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12 / 23)
根不够你吃是吗。”
余舒听出是闻止轩,屁股主动地朝男人那移了移,却又被打了一巴掌,“不准发骚。”
余舒胸前的大手捏着乳肉的劲变重了,余舒弓起身子,下意识地要躲。
揉胸的男人觉察到,巴掌冲着薄薄的乳肉打了几下,软白的乳肉一下就红了。
尖尖的乳珠被打得挺立,红红的一点缀在白得晃眼的乳肉上。
余舒抖了一下,亲嘴的男人松开了,可怜的青年才能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唔、不要……”
屁股被打开了,夸张地抖着,男人粗长的肉棒打在上面,一下就留下红印。
褚鸿雪扯着乳头,看着余舒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乳头被捻得红艳,小穴里哆哆嗦嗦地被塞进硕大的龟头。
啊啊……
余舒一下就溢出了眼泪,好久没有挨操的小穴湿热紧缩,像一口难开的蚌壳,不停地哆嗦。
“放松,”
闻止轩拍着青年的屁股,手指掐着纤薄的腰肢,阴茎慢慢地抵进去。
肠壁被肉棒上盘绕的青筋研磨得发软,余舒泪眼婆娑,屁股被顶开了,肉棒一个劲地猛肏。
大开大合,猩红怖人的肉器贯穿着白粉的软穴,啪啪啪,皮肉相撞的声音直发响。
余舒的手指往前抓着,却被拖了回去。
阴茎打在小穴里边,凸起的骚点被狠狠撞到,余舒一下就失了声,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
口水开始顺着唇角往下流。
“哥,你好凶。”
闻盛朗抓着余舒的脚踝,看着青年不停地挣扎,肉棒差点从湿滑的肉穴里抽出,闻止轩毫不客气地对着软乎乎的大白屁股打上一巴掌。
啪啪啪,又白又软的骚屁股一连被打了几下。
余舒哭到没有力气,被抓了回去。
后入地吃进粗长的鸡巴,囊袋撞个不停,屋子里回荡着青年被强奸溢出的呻吟哭喘和巴掌抽打,凶狠的操穴声。
闻盛朗看着余舒的双腿被绷得发抖,屁股被肉棒操得翻涌着肉浪。
余舒长胖了一点,大腿根多出了一点肉,摸起来更加绵软。
闻盛朗的胯下硬得生疼,手指摸到湿漉漉往外渗水的小逼。
余舒哭得眼泪浸湿眼眶,看着脆弱无比,屁股里的肉棒却怒张硬挺得更加明显,粗黑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
将滋滋喷水的穴口溅出去的淫汁都捣了回去,噗嗤噗嗤,水都流到床上了。
闻盛朗的手慢慢地插进了小穴,余舒意识才清醒,“不、呃啊啊……”
褚鸿雪看着闻盛朗的举动,眼眸里略过微光,余舒求饶地看着褚鸿雪,褚鸿雪却用手捂住了余舒的嘴巴。
两根阴茎一前一后地插进了小穴,白粉的穴口被撑得泛白,余舒翻着白眼。
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淫汁被不停地捣进肉穴里,“嗬啊啊——”
余舒高潮来得不可思议,粗大的阴茎只是肏了几下,一大股的骚水就全喷在了龟头上。
兄弟俩被紧紧缩绞的肉壁夹得酥麻,尾椎骨一阵快感,“啊,”红彤彤的软屁股上又挨了巴掌。
青年挣扎往前的手被褚鸿雪握着,流出的口水滴答滴答地沾在褚鸿雪的手心。
被一对兄弟夹在中间,屁股里夹着两根紫红粗长的阴茎,狼狈不堪地摇着头。
眼泪簌簌地流,褚鸿雪突然靠近,舔着余舒的眼泪,舌头伸进微张的嘴巴里,吸吮着泛滥的涎水。
真的好可怜啊。
余舒在向他求饶,褚鸿雪却硬得发烫。
