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情事(上)角s扮演情趣、剑鞘CB(2 / 8)
一的东西很难做到并驾齐驱,总要分个先后出来,这时被当作战场的穴道便凄惨了起来。虽然痛感还没到压制快感的地步,但盛景总隐约觉着这样下去会玩脱,于是小心翼翼地想取出其中一个玉势。
方才还较为轻松进入的玉势,出去的时候却显得艰难万分了起来,不提穴肉紧紧咬着不放的吸力,另一根穴内玉势也牢牢锁着狭窄的空间。一瞬间的痛楚过去,大脑接收着的快感显得更加明显。盛景拖拽着玉势的手不自觉地变了力道,一时不像是想取出玉势,反倒是借着力驱动着另一根玉势往深处送去。
两根玉势的形状不一,一个细长但尾端向上翘起,一个相对短了些却更加粗壮,有成人手臂大小。粗的那根玉势向外脱去的时候,另一根细长的玉势却顺势勾住了花心深处,因为主人拔出玉势的动作粗暴反而更加用力地研磨着深处的花心。好爽,好想更爽。手上的动作直接背叛了大脑,将已经往外拖得一小截的粗壮玉势又塞了回去。这根粗壮的玉势又是和方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紧紧收缩着的穴肉被蛮横撑开,藏在一层层肉浪下的每一点不管是不是敏感点都被狠狠碾过,比起纯粹的感官刺激更带给人一种心理上被完全征服不受控制的快感。
现在感受到体内的两把剑鞘,盛景很难不回忆起之前爽的差点疯掉的记忆。他食髓知味地想象,这两根剑鞘是否会如那两根玉势一般,分工明确却又目标一致。在前的那一根不管不顾地撞击着穴道深处,想要叫那较小的胞宫张开来,落后半个身位的玉势撑着整个穴口,让其情事后还始终张开成圆形,久久不能合拢。
看不清没入甬道的刀鞘,这样的抽插对祁望舒来说其实是件很无聊的事。不过,她的乐趣可是来自于情事间调笑师兄时对方脸上那变戏法似的表情变化,还有一直不曾停下过的反复淫叫的有些失真的嗓音。不需要肉体上的快感刺激,这样感受着师兄充满力量的身躯在她手下绽放,乖巧臣服才是她的快感来源。
“师兄喜欢这把剑呢?”她手上的动作一变,“还是这一把剑呢?”祁望舒坏心眼地没有说出具体名字。
盛景浑噩的大脑半被迫地进入思考状态,哪吧是师妹的剑,哪吧又是他自己的剑?他下意识地缩紧穴道感受,还没来得及在脑海里出现对应的形状,就被自己这一缩整的直接高潮。
“直接高潮了呢,看来师兄更喜欢这把剑呢。”少女开始胡搅蛮缠pua,“不喜欢我的剑,是不喜欢我嘛。”
“没有不喜欢,很喜欢师妹,最喜欢师妹。”盛景沙哑的嗓音庄重地说道。
在这样淫靡的氛围下,他看似只是为了讨好恶劣欺负自己的女子随口一说,实则却不由自主顺应自己的心意,借着淫乱的面具,交付着自己的一颗真心。
“啧,突然说些好听的话,这么乖巧的师兄都有些叫人不忍下手了呢。”祁望舒喃喃着。一直稳稳掌握着局面的她突然感到心跳漏了一拍,在这场看似她占据绝对上风的游戏里,其实早已被对方也拖进节奏里,相互影响着。
“我也喜欢师兄,很喜欢师兄,最喜欢师兄。”她凑在盛景耳旁轻轻说着,难得柔软的声音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划过耳边。随即她张嘴含进了盛景的耳垂,细细舔咬着,故意发出明显的咕啾水声。
相对娇小的怀抱把自愿收缩的男性身躯搂在怀里,温暖却又不有拒绝地紧紧扣着。没来由地,盛景想到了家,想到了避风港这些念来就叫人的心化为一池春水的词汇。
多年后,他和祁望舒早已走出那个深渊的现在,盛景还是会想起那个遥远的夜晚,一身血污溅得看不清脸的他紧紧搂住了怀中行尸走肉般的少女。
保护者和被保护者的位置颠倒了过来,站在当初祁望舒位置上的他才惊觉这个怀抱是多么炽热,在他一片荒芜的心投下了阳光,带来了生机。
少女慢吞吞地说着话,好像以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认真,“师兄对我很好,特别好。但是,对我好的人有很多。”
她的话没有误差,哪怕家中横遭变故,她家中长辈曾经的好友愿意无偿教养她,像真正的亲人一样照顾她;她自己足以傲视多数人的天赋,良好的性格和上乘的外貌在同龄人中也极受欢迎。
她是归南宗最受宠爱的小师妹,所有人都宠着她爱着她,她愿意发扬自己的天赋成为一个高手,就会有长辈慈爱地教导她,所有的资源和秘籍都向她敞开;她愿意玩就可以一直玩下去,没人会逼迫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物质方面也向来不用她操心。
“所以师兄是不是觉得,在这么多人当中,你的好太普通了?”
