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喝N水(3 / 4)
像看见了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努力撑着巨大的身形在猎手眼里只觉可爱。
但是情之一事,可不是嘴上放得开就能弥补经验的。在盛景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她就将玉势浅浅探进穴口,在穴口的软肉上打着转转。等盛景后面说起浪言浪语,她凭借着记忆将玉势直接深入抵着敏感点,于是盛景的求欢被娇喘打断。
好舒服的感觉,和方才摩擦阴蒂时的欢愉一样,盛景心知接下来该是反复刺激着这块凸起的软肉,然后狠狠拍打着深处直到甬道再次痉挛,从深处流出高潮时的暖流。
但祁望舒没有,他能感受到她是有意的。玉势飞速地抽插着却故意忽略了那些敏感点,只在不经意间剐蹭道,明知渴望却迟迟不肯给个痛快。被藤蔓牵制住的身体也不能自由移动,他想要扭动身体主动用敏感点去贴着玉势也办不到。
祁望舒玩的不亦乐乎。
试想一下,你有一只很可爱的小猫咪,但是它已经被你撸习惯了,每天都懒洋洋地趴着,偶尔抬眼看到你过来了就摆烂地把肚子一摊躺平任你撸。虽然猫猫还是很可爱啦,不过总觉得少了几分韵味。
直到某天你见到了小时候的猫咪,会炸毛会呲气,警惕着不让你靠近,一下子就勾起了你心里的挑战欲,鬼鬼祟祟地仗着自己对小猫咪的了解上下其手。看着它在你娴熟的手法下屈服,你也不禁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一脸满足。
然后就翻车了。
祁望舒在秘境里玩的兴起的时候,盛景正焦急地解决眼前的情况好早日找到师妹。等他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正好看到的就是祁望舒背对着他把一个少年搂在怀里的场面,伴随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和暧昧的低吟,很难不让人猜出这里都发生了什么。
盛景的思绪一时有点乱,他脑子里闪过了许多想法,甚至已经荒谬地想到了如果少年要加入这个家该怎么办反正他是不会同意的。
一步一步地朝中央正在野合的男女走去,盛景甚至觉得这男的的呻吟很耳熟,起承转合的语调都和他自己极其相似。不需要离得太近,几步开外的距离就足够他看清被祁望舒搂在怀里的男人的脸——是青涩版的他自己。
这个结果令本来怒气冲冲的盛景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他肚子里本来酝酿好的一连串想要问清情况又不带指责语气的话现在都没了用武之地,只留下满腔的茫然。
祁望舒余光瞥到了投在自己身旁的一片阴影,大号盛景身上干净的冷冽香气冲淡了些淫靡的情液味道。她的师兄找来了?
意识到祁望舒应该已经发现自己的盛景不言不语地站在原地,要等她先给出一个解释。啊,这种情况,稍微有点麻烦,虽然很想分神编些鬼话,但是纤长的手指还被包裹在温热的洞穴里,身下的盛景知道自己是大些的祁望舒后就开始没羞没躁地喊着,“姐姐”“娘子”,实在是抽不出身来。
相比衣着还良好的两人无声地对峙,已经深陷情欲的小号盛景是在场唯一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些什么的人,周围的世界在他涣散的眼神里都难以聚焦,意识更是沉浸在下身的快感难以注意其他。
眼前的盛景还在盯着自己,虽然黑色的瞳孔传递不出太多讯息,那沉沉的眼神还是让祁望舒想起冬天的时候她养的猫跳到床上把头往被子里拱,然后不可置信地发现被窝里已经没有它的位置时抬头控诉她的眼神。
啊怎么会没有位置呢,这挤挤不还是有位置吗。略显心虚的祁望舒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身下的盛景就再一次红着眼眶高潮了。身旁的盛景也将眼神放在她还插在人家下体不放的手上,从被手指挤得满满的穴缝里溢出汩汩高潮的水液,色情地裹挟着那几根手指。
