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落入吸血鬼巢X的吸血鬼猎人(2 / 5)
“哎呀,有点没掌控好力道。”青年毫无歉意地反省自己,视线下落,指尖拂过皮夹克上溅到的点点白浊,又笑了起来,“不过你就是喜欢粗暴的不是吗?”
他深入男人体内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又开始慢条斯理地挺动,与其说是在性交不如说是一种玩弄。莱斯被他的动作弄得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衣服上的痕迹。
原来他没有死,他只是射了。
青年离他极近,莱斯垂下的头几乎靠在他肩上,看起来有种小鸟依人的错觉。莱斯被自己的联想恶心了个半死,烦躁地闭上眼睛靠向墙壁。
“你要做到什么时候?给我个痛快。”
猎人的喉咙被掐过之后声音更沙哑了,他之前的伤没有被处理过,又失去了力量,其实就算青年不杀他也在劫难逃,更何况这个恶劣的吸血鬼丝毫不觉得强暴一个重伤员有什么不对。
有一种昏沉的困意袭来,就连伤口被扯动的疼痛也无法阻止莱斯越来越想睡,他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全无用处。
他看见青年做得动情,那双黑色的眼睛逐渐转为赤红,舌尖慢慢舔过嘴唇。
“别急啊,你还没尝过更快活的事情,岂不辜负这生命吗?”
青年一笑起来,就露出他口中的两颗尖牙。
硕大的性器还深深埋在他体内,莱斯皱着眉承受身体被一次次捅开的怪异感,但现在这家伙的表情语气说是想操他不如说是想把他拆吃入腹。
身为猎人的警觉让他察觉到了危险,可此时这种救了他无数次的警惕在这种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情况下毫无作用,只是更添了一分无法反抗的屈辱罢了。
“唔!”莱斯的手扯住铁链,拼命忍耐过让他想要大声呻吟的快感。
是的,快感。
吸血鬼的唾液胜过世上一切催情剂,这让他们的捕猎变得容易很多,甚至有许多人自愿为他们献上血液,也因此那些动手杀人的吸血鬼纯粹是出于恶劣的秉性,将人命当做玩具罢了。
洁白的尖牙深深刺入猎人的脖子,两条血线顺着皮肤缓缓流入衣领,要害被钉住的猎人如同被树枝刺穿的鸟儿一样彻底瘫软下来。
青年看着猎人隐忍的表情愈加兴奋,当然,来自强大敌人的血液也格外甜美,让他几个月来被下了面子的不快一扫而空。
声音可以忍住,身体却无法抵抗迅速渗入四肢百骸的痒意,青年很快就不用自己动作,因为猎人的后穴正不顾一切地紧紧吮吸着他,想从这根侵犯自己的凶器身上讨来一点点慰藉。猎人咽了口唾沫,喘息声中带着颤抖,他的眼神挣扎于理智和扑面而来的情欲之间,屁股却控制不住地迎向吸血鬼,像自己最不屑的娼妓一般渴望被自己的敌人插到身体最深处。
这种耻辱感简直要逼疯了他,猎人想要咬紧牙关,然而他连这一点力气都没有,终于在青年开始加速抽插时带着泣音叫了出来。
那声音婉转而柔软,沙哑的低音被顶得破碎,莱斯的眼角不断滑落生理性的泪水,穴口逐渐变得黏黏糊糊,急切地吞咽着粗大的肉棒。
猎人原本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冷,但现在情欲的火焰席卷了他身上每一寸血管,那火烧掉了他的理智,让他整个人都要几乎融化。
“够了……杀了我……”莱斯一出声就被自己的声音惊到了,那控制不住放软的声音充满了媚意,比起求死更像是在求欢,他昏昏沉沉地望向自己的敌人,带着水光的眼神没有一点威慑力。
“好,杀了你。”青年俯身吻他,将他被顶弄得承受不住的气音一并吞下,吸血鬼握住他的性器大力搓弄,猎人虚弱地扭动挣扎着,没多久就在仇人的手中释放出来。
“我会的。”情欲的浪潮不过短暂地平息,又像燎原大火一般席卷而来,吸血鬼始祖的催情剂即便是最强大的人类也承受不住,猎人大口呼吸,如同被抛上岸的鱼绝望地汲取着氧气,青年怜惜地吻去他的眼泪。
