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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开了,你从门缝钻进去,膝盖一软,直接扑倒在地上。
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也爬不起来。
开门的人把你拦腰抱起,是布加拉提,他问你怎么了。
门还开着,你目光惊悚地望过去,门缝那里没有东西,但你就是觉得血淋淋的大腿就在外边,下一秒就会进来。
『快关上门啊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了?!』
你抱着脑袋大叫着摇头不听不听,福葛从床上下来,也问你是怎么回事。
『外边有血淋淋的大腿!快关上!』
然而布加拉提还是没关上门,你心态都要崩掉了。
『快关上门布加拉提!不要让它进来!』
『大腿?』
布加拉提疑惑地看着你,看了下门外,『外边没有大腿。』
『它刚才还敲我的门!追着我跑!』
你真的要被吓疯掉,小时候被迫听完《血淋淋的大腿》,让你好几年都不敢一个人睡觉。
『血淋淋的大腿,那是什么样的?』福葛还很冷静,『大腿必须关联着膝盖小腿脚踝脚背脚跟脚趾……它才能活动,只靠大腿它蹦不起来。』
『那不是大腿!是血淋淋的大腿!』你难以忍受,稍微想一下就是精神污染,『那不是普通的大腿!是恐怖故事里的大腿!是鬼!』
『幽灵?』
布加拉提关上门,注视着你,若有所思,『那你能看见这个吗?』
『看见什么?』
你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没事,看来不是了。』
布加拉提与福葛对视一眼,问你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正在睡觉,然后,我听到有人敲门,去开门,它就在门口!』
你感到眼前很晕,头很痛。
眼中的画面扭曲成绚丽多彩的万华镜,布加拉提和福葛的身影分裂成了好几个,围着你在跳影流之主。
“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
这踏马是什么刻进dna的东西,鬼畜视频害人啊!
你甚至看到许多dio的头飘在视野中撞来撞去,?它们用食指戳进自己的太阳穴,说:“嗨!嗨!嗨!嗨!嗨!哒!嗨!嗨!嗨!赛高!”
“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
“嗨!嗨!ko?no?dio?da!嗨!嗨!塞口泥嗨铁鸭子哒!嗨!嗨!”
“牙喽,dio!”
“嗨!嗨!”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这就是你分首的借口~”
“嗨!嗨!嗨!嗨!嗨!呀卡玛洗!嗨!嗨!嗨!嗨!嗨!”
耳膜要炸裂开,你揪着头发大叫起来,闭上眼睛也能看到飞舞的dio头和欧拉侠。
你终于发觉是自己不对劲,但你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又穿越进哪个恐怖片世界吗?
你感觉自己融化掉了,物理意义上,像是被火灼烧的蜡,又或是戳破了皮的橡胶人。
愈来愈软,用来呼吸的气管都找不到在哪里,心脏也丧失了知觉。
不过这种奇妙而又诡异的感知很快就减轻,也许不是很快,只是在你的意识里很快。
等你醒过来,福葛就守在你身边,而布加拉提看上去有一些疲惫。
『是出现什么事了吗?』
你气息微弱,福葛抬头看你,问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你含含糊糊回答,『刚刚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们两人谁也没回应你,你眼前又开始发昏,他们在说话,但说的是意大利语,不是说给你听的。
你试图自己思考点什么,满脑子却都是dio在那“嗨!”……你发誓以后坚决不在睡觉前刷鬼畜视频。
『你哭什么,哪里不舒服?』
糊成斑驳色块的布加拉提弯下身问你,你说有人在脑袋里大叫,他说等一会就好,于是你就躺在那里等着。
等一会确实好了,因为你直接睡着了。
咸鱼的睡眠本是酣香,dio和欧拉侠却还在对轰,吵得你想把他们全部揍一顿。
胸口也闷闷的,你一摸,自己居然还穿着胸衣,怎么会没脱掉?
你立即坐起来,手伸到背后找胸衣的扣子。
有人附在你耳边说了什么,你还没醒,只想脱掉这该死的内衣,但是怎么也找不到后边的扣子。
那人也摸上你的后背,又跟你说了什么。
你勉勉强强分辨出来是英语,大概是在问你怎么了。
你说自己在找后面的扣子,他说没有扣子,你又扬言要把创造胸衣的人给杀了,他没再出声。
心跳被压得很沉、很重。
你几乎喘不上气来,又摸了几下,恍然记起自己穿的是运动内衣,真没扣子。
抬手就脱掉上衣,旁边又有另一个人说了什么,你没管,接着脱掉内衣。
那人远离了你,撞到床头。
你又记起这是睡在宾馆,裸睡不卫生,又把外衣套回去。
没了胸衣的束缚,你终于能好好睡一觉,dio与欧拉侠也被你一拳揍飞,离你的安眠远远的。
周围一片寂静,非常棒。
你往旁边的热量源拱了拱,热量源向后挪了一下,你又贴近了些,它没再动。
dio没来,欧拉侠也没过来。
前面还有一个会自动发热的人形抱枕,无意识压到它身上,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
肚子那里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你,很不舒服,你抓了一把,人形抱枕把你推远了。
你又抱住旁边另一个人形抱枕,这位抱枕很配合,就这么被你抱着。
dio?saa卷土重来,他大喊着“木大木大木大木大”,从天上砸下来一辆压路机,贴着黄色的压路机跳起性感火辣的脱衣舞。
……?这什么鬼?
一只手放上你的后颈,没用力,手指轻轻磨蹭几下,你感觉痒,躲开它的动作,埋进这只手有力的臂弯中。
它环着你,呼吸洒在你的颈肩上,还是很痒,你四处躲,却被对方的手和腿困住,动弹不了。
欧拉侠来也,甩掉外套,跟着一起跳脱衣舞。
“嗨!嗨!嗨!”
“木大!欧拉!木大!欧拉!”
“呀卡玛洗!”
你挣扎起来,想把它们都甩掉,又来一只手按住你的后背,用上力度来抚摸你。
太过熟悉的触感,你感觉被安慰到,没再乱动。
被迫看完一通猛男脱衣舞,“欧拉木大”到最后,你被欧拉侠发光的裸体以及dio的爱心开裆裤闪瞎鱼眼,瞬间吓醒。
什么鬼,太恐怖了,都没有打码!
惊魂未定,你浅浅喘着气,与正在梳妆台前编发的布加拉提对上眼。
布加拉提可能也刚起来没多久,他的衣服都还没有穿好。
布妈咪眼神沉静地凝视着你,编完头顶的辫子、别上发夹,低声问了你一句。
你大脑还没上岗,发懵地在被窝里躲着,翻译不出时尚布妈咪的意思。
他笑了,与平日严肃静谧的神情不同,面部坚硬的轮廓都温柔下来,他又一次开口道几句,这次是意大利语,他没有想要你的回应。
一种熟悉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