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睡J/做哭/玩R/手交/玩弄口腔/c喷|春4-c夜(1 / 3)
两人在汹涌的爱欲中同时冲顶。
如同要把满腹感情全都宣泄出来似的,季合在高潮中喘息着深深吻上薛夫文的嘴唇。
趁着他被高潮冲击得乱七八糟只知道张嘴喘气的此刻,她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舔上他的舌尖,如绞杀猎物的蟒蛇一般,追逐着趋于被捕食者本能逃避的少年的舌头,与之“咕叽咕叽”交缠在一起。
泻出浓精的男性性器精疲力竭地软趴下来,顺着徐徐流淌的女性爱液从季合的阴道滑出,带出一股浓稠的水液。
他的穴道处也汁水满溢。季合一边在他脖颈上留下星点红痕,一边伸手将被少年肉体温养的铃铛取出来时,被铃铛堵住的蜜液如开闸洪流般哗哗流了一大片,将水蓝色的床单染成浓郁又淫秽的深蓝色,散发出一股腥而勾人的淫荡气味。
铃铛被薛夫文的爱液浸得湿淋淋的,黏糊糊的水液顺着花纹的凹槽淌到季合手上。她将铃铛在薛夫文胸腹处滚了滚,特别照顾他胸肉处两粒鼓起的肉色花蕾。
“呃嗯……”
薛夫文的乳尖与身体其他部位如出一辙的敏感,被硬邦邦湿漉漉的金属铃铛压着滚了一圈,便令他受不住地扭动身子轻颤不止。乳尖的肉粒被他自己的爱液涂得晶莹,在细碎的月光下,幽幽光泽浮动其上,宛如月光宝石。
季合掰开他的嘴,将铃铛整个塞了进去。薛夫文发出呼吸不畅的呜呜声,但因为铃铛正正好卡在舌根处,无法吐出来。
“……唔唔。”
铃舌随着他的细微挣扎撞上铃体,叮铃叮铃,清脆悦耳。
季合把被精液撑得满满的避孕套褪下来丢进垃圾桶,接着穿戴好双头假阴茎。橡胶制的头部顺着甬道内仍流个不停的爱液,擦过花蒂,猛地顶到她的宫口。她嘶地倒吸了口气,被自己的心急和粗暴吓了一跳。
——都是你太可爱的错,害得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她点点头,理所当然地把责任推到被她的麻醉药药倒,人事不省的薛夫文头上。
季合将薛夫文的双腿大大分开,让他潮湿的阴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的视线下。他的穴口如同活物般张大又缩小,羞涩地吐着水液,发出色情的邀请。
假阴茎的另一头顶上薛夫文的穴口,就着方才高潮喷出的水液,粗暴地“噗呲”一声,直接插进去捅到穴心。
穴道被突然的强攻刺得痉挛抽动起来,哀鸣般“咕咕”涌出更多腥臊淫液,但又被栓子似的阳具顶得不能排出,与把穴道撑满的阴茎一起蓄在洞穴内。
“……呜呜……嗯呃……”
薛夫文急得满脸是泪,嘴里被铃铛撑得鼓鼓的,下体也涨得快要炸裂开来。他在迷蒙中生涩地摆动腰部,主动磨蹭捅进体内的阳具。以双腿大张的姿势,呜呜咽咽地摆出一副淫乱色情的姿态对身上的女性求饶求欢。
好色情。
季合温柔地弯腰舔掉他脸上的眼泪。舌头掠过睫毛滑过眼皮,把顺着眼角涌出来的水液卷入口中。他的睫毛被舔湿了,黏在一起粘在脸上。
“啪呲、啪呲、啪呲。”
她开始在他体内抽插,毫无对青涩恋人的慈悲心,反而像是在用暴力的性事惩罚仇人。性器整根没入薛夫文体内捅到宫口又整根抽出,留肉穴空虚寂寞,顷刻间又凶狠地直插到底捣出噗噗水声。
“……唔唔……咿嗯!”
