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魔钟】独占(2 / 4)
把任务都做完了,雾也散了。您可要跟好。”钟离偏过脸尴尬的笑笑。这次旅行者直接冲着地图的南方去了。钟离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如果他没记错那里好像是……旅行者一路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他没听清。深渊的残留物又开始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不管是善意的恶意的吵的他身心不适,强烈的反胃感在靠近后更明显了。深渊的力量也会相互吸引吗?刷新后的王兽明显已经不记得他了。但这份深渊的牵引却让王兽不自觉的想靠近钟离。钟离本就难受,在深渊力量的催化下体内的水分化成汗渍让他觉得极渴。喉咙火辣辣的疼,像是要烧起来了。他想和同源的东西贴一会,太热了。
旅行者拾起掉落材料想向先生展示一下转头发现钟离又不见了。旅行者一愣轻笑起来“先生,你还真是不乖。我刚叮嘱过的都记不住看来得惩罚下啊。”钟离烧的发烫脑子昏昏沉沉,可惜这里是稻妻没有像璃月的丰富的矿脉可供他休憩一下。深渊残渣还在脑中嚎着,经过刚刚的战斗这些残渣似乎吸取了力量。不详的黑红从下染上他的眼眸。空气中传来一缕熟悉的气息,钟离本能的追过去。如果能靠近点会不会能好受些呢?
王兽窝在高台上,其实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空气中传来熟透的果香,有人来了。钟离浑浑噩噩穿过光影的方块红黑相交的世界似乎没什么边界可言。理智在警告他危险,本能又催促他靠近。王兽爬下高台它看见一条长着祥云尾巴的龙软绵绵的爬在地上,身上有着同它们一样的味道。是同类吗?王兽用爪子翻过龙,冰凉的爪子驱散了一丝热潮。钟离睁开一道细缝相同的深渊力量让他想要靠近多索取一些。钟离主动勾起王兽的尾巴,龙长长的舌头舔舐着王兽的毛发,这是求欢的意思。王兽也同样被深渊的力量驱使着。深渊早已将它们侵蚀它们的液体都带有深渊的诅咒,像是一个玩笑和恶性循环。王兽畸形的性器撞开龙特有的生殖腔,龙被深渊同源的力量腐蚀分不清痛感与快感。生命相交的感觉意外的不坏。龙绞紧了尾巴缠着王兽的身体,生殖腔吸吮着想榨出更多快乐来。或许这一切都是错误。王兽被榨的眼红放弃了温吞的抽插,把龙压在下面。最原始的性爱有助于身心契合,更别说它们“同源”了。在高潮时王兽使劲把龙禁锢在怀了顶着柔弱的生殖腔将含着深渊力量的浓精全部灌进去。龙被这快感激的想逃离但他逃不了。或许在不久后被深渊污染的地方就会孕育出深渊的怪物,因为它们彻底把神明拉进了深渊。这个诅咒会伴他永世,他会成为深渊的苗床。
丘丘萨满敲了敲黑板“这是原魔新来的流血狗给旅行者造过不小的麻烦。”原魔们的眼亮了起来“行啊,看起来挺憨的没想到你这么能干。”王兽压下一个小辈冷淡的点头不发言。丘丘射手从后面拍拍王兽的尾巴尖被王兽一尾巴拍边上了。“兄弟别凶,你肯定见过旅行者吧。那你看见过钟离先生吗?”王兽一顿等下文。“钟离先生可是这提瓦特的珍宝,只是那次鹤观之旅回来后就没在看见钟离先生了。你不是鹤观怪嘛,你知道钟离先生怎么了吗?”王兽迟疑的舔毛,因为原因再明白不过了。汗涔涔的毛发交织在一起,让龙脸红心跳的噗嗤水声,拧成一股的两根尾巴……被深渊污染的神明,现在独属于它们了。
“你做过什么超很可怕的噩梦吗?我梦见哥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他说我来的太晚了。”
派蒙摇摇头:“那还真是可怕。”
派蒙转身在魈眼前晃了晃。“那魈有做过什么超可怕的噩梦吗?”荧觉得有些不妙连忙捂住派蒙的嘴。“魈,派蒙它不是故意的。”
