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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敲打傅晋鹏,傅知雪随他南下办差秘而不宣,返京后会正式给玉蝶封赏,令他先守口如瓶。
傅晋鹏猜不到其中的曲曲绕绕,但皇上说的绝对不会骗人。
他是过来人,也看得出来皇上待傅丫头着实不错,当他的面还牵着傅丫头的手,眼里的欢喜做不了假。
傅晋鹏心中大石落下,自然不能久待下去,他与傅知雪一道用了午膳,便又匆忙赶回泗水。
傅知雪亲自把人送至东门口,眼含不舍,小声道:“傅伯父无需担心知雪,知雪一切安好。”
原还想告诉傅伯父她找到了胞兄,又怕多生事端,遂住了口。
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傅晋鹏有心想劝慰几句,让她放弃报仇,就此当后妃也不错,但他开不了口,无权替她做主。
灭门之仇,难以泯灭。
他最终只说了一句,将来告老还乡记得到他坟前上柱香。
此去一别,终难相见。
她成了帝王的妃子,岂能随心随意出京。
傅知雪哭红了眼,心里颇不是滋味,回来后便闷在屋子里。
萧炫与杭威谈完事,过来找她,见她闷闷不乐枯坐在暖塌上,他的心也不免揪了起来。
他走过去,落座到她身侧,“别难过,回头朕宣傅县丞进京,有你父女团聚的机会。”
此次出来许久,不能再拖沓下去,明日一早就得走水路回京,否则他定会亲自陪同她回一趟泗水县。
傅知雪一听此言,忙转身扑进萧炫怀里,止不住伤心落泪。
萧炫由着她哭,也不哄,双手一抱,把人抱坐到怀里,“朕的娇娇真是娇气,爱哭鼻子,昨夜在耳室里哭了多久?”
“皇上,昨夜妾身真的吓死了,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您。”
傅知雪这句话可不是作假,她千辛万苦讨到了萧炫的喜爱,一路走来太不容易,岂会甘心困死在耳室里。
“嗯,朕看到了,你都哭红了眼。”
傅知雪总觉得萧炫言不由衷,态度不对,她猜他多少还在吃醋。
不禁抬眸望着他,故意找茬,“皇上,若是当时不是崔大人,是影六他们,妾身怕冷,您说影六等人脱不脱衣服?”
恩宠
小狐狸与他玩心眼呢。
傅晋鹏突然来了杭家大宅寻人, 萧炫顾不上与她掰扯,腾出地方给他们父女俩叙旧。
现下无旁人,她不提还好, 她一提,他忍不住吃味, 试问哪个帝王如他这般大肚,能够不计较臣子逾越?
他当时恨不能撕了崔昊的外衫!
即使事急从权, 他没给崔昊小鞋穿足够彰显他的英明睿智。
“影六等人不会脱衣服, 他们大抵会用内力替你取暖。”
傅知雪懵住了, 差点忘了这一茬。
见此路行不通,又见他眸子里的笑尽散,黑眸幽幽如深不可测的潭水, 令人容易溺毙其中。
傅知雪却嗅到危险,不禁寒毛直竖,不想被剥皮拆骨, 忙换一种法子哄一哄他。
“皇上今晚可还有事?”
嗓音矫揉造作, 眼神勾勾缠缠。
她撩拨的意味太浓,萧炫都不忍心点破她, 顺着她的话回, “娇娇有事和朕说?”
傅知雪见萧炫不上钩,身子一歪贴过去,伸手勾住他的衣领, 轻抚他凸起的喉结。
“皇上亲自派人护送妾身父亲回泗水,又赠予他黄金千两,妾身感激不尽, 唯有尽心伺候好皇上。”
傅晋鹏没要千两黄金,只拿了一块金元宝留作御赐的纪念。
不管如何, 傅晋鹏将来的前程不会少,萧炫看在她的面子上,定会暗中护住傅伯伯一家。
美人投怀送抱,萧炫不是柳下惠,岂有不受之理。
本以为萧炫还会晾她几日,却不料他径直打横抱起她。
傅知雪躺到床榻上时还在怔忪,察觉她的分神,萧炫抬手掐了掐她的腰。
傅知雪霎时回神,又羞又怕,可到底架不住萧炫的吻,配合地抬起双臂圈住他的脖颈,殷勤备至地投怀送抱。
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皇上’。
萧炫轻轻应了她的撒娇,扯开束缚她的贴身小衣。
奈何二人草草收场,盖因傅知雪怕疼,疼得死去活来,还踢了萧炫一脚,瞬间浇灭萧炫的心思。
换做旁人,早就脸色惨白跪地求饶。
傅知雪偏偏不惧怕萧炫陡然转冷的眼神,妖娆扑进萧炫的怀里,狠狠对着他的肩头咬了一口,无理取闹。
“皇上疼不疼?你可知妾身适才所受之痛远比这来得更痛!”
萧炫当即愣住,他的火气瞬间蒸发殆尽,被小狐狸的出其不意一招弄得没了脾气。
半晌,他叹气一笑,弹了弹她的脑门,“得了便宜还卖乖,让你爬了龙床,占了朕的便宜,最后反到成了朕的不是?”
哪有如此道理。
傅知雪生怕萧炫真的生气,又忙不迭紧紧搂住他,委屈道:“皇上别丢下妾身,您若是这节骨眼上走了,妾身便一头撞死在这里。”
萧炫一时半会儿追不上她的想法,见她身子哆嗦,似乎真的怕他抛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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