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嫂子2(2 / 4)
晚泱被摁着,像一只被揪住翅膀的蝴蝶。
“对不起。”他揉了揉眼睛,不敢哭,“对不起。”
殷恪看了他一眼,手指拨了拨他垂在腿间软乎乎的阴茎。
“男的?”
晚泱像是急切地想展示什么,抓着殷恪的手往下,那处出了水,滑腻腻的。
“不、不是。这里,这里有,有逼。”
最后一个字他说得很小声。
殷恪的手指下意识捻动了两下,晚泱绷着后背轻颤,唔唔地哼着。
殷恪两只手掐住他的膝窝,把人推在床上,让晚泱的下身对着他敞开。
暗光里,他看见晚泱的腿间开着个粉色的口。
应该说是一条窄缝,不过因为他架着对方的腿撑开的缘故,让紧闭的甬道露出个洞来。
那处没生杂毛,嫩生生的,很小,像落在他腿心的一条新鲜鞭痕。
晚泱费力地撑起上半身,想观察男人的表情,可下一刻逼穴一热,有东西顶了上来。
他惊骇地挣动,肉腔受了刺激,竟自发地喷出几滴水来,全溅在了殷恪的脸上。
殷恪刚刚凑上来闻,鼻梁正好一管卡在晚泱的逼缝里。他轻轻嗅了一下,哪知里头就冒出了水来。
殷恪抹了抹脸,“怎么跟花似的,还会吐水。”
晚泱整张脸红透了,他想爬进被子里,但男人牢牢把着他的腿,他动不了,也躲不了。
“对、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殷恪奇怪,“是我先闻的。”
他说得这样坦然,晚泱只觉得刚被碰过的穴热热烧着,几乎是有些痒了。
殷恪将手指抵在那条肉缝的顶端,玩儿似的一下一下往后划。
“是男人,但又有逼。怎么回事?”他仿佛在自言自语。
可晚泱听见了,他忍住那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小声道,“我、我是双性,雌雄同体。沟里卖我的时候没说,也、也不准我说。”
“为什么?”
“因为、因为双性腌臢,说了,卖、卖不上好价钱。”晚泱愧疚极了,“对不起。”
殷恪没接话,摸到后面的口子里,浅浅戳进半个指节。
晚泱浑身好像就个逼被他捏在手里玩,脑子也混沌了,能做反应的器官只有那条肉腔。
“这儿那么小,插得进去吗?”
晚泱一个激灵,他怕男人因为这个原因不要自己,忙用力地点头,“能,能的。”
他伸手扒开,这处从前除了洗澡,他从未碰过。没想到这回是要掰开了,向一个男人展示。
“现在小,可肏多了,就、就变大了。”
殷恪无声笑了笑,“那不就松了?”
晚泱睁大眼睛,“不、不会松,很紧的。”
他说着拉着殷恪的手指让他入,殷恪起身将他抱起来,拍拍晚泱的屁股。
“所以刚刚不是不愿意给我肏,是怕我发现你生着小屌?”
男人床榻间的话这样粗鲁,但晚泱根本不在乎。他点点头,吸了下鼻子,“我怕你觉得摸了个男人,会觉得恶心。”
“不恶心。”殷恪搂紧他,“不过你太瘦了,摸着硌手。”
晚泱愣了一下,接着拉着他的手,一只放在自己的臀上,一只压在乳间。他抬起头,天真地说,“那弄这里,你说这里有肉,好摸些。”
殷恪依他所言揉了两下,怀里的人抿唇忍着,被重重地掐了下乳头,这才小声地呻吟起来。
“这样的身子又能插逼,又能肏穴,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刚殷恪看的那一眼,还以为晚泱是男人。方才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像殷恪说的,人都记了名,是男人他也得认。
结果算是峰回路转,不过是生了两套器官,有什么好嫌的。这人儿生得这样好看,这种地方也漂亮得紧。他光看看就硬得发疼,两个洞还嫌不够插,哪会说多。
他摸着那处滑腻的两瓣肉唇,又问,“那能下崽吗?”
晚泱迟疑地点点头,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可这时候也管不上了。
“多、多干些,能的。”
他不知道这句话是多么浪荡的勾引。
殷恪从桶里舀了碗水,举到晚泱嘴边。
晚泱听话地张嘴,咕咚两口全喝了。
殷恪:“让你漱口用的。”
“我、我以为让我喝。”他道歉,“对不起。”
又讨好道,“你的精好吃,我都吞进去了,不浪费。说不定就能怀崽呢。”
殷恪:“那又不是靠吃的。”
他觉得晚泱什么都懂,会这样那样的花样,可有时对方又纯白得可怕,仿佛淤泥里一颗无垢的莲子。
“得让我插你的逼,射进你肚子里去。”
“我知道。”晚泱轻轻地辩解,“可多吃些,总没坏处。”
这下轮到殷恪无言了。
他上床,再次将晚泱塞进被窝,自己也跟着钻进去,从背后抱着对方。
他的手伸到晚泱腿间,摸着、抠弄着。
晚泱忍了好一会儿,回头道,“你要肏我吗?”
殷恪闭着眼道,“养一阵吧。这么小,怎么进去。”
又过了一阵,晚泱的女穴似发了大水,于是男人指间的戳刺便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晚泱蜷着身子问,“我可以穿上衣服吗?”
“别穿了,以后睡觉也光着。”殷恪将他抱到身上,“你接着睡吧,我再摸会儿。”
这怎么睡呢。
可晚泱不敢反抗。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经袒露,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结果,男人要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想到这,晚泱陡然放松下来,在反复的快感中半梦半醒到天亮。
第二日晚泱起迟了一个时辰。他慌乱地穿好衣服,小跑着推门出去。
下身有些涨,殷恪昨晚没插进去,只是用手指玩了大半宿。可能是太青涩了,磨多了便有些疼。
晚泱撇开这些不自在,在墙边左右看了看,没瞧见殷恪,倒是张氏看见了他,举着草笼往这边过来。
她上下打量着晚泱,心里啐了口。发浪的骚蹄子,昨晚不知道被殷二肏成什么痴样儿了,早上连床都起不来。
“都什么时辰了?!快扫点草籽去喂鸡。”
张氏说着将笼子递给晚泱,嘴里还说着,“这么快就转了性子,敢情伺候哪个男人都可以是吧。”
晚泱没回嘴,伸手要接草笼。突然从身后探出只胳膊,一把将草笼连同张氏一起推了出去。
张氏被推了个踉跄,瞪着眼骂道,“殷二!有你这么对长辈的吗!”
晚泱往后退了一小步,被男人按住肩膀。
殷恪淡淡道,“你想多了。”
张氏:“你现在是个什么意思?”
“家里的鸡不用他喂,我们下午就回山里,不住这。”
“我使唤不动她了是吧。”张氏掐着腰骂,“她可是我买回来的!”
“但现在是我的。”殷恪看着她,“你想赖账?”
“我……”张氏被他黑沉沉的眼盯得发怵,声音低了不少,可又不甘示弱,“谁家媳妇不干活,在床上赖到这个时辰的。”
她看到殷恪手里的鸡蛋和油饼,眼下的肉抽了抽,“真个骚贱货,这才一晚上,怕不是把你魂都给勾没了。”
殷恪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