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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下一秒,冬歉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手上一发力,随着“咔把”一声,那刘家少爷愣了愣,随即发出一道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冬歉刚刚拿一下,竟是生生掰断了他的手腕。
刘家少爷痛得满地打滚,眼泪都快要飙出来的,他指使着身旁那些虎背熊腰地家仆,颤抖着指着冬歉道:“把他给我抓起来,狠狠教训他,我今天要让他跪在地上跟我求饶!”
那些家仆一直以来都跟着他欺男霸女,干了不少脏活,熟练的很,更何况眼前这位确实是个美人,他们每个人的眼中都燃起了兴趣,一个个撸起袖子围了上来,打算给这个美人点颜色瞧瞧。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挡在冬歉的面前,没有人看清他下一步的动作,但是不出十秒,刚才还凶神恶煞地围在冬歉身边恶狠狠的家仆尽数到底,陪着他们家的主子一道哀嚎,场面堪称壮观。
刘家少爷气血上涌,连气得通红,哆哆嗦嗦指着忽然出现的厉北沉,话都说不利索:“你敢打我的人,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
还没等他报出他爹的名姓,厉北沉对着他的脸又是重重一踹。
这会是彻底鼻青脸肿,不成人样了。
“你你你你们是什么人,敢打我,你们等着,只要我告诉我爹,你们就等着死吧。”,那刘家少爷话都说不利索了还在这逞能。
厉北沉拿处腰牌晃在他眼前,冷冰冰道:“看仔细了吗?”
看到那腰牌上的字,那少爷瞳孔紧缩,瞬间就不敢吱声了。
厉北沉缓缓道:“看你们这种品行,以后宫里的生意可以不用做了。”
那少爷知道自己闯了弥天大祸,顿时倒在地上,僵直地坐着,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完了完了,要是这事让他爹知道了,他一定会被他爹扫地出门的。
冬歉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厉北沉,目光顿了顿。
没想到他会突然在这里出现。
不然的话,他今天还当真要麻烦一点。
风波结束后,冬歉对厉北沉端端正正道了谢。
厉北沉蹙了蹙眉:“你我之间,不必这么生分。”
冬歉笑道:“太子别这样,若是如此,我估计还真要误会你喜欢我了。”
“我本来就”,厉北沉话说了一半,又生生咽了下去。
要是被冬歉知道他的心思了,肯定会仗着这份喜欢再也不跟他有任何瓜葛。
冬歉的所思所想,他都拎得门儿清。
但是他不知道,冬歉其实早就知道了他的这些心思,又或者说,厉北沉之所以会对他动心,也是他一步步精心算计出来的结果。
比如现在,冬歉缓缓凑近他:“我最近遇见一件难事,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这还是冬歉第一次找自己求助。
对于厉北沉来说,就算是冬歉这会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估计都会答应。
“你说。”,厉北沉看着想他缓缓靠近的冬歉,一时之间呼吸有些不稳。
冬歉笑了笑,凑近他的耳朵,轻轻说了些什么,在外人看来,就像情人间的含情脉脉,耳鬓厮磨。
“你说,冬歉怀疑这事是魏玄做的?”,厉寅负手站在殿中,眉宇沉思。
“千真万确,陛下。”,总管太监恭敬应着。
厉寅:“这么说来,确实可疑,朕之前也怀疑过他,但对方的手段太干净,找不出什么证据。”
总管太监这时想到了什么,悄悄对厉寅道:“陛下,奴才有个办法,不知”
厉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直说便是。”
“是,奴才的意思是,不如利用冬掌刑一步步接近厂督大人,看看能不能从他的身边弄到些什么证据。”
被他这么一提醒,厉寅忽然联想到,魏玄对冬歉确实比一般人上心。
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那次刺杀中,明明已经俘获到了冬歉,却什么也没有对他做的原因。
厉寅对总管太监道:“去,帮我把冬歉叫来,朕有话要同他讲。”
近几日,厉北沉频繁地出入冬歉的府邸。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上次帮了冬歉一把后,他请他帮的忙竟然是日日去他的府中做客。
只是冬歉神神秘秘的,不让厉北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厉北沉虽然不明白冬歉的用意,但对于冬歉的邀请,仍旧是打心眼里感到甜蜜。
都说日久生情,冬歉现在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差,时常留他在府中饮茶吃饭。
在这样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搞不好真的会慢慢缓和,到时候,自己再顺水推舟,跟他解除那个让他心里不痛快的男宠关系,再把给他喂药的事情坦白,兴许冬歉就会接纳他。
厉北沉兴冲冲的,仅仅因为冬歉这些日子对他多笑了几次,他的心情就格外好,哪怕碰到平日里的那些死对头也会笑脸相迎。
尤其是厉振山,看到厉北沉整日笑眯眯的,就跟看见活阎王似的,对他能避则避,在某一日自己不小心摔坏了厉北沉平日里最喜欢的酒具时,他还能笑眯眯道“没关系,碎碎平安”时,厉振山对他哆哆嗦嗦道:“不管你是谁,立刻从他身上给我下来。”
一时之间,不少人觉得厉北沉近日被鬼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