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死复活起来点外卖(4 / 5)
处传来的两人对骂声。
很荒唐,殷桃被自己的毛病害死了。
靠,他奶奶的。
别死得这么离谱啊老铁,碰到别的鬼听到这死因会不会笑话她啊。
殷桃想摇摇头,发现自己的脖子已经断掉了,后脑勺估计已经磕烂了。
现在殷桃能确定,自己是真的,死了。
这再不死,都有些不讲理,对不。
殷桃以为会有阴曹地府的鬼差来带她走,结果她人直接滞在原地不走了,再次地,殷桃的魂飘出体外,看着自己的尸体被姗姗来迟的警察和医生围住,在检查完呼吸心跳后被运上救护车。
没人理殷桃,就算是死了也一样。
殷桃躺在地板上,感觉整个人止不住的困,闭眼的最后一个画面,她看到谢瑜的脸,有点小帅的脸。
好像泪水顺着谢瑜的鼻尖落到她的脸颊。
因为慌张和不安而感到绝望的脸。
这么说,谢瑜应该也是对自己有感觉的吧,想到这里殷桃心满意足地闭眼了。
再睁眼面前嫩个看到的人还是谢瑜,只不过这个“谢瑜”的背影看着像古代版的,身上是不变的粗布麻衣,就是头发长了,平日就想试试,现在看着更顺了,想直接上去撸一把。
“谢瑜”转过头来,看到殷桃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自己。
那个“谢瑜”笑起来了,缓步走到殷桃的床榻前,一双骨骼分明却柔软的手帮殷桃扶起被额前汗水浸湿的刘海。
没有谢瑜那双大手粗糙的感觉。
从纸窗透出的阳光斜着打在谢瑜的脸上,简直帅得让她惊心动魄。
殷桃想张口问,“谢瑜”宽大的袖摆下一条长而纤细的肉条卷起一杯茶水递到殷桃的嘴边。
不热不冷刚刚好入口。
殷桃觉得自己走了狗屎运。
根据殷桃多年看的经验,估摸着是穿越了。
自己刚刚那死得不能再死的样子她还记着,现在又是古代装修又是古装帅哥,除了穿越殷桃脑子里可真的挑不出一点别的解释来。
清香温润的茶水入口,就连最后那一点点的违和感在顷刻间溃散。
就算眼前的是幻觉,这茶的味道不能造假啊。一口下去整个人都好多了。
谢瑜弯下身子亲昵地用滑腻的手刮殷桃的鼻子,带着有少许粘稠晶莹的体液被挂在殷桃的鼻梁。
殷桃先是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动作才好,眨了眨眼没出声,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床边摆了盏油灯,橙黄的火光照得那往下滴稠浆的手可怖,刺鼻的烂肉味猛冲进殷桃的鼻腔。
搞得殷桃堵塞住的鼻子都通了。
谢瑜见殷桃没反应,还想抽回手,却被殷桃的举动给吓住了。
她也不怕,混浊的瞳孔反射出暧昧的黄光,殷桃反倒是伸出手抓住那只想要逃离的肉,鼻腔里发出娇气的哼声。
看着她恢复正常,谢瑜也松了口气。
又是一只不知道从哪出来的肉条轻柔地拍拍她的手,两个人好像认识了多年的青梅竹马一样开始打趣。
谢瑜长着一张帅气的脸,连衣袍下散乱的肉肢蠕动起来,被暗淡的衣服影响着,在举手投足间看着也显得贵气。
谢家在穷乡僻壤里也是一等一的大家了。
不过就算是乡下的大家,谢瑜家里的佣人也是少的很,数量不多,质量倒是一比一的好。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怪癖,听说他家里的佣人都不固定。
油纸糊的窗被门外的月光透过,洒在地上,看起来滑溜溜的,像是人掀了皮后能看到的一层脂肪。
床榻上她和谢瑜还在哥哥妹妹地互相喊着,完全不顾门口侍卫这条单身汉的感受。
侍卫瞧见走来的侍女,拉住了她。
正巧油窗边上有破洞,侍卫的眼睛从洞里穿进房,瞧见床上躺着一个漂亮的小娘子,一整个还是完整的。
自家公子察觉背后的视线,回头瞧见那双眼睛,袖里伸出的数条肉肢撑开一把扇,遮住自己的嘴,一双笑眼盯着侍卫的眼睛。
“怎么还敢偷窥你家公子了?”侍卫还没来及收回眼睛就被谢公子收起的扇子轻敲了眼睛。
小侍卫在门口哭嚎。
“呜呜呜呜公子老是欺负我。”
侍卫拉住过路小侍女的手,哭丧着脸,“姐。”
小侍女从人身边走到侍卫边上,咧开嘴笑,舞动着的头发丝卷起手里食盒递给守卫,“那是你欠。”
盒子里摆着精致的糕点,小侍卫看到糕点馋,朝着屋里蜜里调油的两人喊了一声。
“公子,看来你比较忙,让小的先试试毒哈。”
谢公子也没说什么,就听屋里传出阵阵笑声。
看起来这一家的主仆关系很好,就像是骨肉相连的一家人。
好像每天都是这么过的一样,唯一的改变是在那个新被谢公子捡来的姑娘身上。
养了两三天就可以下床了,只不过听说脑子受了伤。
谢家的侍女总管爱唠嗑,没事就拉着谢府里的两三个侍女讲讲。
听说这姑娘是谢公子亲自捡回家的,刚捡回来的时候谢公子那叫一个心急啊。
其中一个侍女点点头。
“是啊是啊,我弟就是守那个姑娘门口的,谢公子可是天天蹲在那房里拼凑,一周都没出来一直照顾那姑娘嘞。”
侍女总管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两个姑娘开始打闹起来,说是也想找个这般的如意郎君。
小侍卫悄悄地跑到他阿姐身后,拍了下他阿姐的脑袋,一对姐弟也开始闹起来。
这寂静的谢府里多了些生气。
或许是还没搞懂关系,看着这融洽的气氛也好开口问问。
“谢公子跟那个小姐听说是兄妹啊”
侍女总管接连点点头,又笑道:“以前没见过,估计是表妹,表妹。”
小侍卫从他姐身后蹿出,一下敲了三个人脑袋。
四人就这么愉快地打闹了起来。
谢府里多了点人气,看着好像跟寻常百姓的家里一样。
哪怕是只有四个人,在这府邸里站在何处都能听到。
嬉戏打闹了一会儿,三个侍女当中那个个子不矮,但看着年龄偏小的那个侍女开口道。
“总管姐姐,”开口就像用沙子摩擦木板发出的声音一样,“姐姐们还有侍卫哥,你们都是从哪来的啊,叫什么呀?”
三人听到问题后都傻了,你看一眼我,我看一眼你。就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被问到这个问题一样,最后还是侍女总管摇摇头。
一双软趴趴的手抚摸第三个侍女的脑袋,侍女总管的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我们都不记得了,如果你要喊我们名字的话……”
侍女总管的一手有六根指头,一手只有三个,“按照年龄来,我是一指,那个妹妹是二指,小弟是三指。”
第三个小侍女高兴地握住一指的畸形手,又把自己的拇指贴近一指的手。
“那我应是四指啦。”
挂在身上的皮都感觉有些在慢慢下滑,就像是刚洗完头发的被浸泡在榆树皮熬煮出来的粘液里一样。
二指揪着三指的头发,“没有哦妹子,你有名字,就是我们不知道。”三指嘴里啊哟啊哟地叫,也连点头附和。
“小妹也是近段时间才来谢府的。”三指从二指手里逃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