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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上来的,现在又经手被许知礼这样折腾,我跟不上学霸的思路,他光是每天出的几道题都够我疲惫。
洗完澡后趴桌上解题解了半天,做不出来,我就想起许知礼说的话,就朝那自己那胡乱许久潦草的解析拍下给他发去,他回的很快,消息也简洁明了。
我顺着重新解了一遍后悟了,我就夸他牛逼,说他真不愧是学霸。
消息那头许久,高冷的回了句“嗯。”
这段时间天天跟这许校草学习,我跟他熟了不少,我就问他:你在干嘛呢?
他说:在看课外指导的书。
“……”
我不知道许知礼这样枯燥的生活到底有什么意思,除了书就是书,不是学就是背。我忍不住问他:你平常没点其他业余爱好?
那边没了消息,许是觉得我发的多烦人了,我还没等到许知礼回,外面新消息一弹,是祁屿的。
祁屿告诉我他爸妈离开了,又要出去很长一段时间,问我今晚要不要过来,他买了我之前想玩的那个新游戏。
我觉得我应该拒绝,可对着他的头像删删减减,我还是发了句好。
只要他是祁屿,我就没法拒绝他。
去祁屿家轻车熟路,我从小在祁屿那经常过夜,奶奶一听我去找祁屿也就不多问,我出了门,沿着道路往后走,很快就到祁屿家了。
他就在门口等着,见我来了就给我让了道,少年眉眼愉悦,给我拿了鞋换,熟络的拉我进了房间。
一切都像以前一样,祁屿房间里的一切我都太熟悉不过,我们坐在地板上打着那新出没多久的游戏,打到凌晨都毫无睡意。
但第二天还要上学,祁屿就把游戏机收起来了,他推着我的背把我拉上床,眼里被那炽暖的光照的格外柔和,叫我“明天再玩,快睡觉。”
祁屿五官明媚清俊,少年气息迎面,我借着那游戏他坑了我的事跟他打闹,像从未有过隔阂,两人扑在床上时几乎贴靠在一起,他眼睛赤裸与我对视着那样干净,却又各怀心事。
我伸手抓了他已经遮眼的发,说“你头发都长长了,留着扎辫子的?”
祁屿也笑,他说“明天陪我去剪了吧。”
“哦,不扎辫子?”
“你还想绑辫子?分明只是想笑我。”祁屿的手抓上我的脸颊,揉了揉,笑骂道“不给你这个机会。”
我看着他的眼睛也笑,他抓我脸我就揪他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直到祁屿慢慢垂眸,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头。
我们挨在一起,他身上任何一处肢体反应我都能清楚感受到,包括他下腹处什么东西硬邦邦抵着我。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我一下子愣了,虽然我们之前互相手冲过,但我没想到他在这种时候也能硬……我也有些不自在,想推开祁屿,他却像彻底泄了气一样,直接趴到了我身上,那双眼睛就那样看着我,脸上绯红,问我“莫……弄吗?”
我拒绝不了他。
第二次用手去摸其他男生的生殖器官,心理那种抗拒感还是会有。
他只是半褪了裤带,拉下来露出那个部位,直挺挺,赤咧咧的对着我,在我的视线下一点点胀大,坚挺。在灯下红的刺眼。
我偏开脸不去看那个东西,我躺在他床上,而祁屿头靠在我身上,下身微弯着腰,方便我动作。他呼吸很烫,我力道把握不好,也不知道自己下手是轻是重。
直知道抓着那烫的像烙铁的东西,给它磨挲,上下重复撸动去缓解它过热的情欲。
祁屿在我耳边舒服的喘着,像挠人的猫,把我思绪打的一团乱。我很想问他,那天那句不喜欢荀攸谨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着室内气温的升高,手下事物硬的像是要爆开了一样,我呼吸也染上了急促,又害怕看到他的眼睛。
口干舌燥,在做这种事时,脑里却一直重复他的话。
我太想问他了,却又害怕知道不是想要的结果。
手都有些酸,临头了给他磨了磨那上面几乎烫的红肿的龟头他才趴我身上急促的喘了一声射了出来。
我这时才推开他坐起身,说了句去洗手,就到浴室里洗了后站了半天,感觉身上冷静下来才回了房间。
祁屿已经整理好了床,垃圾桶里塞着几团纸巾。在我格外不自在的走过去时,拉过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闻了闻。
我才意识到他闻的什么,祁屿面上因为欲望的潮红已经褪去,但他眼里仍是亮盈的,温婉湖水般把我包裹,对我道“明天再洗一次就没味道了。”
他松开后我略显僵硬的收回手“哦。”了一声,就往床上钻到里面躺下。
没一会,祁屿也关了灯,在我身旁躺下。
他说朋友跟朋友间互相做这种事很正常,尽管我没跟别人弄过,但看祁屿那般不在意的模样,他似乎真的是这样觉得的。
我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只是拉上了被子,假装困乏已经睡去。祁屿的手搭在我的腰腹,他几乎整个人快挂在我身上,闭着眼,眼睫浓密,许久后,呼吸绵长应当是睡了。
床铺上还弥留着一点气味,在风的吹拂下越来越淡,最后也只剩祁屿本身干净的味道。
第二天我到图书馆时,许知礼已经到了。
他给我的笔记本,我就解了一道题,许知礼看完后就还给了我,让我继续看。我坐着半天却依旧跑神,心思根本不在这。
许知礼相貌长得好,每次他去哪,身边基本都会有一些假装巧遇的女生也同样在场。图书馆也是,其他桌边频繁投来的视线让我都很难不注意到。
我直接在空白纸页上不怀好意的写:许知礼,你桃花真多。然后划过去给他,坐等他放了书提了笔,给我回了句话。
原本是想戏谑他的,可没想到许知礼的回话却是:你吃醋?
“……”
抬头对上许知礼的眉眼,一双眼眸乌黑深邃带着笑意,那张脸长得确实好,和他对视时我都不由得一愣,然后在心里感慨。
拥有一副好样貌已经足够令人艳羡了,更何况许知礼学习还是出了名的好……我不知道其他男生是不是也会有这种想法,在面对他时总感觉跟他并不在一个阶层世界上。
我只是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错开他的目光,拿起笔在书上胡乱划了几道,写了句:自恋。
在傍晚下课后,我陪祁屿去剪头发。
荀攸谨要赶最后一班车,在跟我们进了理发店没多久后,就跟我们道别了。
那店是镇上的,我跟祁屿从小在他们家剪头发,已经是老熟人了,那老板见到我们还跟我们唠了许久。
我像以前一样,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祁屿剪头发。
男生头发好理,祁屿很快剪完了。老板把理发围布拿开后还笑着夸他朝气俊朗。
“怎么样?”祁屿在镜中与我对视上,他过长的头发被剪短,不再遮他漂亮的眉型,甚至比我的还要短些。如今少年五官轮廓映的明亮,白皙又清俊竟是显得更明艳。
我与他那干净的瞳孔对视着,冲他笑道“帅的。”
祁屿似乎心情很好,笑着哼了一声,也就起身跟我一同出了门。临走前老板问我要不要剪,我还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被祁屿拉走了。
他笑着说“着什么急,你上次修的都没长回来,下次再来。”
我仅仅因为他一句“下次”就很快答应。
因为他父母不在,我又被拉去了他家。祁屿去煮饭了,我在他房间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