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背景与小狗的相遇(剧情)(3 / 14)
是被女人那副女主人的气势吓到了,而是单纯的不想争辩,懒得质问。
她猛地想起来,如果当初阳锡救的人不是她,换成随便哪个人,阳锡都会去救。
因为这是阳锡的工作啊,他本来就是干这个来赚钱的。
但不是每个被救的人都会跟她一样,追着跑着来照顾对方。阳锡可能性格就这样,对谁都温温柔柔的,分不清好坏一样对谁都憨憨傻傻的。
那她做的也够了吧,不管是还恩情还是表达喜欢,好像做的都够多了。
那一声阳仔让她突然感到很恶心。
这样的东西都能这么亲密地喊他,那自己在他眼里跟这样的东西也没任何区别吧。
操,真恶心。
席嫱把买的菜随手扔在地上,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身后的女人好像不干不净地骂了些什么,随后又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席嫱都没管。
她将门带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里。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学期末,很快就要放暑假。
席嫱这个暑假不打算回家,准备找家教和兼职多赚点钱,虽然家里的条件不至于让她自己支付学费和生活费,但多点钱在身上总归是会安心些,而且安清和家里人关系并不好,回去待两个月没多大意义也讨不到好。
她在各种各样的兼职群里穿梭,最后锁定一个补习机构。
机构里上一节课就能赚三四百,有课就上没课就休息,时间特别充沛,很适合她,于是她干脆在机构附近租了房,特方便。
干了大概一周,这天席嫱晚上没课,去附近的清吧坐了会喝了点酒,半醉半醒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不是很想见到的人。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严垣伸手拉她。
“啧。”席嫱烦躁躲开,“别碰我,跟踪我这么多天,你有意思没意思啊。”
严垣动作一顿,垂头,眼神晦涩不明,“没跟踪,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关你屁事。”席嫱不想跟他扯上关系,起身就走,严垣没坚持,只默默跟在她身后。
到了租房门口席嫱转身,沉默地注视着跟过来的严垣,很是不解,“严垣,我不太懂,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喝醉了。”严垣不停重复这句话,席嫱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你有病啊?我他妈醉没醉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会去喝酒?你在为谁买醉?”严垣死死咬着这一点不放,他有些激动地攀住了席嫱的肩膀,“你从来不喝酒的,告诉我,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
席嫱莫名其妙,“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阳锡对吗?”严垣自说自话,语气带着恶狠狠,“你喜欢阳锡,你为他买醉,哪怕他出轨了你也还是喜欢他?”
“停”席嫱做了个停的手势,语气很不耐烦,“不管你在发什么疯,现在给我滚,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比他差在哪里?”严垣突然吼了一声,朝席嫱吻过来。
“啪!”
席嫱甩了一个重重的耳光在他脸上。
夏天的夜晚,风仿佛都带着燥热,不远处的小超市还亮着灯,有小情侣吵着笑着路过。租房入口在拐角的小角落,席嫱和严垣僵持的气氛与小情侣形成鲜明对比。
严垣突然想起来。
去年暑假,他在酒吧第一次见到安清,当时安清穿着特别简单的白t和直筒牛仔裤,扎着清爽的马尾,手忙脚乱扶着自己喝醉的朋友,艰难地往外挪动,撞到人就低着头一个劲道歉,像一只突兀闯入狼群的羊。
他鬼使神差过去帮忙,事后女孩扬着笑向他道谢,那股子单纯干净的劲儿几乎是瞬间点燃了他的征服欲。
那时候安清对他笑得多甜啊,明明是她那么认真喜欢过的人,为什么一转眼就对他这么厌恶了呢。
这个耳光特别重,甚至有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来。
严垣有些破罐破摔,他用舌头抵了抵腮帮,笑着嘲讽道,“你在装什么?不是特别喜欢我亲你吗?不是亲一下就会腿软吗?不是喜欢我喜欢到能自杀吗?!你他妈凭什么转眼就爱上别人?!”
席嫱也不恼,沉稳地回应道,“自杀完就不喜欢了呗,命都没了还去喜欢要我命的人?傻逼嘛那不是。”
严垣状态看起来有点疯,像磕了药。
他呸了一声,眼睛通红,“早知道老子当初就直接把你上了,至少现在不会觉得这么不甘心!”
“啪!”
又是一个耳光朝他狠狠落下,严垣瞪着猩红的眼,嘴上依旧在犯贱,“就只会扇耳光吗?还是善良得像个圣母一样觉得世界上都是好人吗?骂我啊,像上次一样骂我!把你对我的不满都骂出来,让我看看你到底和以前哪里不一样,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个人!”
席嫱点了点头,被酒精侵蚀的那部分意识逐渐占领了主导地位。
她将严垣拉进了租房。
“你他妈绑我干什么?”严垣半躺在单人沙发上,双手被绑在身后,两条腿被分开分别放在沙发扶手上,与沙发腿绑在一起。
他上半身是赤裸的,凸出的锁骨十分性感,胸肌不大不小大概一手能握个满,结实的腹肌充斥着力量感,腹部往下的青筋纹理没入隐私地带,再搭配上这个引人犯罪的姿势,很绝。
席嫱喝得半醉,当然没那么牛逼控制他把他绑成这样。
但挡不住严垣自愿啊,他假装抗拒,半推半就的样子落在席嫱眼里,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席嫱翻出来一把剪刀,走近他,然后半蹲下来。
严垣咽了口唾沫,他不明白安清打算对他干什么,或者说安清能对他干什么,他有点害怕,但又不愿意表露出来,于是他又开始犯贱,“怎么,想让我断子绝孙?得不到就毁掉?行啊安清,看不出来,你这人心思还挺歹毒。”
“这样,我最近好不容易把订婚取消了,我不跟别人订婚了,我娶你好不好?”
“你别冲动,你不是冲动的人安清,安清你别、别过来!”
在冰凉的剪刀碰上他隐私处娇嫩的肉时,他终于忍不住闭上眼叫了起来。
席嫱把他身上唯一的布剪烂扔开,半勃的阴茎尺寸优越。
严垣颤抖着身体偷偷睁开一只眼,心有余悸小声道,“别、别冲动安清,我以后不会乱来了,你别剪它,我以后还想和你有孩子呢。”
席嫱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扔开剪刀,伸手摸上了严垣的胸。
当冰凉的手指夹住了挺立的乳尖时,严垣忍不住倒吸几口凉气,“安清,你、你要干什么?”
席嫱没回应,只安静地揉捏着乳头,在严垣慢慢来了感觉后,突然将它猛地拉长。
“嗯啊啊…啊啊痛、好痛,别扯”
“啪!”
一个耳光落在脸上,严垣的呻吟霎时顿住,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羞辱。
“婊子。”他听见安清这么骂,“谁教你这么叫床的?”
他有些不可置信,安清怎么会这么玩?谁教她的?!什么时候教的?!这段时间安清只接触过阳锡这么一个男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严垣突然暴起,猛地挣扎起来,“阳锡我操你妈!你他妈敢碰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就剁了你!”
“啪!”
又是一个耳光,席嫱直接站起来,抬脚踩在他的阴茎上,狠狠旋转着往里碾。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