舌头舔着余舒的口腔内壁,把余舒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全都吞下。
余舒的身体像一匹马匹,前后夹击地被抵在了中间,身后的阴茎贯穿着,骚浪的小穴被激得起了淫性。
小穴越来越湿,阴茎每次肏弄都能发出哗啦啦的水声。
余舒的手被强制地握住了褚鸿雪的肉器,身体彻底没了支撑,身后的男人只要凶狠地往前顶,青年也会被动地往前。
手心屁股里都是粗长丑陋的阴茎,男人的喘息声溢在余舒的耳边。
身体越来越软,许久不见的思念和疯狂的爱意全都发泄在着粗暴的性爱里。
奶头被捻高,手心被阴茎磨蹭撞击,湿软的小穴被蛮横狠厉地撞开,贪婪地吃着一根又一根的鸡巴。
“唔呃、啊啊啊啊……不行了……”
余舒腰肢被掐得发抖,屁股里的阴茎似乎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囊袋啪啪作响。
鸡巴被吃到难以想象的地步,肉器每每抽出一截就会重重地全根没入,打在直肠口上。
余舒痉挛地抽搐,雪白的身体变成承载性欲的工具,眼里噙着泪花,手心里的肉器迟迟地没有发泄出来。
突然指腹揉到男人的马眼,褚鸿雪喘了一下,从余舒的手里抽回了阴茎。
余舒来不及反应,炽热浓稠的精液就射在了脸上,余舒的脸上全是乳白的液体。
男人上下撸动,翕张的马眼喷溅出浓精,打溅在余舒的脸上,唔……
余舒抽搐地闭上了眼睛,屁股里也射进了一大股的烫精,嗬啊啊——
余舒翘起的肉棒磨蹭着床单,发软的身体使不上劲,浓郁的石楠花弥漫在屋子里。
红肿的奶头,扇得通红的屁股,和穴里被灌满的浓浆,被玩得破破烂烂。
男人的肉器还插在穴里,乳白的精液顺着小逼往外流,“唔啊,”余舒急促地喘着,高潮的余韵顺着尾椎骨蔓延直骨髓。
如同电流一般,张着嘴巴,一滴滴透明的涎水从口腔里流出。
“唔,”
余舒屁股被打一下,忍不住地叫唤出声。
闻盛朗咬牙切齿地说着:“褚鸿雪又操过了?”
余舒不出声,闻盛朗也看得出来,雪白的腿根被撞得通红,小穴像被开了苞的花骨朵,红艳艳的。
偏心!太偏心了!
闻盛朗嫉妒坏了,手指掰着小穴,小穴被操得淫糜,手指刚刚插进去,就感受到紧紧湿热包裹的触感。
小穴湿软透了,手指被咬得轻轻插动,软逼就开始抽搐。
闻盛朗红着眼,手指一下下地插着,噗嗤噗嗤,像捣弄的器皿一样,凿得肉穴开始流水。
“呃啊,”
余舒的声音刚刚叫了出来,手指就重重地擦过前列腺。
被抬起的屁股一下就跌了下去,闻盛朗拢着余舒的腰,手指因为动作插得更深了。
修长的指骨碾着敏感的前列腺,“嗬啊,”余舒忍不住地流出生理性眼泪。
被调教得如熟妇般的小逼一下就吃到味,主动地吞咽着手指来。
男人的手臂紧紧地掐着余舒的腰,两根手指狠厉地插着小穴,让湿淋淋的小穴像哭泣般不停地往外渗水。
水声混杂着余舒急促的呼吸声,空气变得敏感粘稠,青年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软,像是快要承受不住了。
小穴泛滥出更多的淫水,都顺着丰腴的腿根滴到床上。
三人的共妻会被嫉妒的丈夫压在床上,手指粗暴地奸淫着湿润的小逼,不停地逼问,下次还敢吗?
屁股上的软肉夸张地抖着,余舒被养得愈发的丰腴动人,一点点的软肉恰到好处地长在皮肤和腿根。
白皙的皮肤被掐出了青红,手指插到了深处,终于听到了青年崩溃的哭声。
断断续续,伴随着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