薛夫文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头发连着枕头湿了一大半。被铃铛堵住的嘴里不住发出的,幼猫般细小的叫床呻吟声,几乎要被狂暴性爱带来的雪崩般的快感,以及嘴里叮叮响个不停的铃铛声淹没。
季合的十指狠狠抠进他饱满的臀肉,挤压皮肉留下鲜红的指印,大开大合的凶暴动作撞得整张单人床都在摇动,发出“吱呀吱呀”的悲鸣。
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季合的花蕊在抽插的反作用力下,与薛夫文的穴心同时被阳具撞击。这般深入的猛烈撞击让她的花蒂在阳具顶到蕊心穴心的同时,与薛夫文茎根的两颗饱满果实相蹭,带来令人灵魂升天的二重快感。
她兴奋得双颊潮红,满怀爱欲地俯身将他的乳尖卷入口中。湿热的舌头拥裹着甜美饱胀的花蕾,她的呼吸间都是他温润的香气。
——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感觉要做得死掉了。
上下两处的强烈爱抚令薛夫文高高弓起身子,把胸乳和阴穴进一步送到季合的唇舌与下体的掌控之下,无知无觉地在麻醉药带来的睡梦中,淌着涎水哭成一团,下身精液爱液淫荡地流个不停。
他已然堕入淫欲的支配之下,化为只想要继续被抽插、被做到高潮冲顶的白痴。
就在薛夫文即将一脚迈入高潮临界点之时,整个人突然被翻到一侧,阳具在穴道内唰地旋转半圈,磨得他失控地“呜嗯嗯”发出骤然拔高音量的淫乱叫床。
季合面对面地躺在他身边,让他一条腿横过她的腰部留出抽插的空间,她的下体则如剪刀般横插入他的两腿之间。
在下身继续前后抽动的同时,她一手顶进他的嘴里滚动铃铛玩弄舌头,另一手则套弄他已经勃起流汁、即将射精的阴茎。
“……哈嗯……想、想要……啊嗯……”
他的梦话因舌头被手指夹着而含糊不清,季合恶作剧地取出铃铛,换以手指戳弄他的喉咙口,引得他在絮絮淫语之中被戳出几阵干呕。
侧入的姿势令穴内方才未被阳具仔细爱抚的敏感点无处可逃,鼓起的肉凸被阳具暴力地操弄,其顶部又不断进攻他最深处的穴心。
上下被同时玩弄的快感令他浑身抽搐着高潮,如爆炸的水气球般喷出淫液。
满床水腥。
“真讨厌,居然抢先高潮了,我要罚你之后穿我的内裤。”
季合迟了几秒才冲顶。她喘着粗气,闹别扭地拍拍他熟睡的脸发牢骚,然后摸索着找到手机,看了看时间。
凌晨三点十分,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夜晚。
薛夫文在返家的电车上接到了校医的电话。
“听你班主任说你发烧请假了?没事吧?”女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校医和薛夫文虽说不上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但也称得上童年玩伴,两人的父母多有往来,童年时住得也近,一来二去便熟悉了。
不过校医后来去了外地读大学,他们的联系便自然而然地断了。直到薛夫文升入高中,发现自己学校的校医竟是认识的姐姐,两人的关系才重新回温。
校医和班主任关系似乎很好。薛夫文每每路过校医室时,十次有八次都能看到两个女人在里面笑嘻嘻地谈天说地。
“没事,我回家休息一下,煮点粥吃点药就好了。”
嗓子很干,说话时像在吞砂纸,薛夫文只能放慢语速,嘶哑着嗓子回话。
“行吧,我晚点去看看你。”校医那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她加快语速,“你好好休息,回见。”
“嗯。”
被女性跟踪狂缠上的事,出于某种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的心态,薛夫文谁也没说。他是觉得那人恶心得不得了,但被她温柔地抱住的时候,他感到自己心跳很快。
砰砰。
——你又来了啊。
心里的隐秘角落渗出一点像是“高兴”的情绪。
自己在高兴什么呢?明明对方是骚扰人的变态跟踪狂。
薛夫文心烦意乱,遂转变思绪,开始思考跟踪狂身份的可能性。
她知道他的住址,有他家的钥匙和他的电话号码,了解他的行程,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