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k[N待微G向无X行为](2 / 5)
你笑了笑,内心满是无语,钻石连足够的兵力都没有给你批。
你温柔地问:“那您的意思是彻底的拒绝公司?成为公司的敌人?”
老板道:“不不不,这次你们可能没带足人手,但是我要是拒绝了,下一次可不一定了。”
你继续道:“您的意思是?”
老板摸了摸脖子上的金项链道:“赌场嘛,一局生一局死,一局天堂一局地狱。”
你笑了,道:“懂的,您的地盘,咱们就按照您的规矩来。”
p13呼吸一窒,你偏过头问:“你害怕这种场面?”
p13小声答:“之前我经历过”
后面的声音太小了,你没怎么听清,但你也没有追问,因为赌局已经开始了。
你算了一下,赌场变现的筹码价值在五十万,只靠本金一万着实有点难。
第一局,你拿到了牌,没有翻开,身体后仰,对着p13道:“祈祷我这局能赢吧。”
随后你直接把所有筹码推出去,“梭哈。”
老板想了一下点了点筹码:“跟。”
翻开牌,你输了,这倒是正常。
老板把筹码揽到身前,微笑着说:“您可以回去取钱,我们会在这里等你。”
你叹了口气,喃喃道:“这不怪我喽。”
你抬起头,指了指身后的p13道:“或许我们可以玩点大的,比如我用他换九万信用点。”
p13脸色微变,有点不敢置信:“为什么”
老板眯着眼,不怀好意地盯上你身后的男孩。
你笑着解释:“他可是埃维金人,纯种。”
老板拍了拍手,哈哈大笑:“当然可以,但你也是知道的,好卖不好赎。”
老板身后站出两个侍从,一左一右架起p13,把他按在赌桌上。随后有人为你拿来价值九万的筹码。
p13挣扎着抬起头,又被死死地按回了桌子上。
你走到侧边,轻轻抬起p13的下巴,看着他眼里惊恐的表情。你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枚骰子,塞进了他的嘴里,温柔地道:“公司只给了我十万,祈祷我这局能赢吧。”
p13用舌尖把骰子抵在上牙膛,额头紧贴着绿色的软布,听话地如过去那般闭上眼睛开始祈祷。
赌局再次开始,但他无心去分辨场上的情形,他想起了并不遥远的过去。
当时也是这样一个赌场,他也是这样被当成筹码压在了赌桌上,但当时的主人并没有现在这般仁善。
主人在赢下他之后,在整个星球最豪华的酒店落地窗前用各种意想不到的东西度过了愉快的一晚。而他在那之后,从上往下看就会有眩晕反胃的症状。
他也想过逃跑,趁着主人熟睡,连鞋都没有穿就跑了出去,本以为跑到下城区,打扮成乞丐就能蒙混过关。但是主人还是找到了他。
他问主人为什么,主人告诉他,埃维金人的外貌是很出色的。
有人生来流着令人觊觎的血。
他本以为会死在那个晚上,但主人拥有丰饶的力量,就算肢体残缺,血肉模糊也能恢复如初
最后主人把他扔给了手下的侍从,或许有五个人或许有十个人,他记不太清了。他只能记住无穷无尽的痛楚、连死都不能掌握的愤怒和讨好男人们的技巧。
他把骰子咬的嘎吱作响,一滴泪水从眼尾落到了桌子上。
你其实不会赌博,但是你听说过一句话——梭哈等于赢一半。
可能是p13的祈祷奏效了,接下来的几局你都赢了老板,拿到了赌场的控制权。
你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裳,示意侍从放开p13,然后把他拉了起来,微笑道:“结束了,谢谢你的运气。”
p13侧头吐出了那枚骰子,神情淡漠,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看着他的侧脸,某一刻竟然觉得钻石要磨练的不是自己而是p13。
老板点了根烟,视线从未从p13身上移开过。
老板对你说:“我愿赌服输,但是你赢下一切的基础就是这九万这个人真的值九万吗?”
你歪头和老板对视,周遭是一片死寂,侍从们从黑暗中涌出,蠢蠢欲动。
你估算了一下兵力,最后无奈道:“虽然胜负已分,但是值不值九万,还得看您的说法。”
老板走到p13面前,把烟按在他的锁骨上道:“那我就来鉴定鉴定。”
p13蹙起了眉,看向你
那两个侍从再次站了出来,朝着p13的膝盖踹了一脚,他瞬间跪在老板面前。
你没有看他,留下一句两个小时之后回来,就朝外面走去。
大门关上,赌场里一片昏暗,侍从们围在四周,逆着光他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老板解开裤腰带,黑粗的东西跳到他的脸上,他侧开了头。
老板没有多说什么,掰正他的脑袋,捏着他的两颊用力怼了进去。随后老板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凶器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
窒息感使他的身体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脖子上青筋暴起。他的喉口被扩张到最大,每一下都发出哼哧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咳嗽和干呕声。生理泪水从捅进来开始就没停过,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他的手被侍卫向后拉紧,腿甚至也被一人一脚踩住。他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老板又不知道捅了多久,最后一刻把他的头死死按在自己的睾丸上。他那已经没了知觉的食管有点痒,他猜应该是射在了上面。
茂密的耻毛堵住了他的鼻子,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憋死的时候,老板终于放开了他。
他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浓稠的精液顺着嘴唇流淌,拉着丝滴落,显得他淫荡又脆弱。
老板弯下腰,把他抱起来放在刚刚的赌桌上。没什么耐心地撕碎了他的裤子,随意扩张了几下就提枪上阵。
刚进去的刹那他的身体重重一颤,随后习惯性地让自己放松,不然会更疼。
老板在他耳边低语:“见红了你的处女属于我”
他只想笑,不知道笑自己变成女的了亦或者笑自己这破旧的身体还能被称为处女。
老板见他不吭声,身下更用力的耕耘,他受不住地发出几声呜咽,老板见状更加卖力。
老板边操边摸索桌上的东西,向他一一展示
“这是第一轮我的牌嗯宝贝你真的很棒也是因为你,我才输的我取点利息不过分吧。”
老板的东西几乎全进去了,他只感觉肚子要被捅穿了,没有一点快感,有的只是反胃恶心。
“这个是第三轮的点数哈哈哈,你老大的运气确实很不错你一定让他爽翻了不知道多少次吧,嗯?”
他根本听不清老板在说什么,只是像刚才那样,用舌尖抵住上牙膛,祈祷赶紧结束。
大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老板的动作,老板缓慢地插着说:“还没到两个小时吧。”
你带着所有侍卫站在门口。
你看向他,下装已经被彻底粉碎,上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头落在赌桌外面,脸上疑似几块干涸的精斑,双眼无神地往门边看。
你无奈地叹口气,对着老板说:“咱们计时工具可能不一样,但是人我先带走了。”
老板闻言死死地往上一顶,他哽咽出了声。
老板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挑衅地看着你。你的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