荧拉着派蒙匆匆道别离开,留下魈一人继续在望舒客栈远眺璃月港。风传来旅者两人的对话“派蒙!你知道魈曾经是吃美梦的你还问那种问题!”“呃,对不起旅行者我忘记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你呀你。”旅行者无奈地点点派蒙的头,派蒙傻兮兮地笑着。“嘻嘻,那能不能给派蒙买一份密酱胡萝卜煎肉。”“求求你了,就一份嘛”
魈独自一人在屋顶上坐了好久。璃月港的钟声、嬉笑声、叫卖声都与他无关,远离凡世的喧嚣又恰好在需要的时候能赶到。三千年来他履行着与岩王帝君的契约,一个人与那些魔神的业障争斗。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不被世人理解和知晓背负起一切。夜叉是喜欢美梦的,而那种滋味现在也只能在杏仁豆腐中寻找了。
业障的声音在远处嘶吼,今晚也将是一夜无眠。
海灯佳节临近璃月港的危机也在悄悄逼近,好在凡人将一切都处理妥当了。说实话死在和璞鸢下的冤魂也不少,但如果……没有如果。人之地的璃月还是要由人来处理抉择要走的路,而且帝君也放心将璃月交给人了。那么我是否也还要
“魈!”旅行者和派蒙在望舒楼下向他招手,“往,后,看!”
往后看?后面?出什么事了吗?魈迟疑地向后转身就那么直接撞进钟离的怀里。“!帝君!您,您怎么来了!”好闻的霓裳花味混着琉璃百合和清心的味道沁人心脾。
“听旅行者说你最近没睡好,再加上海灯佳节自然就想来看看你。”
“!”旅行者!魈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被卖了。
旅行者吐舌头。是钟离先生先动手的,反正她做不到拒绝,谁又能拒绝钟离先生呢?
言笑的饭味道不错,可这次却唤不到那位来着璃月港的嘴挑食客。
江雪摸摸下巴拉着言笑就走。“许是那位先生和魈仙人正在聊天吧。”言笑挠挠头:我不懂,但那位先生也是仙人?江雪神秘一笑谁又知道。
顶楼内,钟离脱去繁琐的外套,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认为魈有些紧张。
“魈。”
“啊?在!帝君有何吩咐。”
是了,魈走神了。钟离微懊恼,他怎么就忘了呢!魈作为璃月的护法夜叉与业障斗争怎么可能不累?钟离爱怜地揉着魈的头。“怎么和个孩子一样。”魈涨红了脸,有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的内心被钟离知晓了。“帝君您不必的。”现在还不能,那些小心思那些龌龊的想法。
钟离把魈拉到怀里轻拍,“你做的很好,现在可以休息了。休息一会儿吧,做什么都可以。”魈眼里泛着光。什么都可以吗?真的?
那些小心思又泛了上来。你看啊,这是你注视了千年的人,追随了千年的神。他现在就在这里,他说你做什么都行。
不知从什么时候他就想对他的神明做那些苟且之事。他无法控制的对神明动心,在每个夜晚想着摩拉克斯的脸高潮。原谅我摩拉克斯大人,原谅我钟离先生。
我是如此卑劣的爱着您。
魈放肆地吻上那张已有归属的嘴褪去松松垮垮的衣物。一切都失控了,他想。他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不敬帝君了呢?而钟离大人又怎么就放任他胡来了呢?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我仍像只飞蛾义无反顾地一次次冲向火焰。
“魈……”钟离的手虚虚地环着魈的脖子,清醒点魈无意识地咬住钟离的脖子贪婪地吞咽着源源不断溢出的血。血的味道并不像那些话本里说的甘甜,它是腥咸的还有说不上来的令魈厌恶的味道。
魈混沌的大脑开始运转。
我在做什么呢?我在撕咬。我在撕咬什么呢?我在撕咬人类的脖子。等等,人类?终于清醒的魈猛然回神,他看见在自己身下奄奄一息的神明。
“钟离大人?”鲜血浸染了床单开出片片红梅,钟离就躺在血梅中安静的沉睡着。
我杀了我的神明?我?魈缓缓贴进钟离的胸膛。那里已经不再有人类的心跳。我真的杀了我的神?是的。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