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哭着求不要分手(2 / 4)
喊道,他腰腹的纱布开始渗血。
“我是谁?你该好奇的是苏羽棠她是否还活着!”对面的声音异常的让人恶心。
“你他妈敢动她一下,老子这辈子让你后悔被生出来!操!”江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肖景昂瞟见江睿腰腹的伤口担忧地按住他的肩膀,心里也忐忑起来。
对面接着说道,“放心,她现在还很安全,但要是你不听话,那就不好说了。”
“你他妈到底想怎样?”江睿眼睛红的异常。
“准备五百万,只要现金,下午五点给你发交易地点。别想着报警,不然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苏羽棠这号人了。”对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江睿听着嘟嘟嘟的通话声,迅速回拨回去,电话被挂掉,他接着打,电话被关机。
“操!”他暴怒地把手表摔掉,刚脱手又想起这是苏羽棠送他的,奋力伸手去抓回,连带身体也支了起来,手表抓住了,他滚下了床。
连床另一边听完整场通话的肖景昂,正在打电话让人准备现金的他也措手不及,眼见他滚下床。
“啊!操!”躺在地上的江睿抓着怀里的手表,身体的疼痛完全被心理疼痛覆盖。
肖景昂快步走到江睿身边,搞不懂他怎么就摔下床了,“你先别急,我已经打电话准备现金了。”
江睿大力喘息两口,竭力站起身,肖景昂动身去扶他,被他一把推开。
江睿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王秘书命令人去查苏羽棠的号码定位和准备一千万现金,要快。口气差到让王秘书心惊,第一次听到江总这么大火气。
他这次是真的体会到撕心裂肺的感受,心痛到整个人成了被迫上好行走程序的发条。他重新换过一遍药,换药时一声不吭,再去到公司亲自装钱,等消息。
江睿多准备了五百万以免绑匪提前加价,并给警局的朋友通气,也在全面帮忙调查,只要他开口会全力支持。
在等调查的过程中江睿问跟着一起的肖景昂要了根烟,肖景昂给他点上,他夹烟的手有些轻微发抖。
“咳咳咳……,”多少年没抽过烟了,再抽真还有些不适应,但男人对抽烟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快,他连续抽了两根,里面的尼古丁真的让他情绪放松了很多。
王秘书接到江睿的命令后,进门汇报查到苏羽棠的手机号定位五小时前在s市,现在电话关机,已经跟踪不到了。
跟苏氏的员工调查到一周前苏羽棠是和李炎木一起去了s市,名义是公干,但s市并没有苏氏的任何业务。
江睿当时眉毛都要拧成花了,直接将桌前的手机扔了出去。只听一声巨响,手机屏幕碎成花。
他妈的是苏羽棠跟另一个男人在s市私会出事了?苏羽棠可真会在他心口插刀子啊。
不多时,王秘书再来汇报,又查到苏羽棠和李炎木订了两张下午两点回a市的机票。
江睿的眉毛松了又紧,眼里冒出锐利的光,他轻呲一声,被死揪着的心松了松,吐掉胸口压抑的气息。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绑架,就是纯粹来玩他的,让他体会一下被玩的感受。
他仰头自嘲起来,他喜欢的女人真他妈的不一样,让他的心无限被拉扯。
………
夕阳包裹着废墟真有一种残废且无法新生的美。
苏羽棠从后面走出来,她头发大波浪,妆容较浓,穿着一件黑色西装外套,一条黑色喇叭裤,配上同色高跟鞋,身高气场直逼两米八,配上她甜美的容颜,是种别样风情的美。
“江睿,被欺骗的滋味好受吗?体会到被耍的团团转的感觉了吗?”她的语气跟表情特别冷硬,双手交放在胸口。
江睿苍白面色带上着急,快步向她走近,她却在他靠近时后退,他停下脚步。
“不好受!我知错了,宝宝。”他的语调很涩,还有些孱弱。
江睿低垂的目光盯着她眼里的排斥与嫌恶,心里涩痛的如同被巨石沉沉压住。
他眼里有悔恨,想念,害怕,痛楚等等的各种情绪交织成麻。
苏羽棠轻嗤一声,面色不屑,轻柔的嗓音却很清冷。“你是真的‘知’错了,还是被发现了只能认错?”
“我……”
“宝宝,我真错了,你罚我,怎样都行,但别~轻视我……”江睿的声音满是苦楚,他急跨前一步,将苏羽棠紧抱进怀,头窝在她的肩颈,脊背弯曲。
他不喜欢,不喜欢苏羽棠如此看他的眼神。
肖景昂还是不放心跟了进来,见一身黑衣的男人是苏羽棠的助理李炎木,正向他俩靠近,他走向李炎木,将一脸不爽的李炎木拉到一旁看不见他俩的地方,说给他俩一点私人空间好好聊聊,不管怎样该给这段感情说清楚的机会。
李炎木换气眨眨眼,压下不爽,认同了肖景昂的说法。
苏羽棠挣扎几下,无法挣脱,蹙眉,神色更冷了几分。
“江睿,你越过我的底线了,就……”
“不要,你别,”
江睿抱的更紧,苏羽棠感觉脖颈处有湿意传来,她奋力挣开他怀抱。
江睿不敢再施力,怕他的力量伤到她,任她离开怀抱。
苏羽棠退离半步仰头望着江睿,此时的他,脑袋微垂盯着她,面容上的憔悴和难过尽显,那双黑沉的双眸现在盛满委屈,眼眶又湿又红,接着被眼睛包不住的泪水争先恐后往下落,顺着脸上那道泪痕,再越过他紧抿的唇瓣,滴落再地。脊背脱力,肩膀像是压抑着抖动。
他的眼泪像是滴落在了她的心口,是岩浆,灼烧着她的心脏。
她略微撇开了视线,看到他的鼻子,鼻头微红,她给自己催眠,不能心疼男人,心疼男人委屈自己。
江睿伸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他不想看到,她那张从心疼转换到淡漠的神情,
“宝……”
还未碰到面颊,
“江睿,演技真好,不愧是有位影帝兄弟。”她的心也开始抽疼起来,她紧咬腮帮,她不可以露怯。
“不是,我没有。”他的嗓子嘶哑了,哭腔渐重。
“宝宝,我好疼啊。”他的心快要被撕裂的不成样子了,他的伤口也开始很疼很疼。
“你疼疼我,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他牵上她的小手,十指相扣,瞧着很是契合。
“可以了!”苏羽棠冷笑一声,抽出自己的手。
“江睿,还真是辛苦你了,为我苏羽棠这么殚精竭虑。好了,你要的你也得到了,也不需要您在我这展现谋略了。”
他的手只得垂顺下来,紧握拳头,压抑情绪。
“宝宝,你别这样说,我想要的你真的不知道吗?”他的哭腔有了着急。
“不知道!”她极力表现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面色淡漠。
“好,我现在说,”他眼睛已红肿。
“不必,有的话过期了就像失效的药,再无作用!”苏羽棠抬目,眼神冷淡,语调平淡地说出她最想伤他的话,她要给在得知他出车祸赶去医院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一个交代。
她不想再纠缠下去,再弄脱不了身怎么办?她要的报复已达到,她后退半步,抬步离去。
江睿眼疾手快再次抱住她的腰身,再度被控制住的苏羽棠气愤地打在他腰侧。
“哼!”江睿吃痛地双腿被迫跪了下去,黑色的裤子上已满是泥灰,他的双手却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走。他的伤口已在渗血,但由于穿的黑色的衬衫,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