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给你C(阳锡支线完结餐桌lay抱C)(1 / 8)
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半,灯光昏暗,人影摇曳。
“嗯……嗯啊”阳锡咬着衣服,只能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呻吟。
席嫱一手扣住他的腰防止他躲,一手在他胸前挑拨。两颗乳头硬挺地点缀在胸膛,轻轻一碰,乳头的主人便颤抖起来。
阳锡太瘦了,一身的骨头架子,摸起来都硌人。
“阳锡,回答我,我在玩你哪里?”席嫱笑意盈盈,两根手指夹住乳头,毫不留情往外拉,男人随着她的力道整个人往前送。
“嗯嗯玩、玩我的……胸”他口齿不清道。
“什么胸,明明是奶子,我在玩阳锡的骚奶子。”
“不嗯嗯不骚”阳锡通红着脸,间或偷偷瞄一眼小姑娘的表情。席嫱嘴角一直挂着笑,跟刚才的笑不一样,她现在看起来才像是高兴的样子。
阳锡愣神了一会儿,突然,胸前传来温热濡湿的触感,是席嫱含住了他左边的乳头。
“啊、嗯啊啊,痒、好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一惊,松开了叼着的衣摆,宽大的衣摆落下去,罩在了席嫱头上。席嫱搂紧他的背,把他往前按,牙齿咬住乳头,一点点碾磨。
“嗯嗯……哈啊,嗯啊别这样”
乳头含在嘴里,很热很软,席嫱没忍住,狠狠磨了磨牙。阳锡哼叫着高仰起头,双手死死扣在餐桌边缘,不一会儿,那两颗小红豆肿成了两倍大。
席嫱掀开衣摆探出头,垂眸便看见阳锡下半身硬挺起来的阴茎,她伸手拍了拍阳锡的屁股,“转过去,手肘撑在桌上,屁股撅起来。”
阳锡头昏脑胀,咬牙迟疑地盯着席嫱,“……安清?”
席嫱顿了顿,突然用力抓住他头发往后扯。
阳锡吃痛地扬起脖颈,下一秒,席嫱的吻轻轻落在他唇上。
他的心脏疯狂跳动,小姑娘的唇软得要命,身上还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清香,行为却干脆又粗鲁,暴力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还是说,他是个变态,有奇怪的爱好?
“乖,转过去。”一吻结束,席嫱摸了摸他的脸,直接道,“我要操你。”
“操我?”阳锡喃喃道,小声且断断续续,“我、我没有那个”
席嫱松开阳锡的头发,两只手按在他的臀瓣上,暗示性向两边掰开,眼神戏谑地与他对视,忽然觉得逗他玩特有意思。
“……这、这里?”阳锡急了,“不、不行,很脏”
席嫱隔着裤子按了按他的臀缝,“那我帮你洗干净,你给我操?”
阳锡抿着唇,耳尖红得滴血,他头快低到胸前,声音几不可闻,“……嗯”
席嫱从斜挎包里掏出一堆工具,阳锡看傻了眼,所以小姑娘今天根本就是有备而来,自己傻兮兮跳进陷阱了?
