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想把顶进对方体内让大美人哭的破碎”(1 / 12)
漂亮的青年皱着眉头,有些承受不住般把那张精致的脸抵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他脚趾被刺激的蜷缩了起来,浑身落着汗,像是被人刚从海里捞起来的一样。
白得像是在发光的大腿被人强硬的掰开,一只柔软的被抬上了男人的肩膀,一个金色的脑袋在漂亮美人的腿间弄着。
漂亮美人的性器被含进了金发男人的嘴里,喉咙挤压着龟头,爽的虞岁一直在发着抖。
对方的舌头攀过大美人青涩的马眼,玩的对方干净粉嫩的性器羞涩的像是要坏掉了一般。
本来该是睾丸的地方却开了一条小小的嫩缝,汩汩的骚水从里面往外流,原本闭合的像蚌壳的阴唇被玩的肿大,上面还有一个肉眼可见的咬痕个。
“呜呜……”
睡梦中的漂亮美人承受不住般的高耸着腰,发着抖,眼角含泪的射进了金发男人的嘴里。
对方穿着一身简约精练的衣服,眉眼锋利,一双漂亮的绿色眼睛像是会说话般死死的盯着虞岁。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喉结滚动了两下,对方眼底掠过晦涩的欲望,眼睛也不眨的就吞下了虞岁射进嘴里的精液。
他看着白得像是在发光的赤裸身体,性器硬挺的恨不能什么都不开拓的直接插进虞岁的逼里。
但是不行。
这样对方明早起来就会发现某些异样。
斯特拉朗·亚诺是三国混血,他的祖母是俄罗斯人,这让他显得很高大,不说话也会显得很凶恶。
指腹有着厚厚的茧,这是他常年累积下来的训练造成的。
亚诺原本是某个训练营出来的雇佣兵,培训结业后并没有去正规的集团被雇佣,而是进了暗网做了个自由职业的杀手。
干的年头有些的久,周围的气势越发的让人避之不及。
他上一单干的是暗杀某个富豪榜上的大人物,对方表面是个慈善的企业家,但实际背地里走着好几条犯罪链,拐卖妇女强迫贩淫等。
因为其背后的势力范围大,所以并没有人能够揭发。
暗网里不知名的玩家众筹了几千万想要找个厉害的杀手直接毙了对方,但对方这种大人物显然周围的安保是不能企及的。
亚诺接下了这个任务,但实际能够伤到对方多少看天命。
众筹给出的条件最低是半身不遂,亚诺踩点了半个月,最后才在某个重要酒会上,伤了对方的脊椎骨。
但是逃跑的时候受了点伤,挨了几发子弹,逃到一半的时候只能随意的跑到某个居民楼里躲藏。
跳到阳台上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这家人瞧着是个笨蛋,半夜睡觉的时候连门都不记得锁,他很轻易的就进入了房间内。
但意外的是房间里的灯并没有全部关掉,开了盏小灯,亚诺进去的时候猝不及防和正在喝着热牛奶在写东西的虞岁对上了眼神。
亚诺愣住了。
他第一个想法是哪里来的漂亮老婆,馋的让他受了伤都想往对方的身上爬,想把肉棒顶进对方的身体里,让漂亮的大美人哭的破碎。
第二个想法是,可惜了那双眼睛。
得被他拿掉。
新闻在过不久会被报道出来,他一身黑,还挨了几颗子弹,就这幅模样落到对方的眼里,妥妥的在逃嫌犯。
但是出乎意料的,对方在和他对上眼睛之后,只是歪了歪脑袋,鼻子可爱的在周围嗅了嗅,嘴里小声念着。
“好奇怪,怎么有铁锈的味道。”
他像是没有看见亚诺一般,从床上下来,漂亮白皙的脚落在了地板上,被冷的瑟缩了下,复又乖乖的穿上了鞋子。
“芽芽,是你吗?”
对方虽然脚步还算利落,但是眼睛没有落到实处,手上一直在前面探着。
“芽芽?”
亚诺第三个想法是惋惜,复是轻舒了口气。
对方是个盲人。
他摸索着往阳台上走,逐渐靠近了亚诺。
他好看的眉微微皱起,鼻尖闻到的铁锈味越来越重,恍惚才记起来好像是血的气味。
这个气息浓烈到了极点,虞岁眼底掠过不安,正想要回去打开手机报警时,一股浓烈的怪异气味落到了他的鼻尖。
他猝不及防吸进去了许多,眉眼顿时浮上了困倦,失神的眼睛不受控制的闭合上,浑身一软就失去了知觉。
倒下的身体被亚诺接住,没有发生什么声响,对方落进自己怀里的时候软绵绵的一团,浑身都是香的要死的气味。
勾的亚诺鸡巴生疼。
但是他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仔细对方柔软的衣服没有沾上自己身上的味道,放回来床上,而后在房间里搜寻了下东西。
对方显然是磕磕碰碰的多,家里哪里都备置了医疗用品,他简易的清理了下伤口,带出自己准备的药剂,三两下剜掉了创口里的子弹。
他躲的及时,东西进的不太深,挑出来之后浑身汗津津的,脸色都有些的发白。
清理干净之后他收拾完,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但是也记住了对方的所以信息。
虞岁,年龄二十四岁,是个漂亮的男孩子,原本是个家庭殷实的,但是一场车祸夺走了他的父母。
从此,对方也失去了了解这个世界的权利,从生活,变成了生存。
他只能做一些翻译工作来维系日常,不过父母倒是为他留下来丰厚的遗产,让他在生存的前提下足够自由。
像个被抛弃的小羊羔,一个人步履蹒跚的往前走,也不知道道路的末尾是不是悬崖深渊。
不过温柔又漂亮的大美人显然已经习惯了,亚诺看着对方温和又精致的脸蛋,翻涌滚烫的欲望最终只是在对方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来日方长。
他的小羔羊。
……
虞岁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阳台的窗帘没拉,太阳照的他暖洋洋的,眼前朦胧一片,只能模糊的感觉到一些热度。
他揉着脑袋,意识有些的不清楚,他昨晚就这么睡过去了吗?
浅淡的记忆被擦去,仅存的意识让他喊了两声。
“芽芽,芽芽?”
没关紧的门被推开,一只毛绒绒漂亮的大缅因跑了进来,对着虞岁撒娇。
“喵,喵喵~”
虞岁听见声音的时候松了口气,凭着感觉摸上了对方的脑袋。
“在就好。”
此时天光大亮,又是新的一天。
“您好,请问可以打扰一下吗?”
虞岁最近听到外面进进出出的动静,他跟物业反应过,对方说是他对面的样板房被人买下了,最近是在请施工人员来装修下。
东西搬的进进出出,一些业主不喜欢的格式都要修改,所以闹的动静会有些大,虞岁了解过后就放在了一边。
这些工作的声音也就闹这几天,昨天晚上东西就收拾干净了,虞岁破天荒睡了个很沉的觉,醒来总觉得腰酸背疼。
因为眼睛看不见,只能凭感觉触碰,但是娇嫩光滑的皮肤也摸不出什么,摩挲了两下只能放弃。
他看不见满背的殷红吻痕,顺着漂亮脊背的线条顺着吻到股勾的涩情痕迹,还有红肿的胸膛和被睡衣覆盖的红痕。
换完衣服,遮盖住了底下无边的春色。
他刚给芽芽换完水和猫粮,就听见大门处那里传来了门铃的声响,他摸索着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