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陆医生这光P股美人便是我们准备的诊金(5 / 8)
太爆了!性子是个不好拿捏的。
“哎呦小姐!阿芳我来了!您有什么吩咐?”
陆姝婷斜她一眼:
“为什么要让我同一句话跟你讲两到三遍?我的热水呢?我要泡澡——是不是让我亲自去烧然后伺候你泡,然后你的工资我拿,你儿子的学我替他上?”
“哎呦!”芳嫂吓得直抖,“大小姐您别吓我了,我儿子刚刚上小学,他很乖的,很乖的!我这就去给您烧水——”
陆姝婷无语的撇嘴,用镊子沾了药水在时蕊的腿上轻轻擦拭。
“啊……!”时蕊疼的抓紧了沙发上的靠垫:
“疼疼……”
陆姝婷摸摸他的小脸:
“我知道疼。那怎么办?就不给你治了?”
时蕊哭着摇头:“……啊!”
陆姝婷有条不紊的替他包扎,按住他,无视他的可怜。
她把他端起来看看屁股:
“流血了……”
“石头刺到里面?”
“还是来月事了?”
时蕊脸红,在空中捂住了屁股不给她看,低头小声的回答:
“小蕊肚子疼。”
哦。来月事了。他还挺含蓄。
但是来月事了还光着屁股勾引她做什么?亏那个老油子也想的出来。
芳嫂烧好了水,灌在大浴桶里,陆姝婷没空伺候时蕊了,身上乏的很,脱光了就那么直接跨进去,在客厅里泡。
时蕊坐在沙发上,屁股正在漏血,他害怕弄脏人家漂亮的沙发,瘸着一条腿迟钝的站去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逼,用手接着血。
陆姝婷把毛巾敷在脸上享受了两分钟,听到了小美人的动静,脚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哐哧哐哧的响。
“你干嘛呢?”
她转身趴在浴桶沿上看他,难得笑得这么温柔。
时蕊慌张的用染着经血的手攥紧了杯子藏在身后——
血越流越多,滴落在地板上,他用手接不住,于是拿了旁边桌子上的杯子去接。
陆姝婷跨出浴桶,一身的热气升腾,整个人带着光晕,落在美人只剩一只能用的眼睛里。
好美。
大小姐。
时蕊个子不矮,偏纤瘦,却是比陆姝婷要矮要轻一些,在她面前像个小鸡崽。
可怜兮兮的用大眼睛看着她:
“错。错了。”
陆姝婷朝他伸手,让他把装着经血的杯子交出来。
“好脏。”
“我知道。我是拿去扔了。”
时蕊递给她,她拿着在眼前看了看,又放去鼻尖下面闻。
时蕊看着她怪异的动作,羞得站不住脚,不敢抬头去看她。
陆姝婷直截了当的告诉他:
“我有点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我对气味很敏感,不代表我讨厌血腥味。和我的经血味道不太一样呢。你是双性人?”
时蕊迟疑的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很不想面前的人知道他是双性人,但明明是他自己张开了大腿,还告诉她他有逼。
“你偷看我大鸡巴了。”陆姝婷故意逗他,捏他小脸笑。
时蕊吓了一跳,只是不小心看到,低头的时候不小心才……!
他脸红,扭着身体侧对陆姝婷。
“你等一下——”陆姝婷风风火火,光着屁股蛋去柜子里给他拿经期用的棉垫。
时蕊拿在手里,按了按,发现非常厚实,是很软的棉花。
“手儿好脏——不要碰贴紧小逼的那一面,带你去洗手。”
陆姝婷牵着他带血的小手进浴室,打开水管把手放在下面,接了些冷水,又去舀了些热水混合成温水才把他的小手按进去搓搓。
时蕊面前的红色肚兜垂在了洗手台上,陆姝婷盯着他的身体欣赏,时蕊发现她在看他,羞涩,心里却是高兴的。
陆姝婷也不是什么太老实的人,看着看着,发现美人不仅小脸精致,白皙粉嫩,涂了略微娇艳的红色嘴唇,让人十分想亲一口,连他脆弱的脖子和纤细的锁骨也十分诱人。
她伸了手突然掀他的红肚兜,时蕊下意识伸手按住了,又被自己的举动吓得浑身发颤。
他从前可是从来不敢有动作,躺在床上就像死鱼一样任那些老板宰割的。
陆姝婷见他慌乱的小表情,可爱极了,故意问他:
“不想给我看?”
时蕊害怕的摇头,抬头望着她无声的解释,赶忙伸手掀了肚兜,露出两颗圆滚滚的大奶子给陆姝婷欣赏。
陆姝婷一秒也没有犹豫,轻轻摸上去,温柔的力度让美人惊讶轻颤。
“你很漂亮,乳儿很美。”
时蕊害羞的低头,也瞄了陆姝婷胸前的两颗奶子一眼。
大小姐也很漂亮。
他脸红。
不敢说出口。
“会用棉垫吗?”陆姝婷收回手,在时蕊的乳尖上轻轻一弹,得到他微弱的呼声:“嗯~”
操。
鸡巴抽了两下。
有点想干他。
不过有点脏,得洗洗再说。
时蕊老实的摇头:
“不会。”
“真笨——”陆姝婷握着他洗干净的小手手把手教他——“这样打开,放在内裤上缠住就好了。”
时蕊自卑:
“小蕊没有内裤。”
陆姝婷惊讶了一声:“哦……”
“没事。我有多余的可以借你穿。”
时蕊咬咬嘴唇拒绝:
“那是大小姐的。”
“谁让你叫我大小姐的?那个臭男人?”
时蕊点头:
“他让我……让我来给大小姐干……小妈要……做手术。大小姐厉害,能做手术。”
“呵呵,”陆姝婷被逗笑,想亲亲时蕊,又嫌脏忍住了。
“先给你洗屁股。你以后就住我家了。要会干活知道吗?不能偷懒。地上都是你的经血,垫好棉垫之后……这里,用拖把去拖地。对了,我每天睡觉之前要喝温牛奶,芳嫂十分愚蠢,总是把握不好温度,我一会儿教你怎么热,冒了十六个泡泡就可以从锅里倒出来。”
时蕊一下子听这么多话,能明白,但不能很快全回答出来:
“住?”
“泡泡牛奶。”
“是的。”陆姝婷舀来热水混合温水给他洗屁股和腿上的血——之前包扎的伤口都被她小心翼翼的错开。
“你以后就跟我。能明白吗?”
“爸爸呢?!”时蕊害怕的抓住陆姝婷的手。
大小姐的手很温暖,也很温柔。
“什么爸爸?!那畜牲……”陆姝婷冷笑,眼里闪过不容置疑的冰冷:
“他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用刀划破他的动脉。”
晚上的时候陆姝婷出门,去了结婚登记处一趟,询问了一下帮时蕊离婚的流程。
他是正经结了婚的,也办过一个小小的婚礼。
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妻子,后来丈夫去世,婆婆不待见他,他又不能生育,于是暗中纵容二房将他拖出去卖了。
他被转卖过好几手,原本也是骨头很硬的男人,说什么不肯和丈夫以外的人做爱,那些人就打他,用针把他的眼睛戳穿了。
他身上有过不少道疤痕,陆姝婷注意到了,不过她很喜欢这些疤痕,时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