餐桌被收拾干净垫上了桌布,席嫱心血来潮坚持要在餐桌上操他,阳锡躺在桌上,抱着双腿弯曲成w形,扩张后的小洞正一张一合收缩着,他呼吸急促,愣愣地看着神色兴奋的小姑娘。
餐桌的高度正好在席嫱腰间,她系着假阳,伸手扶住阳锡的腰,将假阳抵在肉穴口。
“放松点。”席嫱深吸一口气,缓缓向前挺腰。假阳没入洞口二分之一时受到了阻碍,阳锡痛叫一声搅紧了后穴,额间冒出细密汗珠。
慢慢来,席嫱在心里提醒自己,往后退出了一点,随即前后摆动起腰来。
“……嗯、嗯啊慢点、啊啊慢点”
假阳顺利在湿润的肉穴快速进出,往后撤一点,随后重重撞向里面,再往后撤一点,重重撞进去,重复几十次后,看起来窄小的洞口已经将粗大的假阳吞进去三分之二了。
席嫱欺身而上,伸出左手掐住他的脖子,下身猛地加速冲刺。
“哈啊、啊啊啊啊慢点、慢点啊啊啊”
“不要、不要,太快了啊啊啊我会掉下去嗯啊啊啊”
席嫱收紧手掌,阳锡的两只手再也托不住自己的大腿,他一个使劲,夹住席嫱的腰将她往自己这边带,慌张地去掰脖子上的手。
这一带,假阳重重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阳锡张开嘴,声音卡在了喉咙里。他湿润的眼睛死死盯着小姑娘,有泪水顺着眼尾滑落,滴在桌上。
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袭来,小姑娘的眼睛通红,一下接一下重重往穴里凿,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充斥着耳膜,唾液不受控制从嘴角溢出,心脏疯狂地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中冲出来。
阳锡咬紧嘴唇,试图用眼神向小姑娘求饶,桌子在毫不留情地撞击下好像都摇摇欲坠起来,他紧紧夹住小姑娘的腰,后穴也使劲搅紧,想让小姑娘寸步难行。
男人的脸涨得通红,青筋突出的手背不受控制发着抖,一米九的身体此刻看起来蜷缩成小小一团,乖顺却痛苦地在躺在她身下,承受着所有来自她的侵犯。
席嫱操红了眼,猛地被他喉咙里溢出的哭腔唤醒,急忙松开左手。
阳锡急促地咳嗽起来,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神却委屈地望着席嫱。席嫱摸了摸他的脸,下身停止律动,有些心疼,“对不起,还好吗?”
阳锡没回答,他伸出双手,揽住席嫱的脖子,垂下眼小声道,“……亲一下就好了。”
席嫱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暂停了一瞬。
她知道阳锡不是故意撩她,但是这么乖巧听话,这么任自己折腾,她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把他干死。
席嫱俯身吻住阳锡红润的唇,与此同时,下身继续粗暴地顶撞起来。
“嗯……嗯嗯呜”
上下两张嘴都被小姑娘狠狠堵住,阳锡收紧手臂,试探性伸出一节舌尖,很快,席嫱的舌头与他交缠起来,假阳也更激烈地在他肉穴里抽插。
阳锡被吻得五迷三道,连席嫱将他抱起来都没意识到,梆硬的阳具霎时直直插进深处,阳锡的声音都变了调,“恩啊啊啊啊好、好深,啊啊要死了太深了操穿了啊啊啊”
席嫱轻松将他抱起来,心下一惊,更深刻地意识到了这家伙有多轻,自己两天不在,他好像又憔悴了很多,席嫱怒其不争,好不容易给他养的肉,轻而易举又掉了?
席嫱眼神一暗,托着阳锡的臀捏紧,调整角度,惩罚般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阳锡瞳孔剧缩,尖叫不受控制脱口而出,“啊啊啊不要、不要那里,咦啊啊啊啊操烂了烂了啊啊啊救命”
“嗯啊啊安、安清饶了我,要死了啊啊啊不行、不行”
席嫱朝卧室走去,边走边顶,一下比一下深,阳锡的呻吟越来越尖锐,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爽得快要翻白眼。
小姑娘将他扔在床上,很快压上来,如同打桩机般疯狂操弄那个红肿的小穴,肉穴与假阳的连接处已经起了一大圈沫,顺着臀缝往下流。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阳锡捂住眼睛,被顶得不住往上挪动,很快又被一把拉回去,更深更重地捅进小穴。他声音嘶哑,带着隐约的哭腔,觉得小姑娘好像真的想把他操死。
时间一晃而过两小时,阳锡射了两次,小姑娘却像是不知道累,动作没有丝毫减缓,无比辛勤地在他身上耕耘着。
阳锡用嘶哑的声音,可怜兮兮跟她求情,“下次再操好不好?第一次就这么猛,那里要合不拢了。”
席嫱边操边思考,还不忘调戏他,“哪里合不拢?”
“……小逼”
席嫱笑了起来,又狠操十分钟后终于依依不舍放过他。
“我抱你去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