盛景也是第一次以这种视角观察,原来他情动时的样子竟然他一时间找不到形容词
千百年来不变的一个议题:喜欢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盛景咬着下嘴皮,可以的话,他并不想听到过于绝对的有关这个问题的答案。
纵使他对过去的自己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可毕竟是自己,从心底他也有着无论怎样的自己都能被祁望舒所接受喜欢的奢望。
没有祁望舒想象中的抗拒和不满,他只是有些沉默地接受了现状。
当然,盛景心想,藏在心底的丝丝嫉妒还是有的,他走了很长一段复杂的路才如愿走到祁望舒身边的那个位置。眼前这个‘青涩版’的自己什么都不用做,轻而易举地就实现了他们最终的愿望,如何令人不艳羡呢。
这份嫉妒被控制得很好,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从大号盛景接下来的动作,祁望舒还是读出了他行动中的不满——衣物‘窸窸窣窣’地落在了地上,比起年少盛景一开始的抗拒和羞红了脸,他毫无心理负担,坦然地裸露着,主动地用饱满的胸肌和上面色情的红果蹭着祁望舒的背。
眼见着祁望舒细长的手还深陷在身下人饱满的阴阜中,盛景别过眼,低下头用牙齿撕咬着祁望舒的衣物。两个盛景都赤裸相见了,要祁望舒也一视同仁并不过分吧。
虽是色气满满地帮祁望舒宽衣解带,也是借此宣泄他的情绪。尖利的牙齿经过某些敏感部位时恶意地稍稍用力咬出牙痕,又立刻松了力气,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和衣带斗智斗勇。
祁望舒被撩得心痒痒难耐,有心教盛景别磨她了,放眼望去又是身旁人含着衣物,死活不愿与她交流的样子。
身下的盛景还处在茫茫然的不应期,将手腾出来给小盛景漂亮的爽翻了的神情留过影后,祁望舒把重心都放在了身旁的大孩子身上。
舒展开的五指间勾勾连连着乳白色的粘液,祁望舒略微思考希望不知名的神明能原谅她,不管是谁经历这种事都会产生和她一样邪恶的想法的吧!!!
于是她用另外一只干净的手拽着盛景头皮,让他从她那堆繁杂的衣物里抬起头来。露出全脸的人儿神情无辜,像是什么小动物一样轻轻呼着气。虽然很刻意,但祁望舒还是被蛊到了。
她将那只布满小盛景爱液的手伸到他面前,“舔。”
饶是盛景干过再多色情的事,此时脑子都宕机了一下,舔除了祁望舒以外的人的体液哪怕这个人是较小的他自己,久违的羞耻感浮上心头。
人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会有很多小动作,盛景则是忍不住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嘴巴略微震惊地微张。
祁望舒则这样眼疾手快地将手指怼进微张的嘴——出于嘴里突然出现异物的下意识反应,盛景一下闭紧了嘴,抗拒地用舌头抵着。然后不可避免地尝到了味道,和他平日里被迫吞下的自己的体液味道没什么区别,可略一细想这体液的来历,就足以让玩过许多花样的盛景再度脸颊飘红。
手上的体液以一种不情不愿地方式清理干净了,过程中祁望舒还心满意足地用手指玩弄着盛景的口腔。
一根手指可以追着舌尖玩你追我逃的情趣,两根手指可以将口腔撑大,三根手指可以将嘴当成第三口穴一般操弄。原本故意不想和祁望舒交流的盛景现在是想说话也没法子。
对于某些特别敏感或后天训练过的人而言,口腔也是敏感点。但可惜的是盛景不是,他忍着难受,纵容地让祁望舒好奇地探索着他的口腔。不过说实话,虽然对玩嘴无感,可祁望舒凑近的有节律的呼吸,和温热的身体在身上游走的触感,光这些都足够盛景下身溪水潺潺。
简单地用嘴清洗后,身下的小盛景也清醒地差不多了。望着几乎是他大号翻版的盛景呼吸急促的样子,他很快便知晓了来龙去脉。
正专注手上工作的祁望舒没注意他的清醒,那双刚刚带他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