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压心欢馆(2 / 4)
什么好顾虑的。
不过他不太想额外花钱。
不如就帮官方测试一下机器的灵敏度吧。
他拿起了平板,点出来用来扩张的机械手,调成手动模式,操控着这个一阳指猛得向那个肿得看不出缝的屁眼一戳。
“嗷!”
男人拿出他赶ddl的盲打手速,一阳指在屁眼里猛戳旋转又猛地变粗变大,那屁眼看着被擦出了火星,墙后的声音变成了哭嚎。
屁股也不求饶了,实际上它接待的每个人都不曾放过它。可又能怪谁,这是它自己做下的孽。
这十多分钟过得很慢又很快,终于房间里又响起叮的一声。
“叮——您的娱乐时间已结束,希望您玩得愉快。如果您需要续……”
男人毫不留恋地推门走了出去。
今晚他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
他被押送到心欢馆的时候交接的工作人员都很惊讶,因为他实在太年轻了。他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却要在心欢馆服刑十年,也就是说他一共被判了二十年。
“你犯了什么罪?”
“也就是杀了几只猫而已。”
他不屑地说,但交接员的脸色变了。他们核验信息,露出一副果然是你的表情,把他往检查室一推:“滚进去把衣服脱了!”
他差点摔倒,但也没了刚才的样子——他实在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虐猫。
当然,只是虐猫不足以让他入狱,只是传播贩卖血腥视频、诱骗老人吃被虐杀的流浪猫肉也不足以使他被判二十年。真正让他来到这的,是他贪心偷了一个婴儿,又膨胀地拐了一个三岁孩童。
“我说他怎么那么年轻就进来了,原来他就是那个畜牲!看网上说那两对父母看到孩子的尸体瞬间就疯了。”
“我就说喜欢虐猫的都是潜在杀人犯!据说投票希望那畜牲被贬为罪畜的有几十万人了?”
“都快破百万了。可惜网络投票不能定罪,二十年已经是能判的最高的了,虽然有十年在咱这,那也不够平民愤的。”
“再加个袭警越狱什么的应该就够了……我就说说,或许呢……”
交接员们的声音被关在了检查室门外。屋里没人,但有监控和智能助手。他战战兢兢地脱衣服,连鞋袜都脱掉,按智能助手的指示上半身躺进了墙上一个洞里。等他的腰被箍紧,便感到双腿被冰凉的机械手拉开,他的鸡儿被抓起,一根针管扎了进去。
“啊!”
这是让他暂时绝精绝育的药,有期徒刑的罪犯到了这都是做壁尻的。虽然女客与0属性的男客都不太喜欢使用壁尻的鸡巴,但也没几个客人喜欢罪犯的精液。而且这药也有保护他的作用,避免他被玩出永久性创伤,毕竟他还会出狱,出狱前还会用医疗头盔模糊了这段记忆。
但有不少罪犯即使模糊了记忆也抹不去心理创伤。但管他呢,只要没在监狱内留下永久性肉体创伤让他有机会讹上国家那就一切安好。至于心理创伤,国家只认国家直属的心理机构的鉴定,而能打击罪犯的一点心理阴影算什么创伤。
这一针扎完,他由躺变趴。他感到自己的屁股被又夹又捏,然后被扒开,屁眼被什么东西猛地捅了一下。
“啊!”
他的屁眼没做过扩张,十分干涩。那个东西好像是个棉签,在他的肠道里到处戳,最后在他的前列腺上捻了捻。
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他的头,他的鸡巴硬了起来,然后被什么套住,又有个直板比在了他的鸡巴上。棉签还在戳着,他的鸡巴越来越硬,直板比量着鸡巴,那个套子跟着调整大小。终于他高潮了,但喷出的不是精液,而是气体。
显然针剂已生效。
如果在心欢馆服刑就是这样倒也不错。
他正想着,棉签退了出来。
屁眼上被抹了些冰凉的液体,换了个一指粗的管子捅了进来,一个袋子固定在了他屁股后面,管子将什么东西灌了进来。
他捂住了肚子,肚子里翻江倒海咕噜咕噜响。
“排泄吧。”智能助手大发慈悲地提醒他一句。
“什么?”
管子拔了出来,他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原来这就是袋子的作用。
管子又插了进来,袋子换了一个,这次他的肚子比上次还要难受,他的肠子好像搅成了麻花。
“唔!”
大概五六次后,那管子才彻底离开了他的屁股。但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又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
很快他知道了这是一个扩张器。这个扩张器一味地扩大,似乎是想看看他的屁眼最大能被撑到多大。
“啊啊别扩了别扩了!要裂了要裂了!”
下半身动弹不得,他只能用手捶墙,但没什么效果。在他的屁眼被撑成了一个没有褶皱的圆时,扩张器终于撤了出来。这次他有了经验,果然一个卡着他刚扩张过的屁眼大小的东西塞了进来。他的屁眼有些胀,他不是男同,这对他来说感觉像是便秘。
突然那个使他便秘的东西震动了起来。他这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个假鸡巴!
“啊啊啊啊啊——”
他感觉他全身都跟着震动了起来,他感觉他要翻白眼了而那个东西还在上强度!不仅震动加强,还在他的屁眼里高速抽插甚至还转动起来,那个东西像是疯了,他几乎要以为这机器坏掉了。
“啊啊啊啊啊停下来!求求了停下来!啊啊啊啊!”
他希望有人能回应他,哪怕是骂他也好。可惜墙后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狭小空间,没有紧急叫停按钮也没有人,唯一能听到他的声音的只有智能助手,不会主动安慰,连骂他都不会。
不知过了多久,他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假鸡巴仍旧敬业地疯着,顺势测试他在这种状态下还能被操多久,结果竟然还不错,在被操这方面他是个潜力股,不亚于他的畜牲程度。
假鸡巴抽了出来,一记清醒针打了上去。
他醒来后就感觉屁眼疼得发麻,他的屁眼好像被撑成了一个黑洞,不存在的冷风嗖嗖往里灌。明明里面已经没有东西,可他的屁眼还是大张着,一时合不上。
于是一个跳蛋被推了进来。
“呃啊啊啊——”
刚刚那记清醒针还有敏感剂的作用,即使屁眼发麻也不妨碍他细细感受跳蛋。
“夹紧就能停下。”智能语音又响了起来。他连脚趾都在努力才终于让那个跳蛋停了下来,可坚持了没多久他略微松懈,那跳蛋便又跳了起来。
他再夹紧,却感觉那跳蛋好像变小了些,他需要比刚才更努力才能让它停下来。这次他坚持的时间更短了。
刚刚不是错觉,他再用力去夹时,那个跳蛋果然又变小了。他再一次好不容易夹住了跳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跳蛋就是一缩,他骤然失力,屁眼里的折磨就又回来了。
“夹不住了,真的夹不住了!”他哭叫着,嗓子已经哑了。他被抓时都没哭,在法庭上被那个婴儿和小孩的父母冲上来打时,他也只是往法警身后躲。庭审是直播,他觉得他该掉几滴鳄鱼的眼泪编编故事卖卖惨,但他实在哭不出来。
现在他居然被一个机器弄哭了。
这所谓的检查室是检查什么呢?让他提前感受一下被人玩弄的感觉么?这个折磨已经够难挨了,现在是机器,之后是人,人应该比机器要好受些吧?人还能折磨过机器么!
他乐观地想着,目前的他也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