“给你想要的,都给你。”青年发了狠地一下又一下操进去,在浓烈到化不开的欲望里,莱斯感知不到一点疼痛,只有本以为到达了尽头的快感又一次冲上新的高度,他大声呻吟着,自己却全然不知。直到青年的手用一种几乎要折断他骨头的力道猛地将他压向自己,莱斯的声音戛然而止,从手臂到大腿都紧绷得像拉弯的弓,只待一个信号,那箭矢就要离弦而去。
利齿和阴茎齐根没入了他体内,莱斯微张嘴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阴茎弹动着射出了一波白浊。
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青年的阴茎离开他的身体,失去了阻塞,精液和肠液混着血丝一股脑涌出来,洞口反射性地抽动了一下,却再没有多余的反应。
青年抚上猎人无神的双眼,为他合上眼睛。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睡吧。”
当神国坠落的时候,人们都抬起头,仰望着从天而降的诸神碎片。那曾庇佑着他们的父灰飞烟灭,人们如同羔羊一般站在原地,等待着狩猎者取走他们的性命。
然而那些暴徒们想的是更邪恶的勾当,他们从地狱来,发誓要夺回一切他们失去的旧物。
曾经恢弘庄严的建筑是人们心中的圣地,那里供奉着他们的神灵,每日由一千个最纯洁的少女采集的雪山融水擦洗,神官在其中唱诵。在灾厄横生的日子里,圣子会站在神殿最高处主持祭典,使得神灵息怒,降下恩泽。然而这一刻,过往的荣耀留不住急于逃荒的人,虔诚的信仰消散了,这座空旷过头的建筑里只充斥着慌乱惶恐的丧家之犬,所有人都在往外逃。
圣子仍站在神殿中祈祷。
尽管他知道那一头已无人聆听,仁慈的父神放了他自由,可是风筝莫非能凭空飞翔么,这从小蒙荫了父的光辉的人子,怎能脱离父的垂怜而活呢?
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已有千年历史的浮雕在这蛮横的暴行下碎成一地碎块,闯进来的暴徒没有对此施与一个眼神,他们手中的武器沾着血肉碎块,殿外早已是一片人间炼狱,尸横遍野。
圣子转过身,从容地望着他们步步逼近。
暴徒们相视一笑,从彼此的眼中看见同样的兽欲,那是沉积了百余年的仇恨一朝得以释放的快意,是面对虚伪、傲慢的地上人无时无刻不想摧毁的暴虐。
暴徒的首领一脚把圣子踹倒在地,混杂着血迹和泥土的鞋底在纯白的圣袍上留下一个刺眼的污痕,下一秒,整件外袍都被粗鲁地拽下扔到一边。
弓着身子呛咳的圣子被首领一把抓住领口,两人一个面白如玉,一个因为深渊的险恶环境磨出了一身粗糙黢黑的老皮,首领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
这一下一点没留手,直扇得圣子偏过头去,细嫩的皮肤上几乎是立刻肿起了一个巴掌印,一丝血迹从嘴角蜿蜒而下。
圣子抬头去看首领,脸上的神情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冷凝而无波动,他看着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人,仿若看着一粒尘埃。
这视线激起了男人的凶性,他又是几个毫不留情的巴掌,把圣子扇得两边脸都高高肿起,一边掐着他的脖子往下扒衣服,很快就将他扒得赤条条的,纤薄的躯体因寒冷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就是光明神的婊子是吧?我听说别人连不小心碰到你的衣角都要砍掉手指,但你的神明大人想怎么插你的屁股就怎么插,嗯?”
“住口!”本来平静的圣子因自己的信仰被玷污而升起了怒火,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根捅进喉咙的手指噎得几欲作呕,首领坐在他身上,丝毫不顾他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