这话戳中了盛景心中隐秘地自卑,他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默不作声。
“可是我很喜欢师兄啊,有我的喜欢,师兄的爱就是这当中最特别。最闪耀的那颗星。”祁望舒温声软语。
这几日下来,慢慢接触着那些她所不知道的,关于师兄的另一面。她对于师兄的沉默,那些无言的守护也隐隐约约有些猜测。
少女的话头一转,讲起了另一个童话般的故事。
生活在天上白云间的仙女,对一个普通的小杂役很感兴趣。当然,这是有点奇怪的,却不是因为周围长辈告诫的你应该接触那些同样受着良好教育,有着相同眼界的谈吐儒雅礼貌的公子。
而是这位仙子,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
这不是她自夸,在同龄人还沉迷着情爱话本或者追求着孩童那个小型社会中的权利时,她已经看透了这一切。作为天上高高在上的仙子,她与生俱来地和那些普通人不一样,即便是有些天赋的孩子,也自然要经过无数时间的蹉跎和从不放弃的刻苦努力,才有着走到她身边和她对话的资格。
对于这些人,她如此冷漠,宛如看到地上的蝼蚁一般寻常,不值得她多舍出一个眼神。没有富家小姐会被穷书生的爱打动,她不缺那样廉价的爱。
当发现有这样一个小杂役对她感兴趣,见到她就不自觉脸红的时候,她的内心下意识地嗤笑一声。他喜欢她什么,他还能喜欢她什么?无非是这金钱堆出的娇艳外表,矜贵的气质,还有她背后代表着的不同利益:资源,人脉,财富。
这样或真或假的充满着爱意的眼神太过寻常,叫她都不屑去分辨,毕竟她从来不需要给自己找一个如意夫君。
小杂役干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心意,无非是想尽办法只为了能偷偷摸摸看上她一眼。或者他那些自以为做的不留痕迹,也许是他全部身家的示好。再拿不出什么花样的话,她就要直接辞退他了。仙子闲闲地想着,并不关心自己为了个人喜好就这样断绝了一个清苦孩子的未来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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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如此具有指向性的故事,尽管模糊去了关键的地点和人物名字,他还是一下听出了祁望舒的言下之意原来,她那时候竟这般讨厌他吗。他垂着眼帘想着。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怀中人听到这里时内心的挣扎,祁望舒加深了这个拥抱。
她突然避开了这个话题,讲述着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的一件事。
后来,仙子失去了她的一切。这里过去的繁华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到处是厮杀,到处是流血,人间百态在这里流露得淋漓尽致。
有性格温柔却胆子小的侍女,逃亡路上看到她时,用着快要哭出来的悲怆声音劝着她,“小姐,您快走吧”随即又爱惜着自己的命急急忙忙地跑远了。
有掂不清自己的贪心下人,或是因为她那绝美的容颜,或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