插入到还未闭合上的蕊穴中,借着萧泽射入的阳精作润滑大开大合没有给凌言留丝毫缓和余地便抽插了一起来。
“唔……爹爹……”怀中人娇软的呻吟鼓励了操他的男人更是放肆侵略。
坐在床榻另一旁的萧泽也不甘示弱……可是如今人被揽在萧旭怀中,他要是还想与心上人亲近只得等待。
偏生凌言是个不安分的小妖精,伸出手来触碰上萧泽硬挺着的器物,用放肆的目光看向对方,“阿泽,跟爹爹一块儿进来……嗯……后边……可以……”
因为还挨着操,语句断续夹杂着淫叫喘息,同时将双腿大张开来,被男人操得吟哦破碎,还敞着门户邀欢。
娇小的雌穴紧咬着粗大的阳根,已然没有分毫余地可供进入,但其后的后庭花却空虚寂寞,些微开合着淌出些晶莹肠液,赤裸裸邀欢。
父子俩对视一眼,沉默片刻,萧旭扶着凌言,与萧泽一同将凌言护在其中。
当下萧旭操干着凌言的雌穴,萧泽便搂着人探手触碰那无人采撷的后庭。
就着饥渴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