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银链(1 / 1)
叶玉衡骑着马慢悠悠晃到那辆马车前,用指骨轻轻叩了三下车门。
他轻佻地卷起鞭子,用鞭柄摩挲着马车上图腾,挑逗似的开口:“四公子,在下金乌统领叶玉衡,此行舟车劳顿,四公子可还安好?。”
一炷香前他们在这里暂时休息,只是天气尚冷,还下着雪,那人又只穿了层并不蔽体的薄纱,恐怕会要畏寒。
叶玉衡原地等了一会,却没人掀帘,又是好一会才有人应了一声,只是音色低哑,更像是幼猫低吟。
“叶大人,本宫安好,不知是有何事?”
叶玉衡挑了挑眉,语气却仍是温和的:“顾大人委我烧了些热汤来替四公子暖暖身子。这里天气阴寒,恐你一时着凉北野那边不好交代,不知…四公子可还方便?”
马车内静默了一阵,旋即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铁链撞击声,车里的人似是有些犹豫,低声问:“顾准呢?”
“顾大人半刻前去请文牒,怕是还要些时间才能回来。”
“这……”那人迟疑片刻,低声道:“恐怕要劳烦叶大人了。”
这是意料之中,叶玉衡无声笑笑,他一夹马肚,牵着马停在车厢旁,半挑车帘,一股浓香扑面而来。
入目见林奉雪苍白着脸侧倚在内厢一角,他长发半挽,碎发垂落在胸前,衣衫倒是整齐,只是侧脸上有一道淡淡红痕,看着像是掌掴后的。分明没有赶路时的颠簸,可呼吸倒是异常急促。
叶玉衡只看了一眼,便翻身下马,单腿跃上了马车。
他伸手半掀前帘,目光却不由被马车身绑着的一根细长银链所吸引,这枚银链被绑在隐秘处,链子另一头深入车厢内,叶玉衡顺着方向望去,却见银链垂在地面,如一条蜿蜒而去的银蛇,最后没入层叠的薄纱之中。
他微微抬眸,从那人纤细的腰线逐渐向上描摹,视线与林奉雪平静的黑眸四目相对。
“叶大人,”林奉雪苍白的脸上挂了些温和笑意,先他一步开了口:“许久不见,还未恭贺大人高升。”
叶玉衡笑了起来,他整个身子没入车厢,随后落下车帘,将两人间诡谲气氛挡在了马车外。
此间车厢狭小,叶玉衡身为朝廷武官,身材更是高大精壮,此刻一身扑寒甲胄,竟叫车内本就寒冷的空气更低了几分。
他单手打开食盒,将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推到林奉雪面前,自己却半跪在他身前,居高临下看着这位东照的四公子。
与半月前的匆匆一瞥相比,他似乎又消瘦了许多。眉眼依旧稠艳,只是越发憔悴了。
等了许久,却见眼前这人久久没有动作,叶玉衡笑着道:“怎么不喝,怕我毒死你?”
他眉眼细长,眼尾微微上挑,唇瓣又薄,一看便是个不好相与的面相。偏生又身负一半胡人血脉,瞳仁颜色浅,笑不露齿,瞧着更像是条不怀好意的巨蟒。
林奉雪被他困在阴影下,垂眸轻叹,他试着拧动了下自己的双腕,如他所料,这些毫无意义的挣动只引来了一阵酥人筋骨的战栗,片刻后只好放弃挣扎,低声道:“我此番行动不便,还烦请…叶大人代劳。”
叶玉衡一怔,这才注意到眼前人的双臂一直背在身后,此刻随着林奉雪吃力的动作,竟在烛火下隐隐泛起银色光亮。
随之一同起了动静的,还有地面上蜿蜒而去的银链,和一只不知藏在何处的铃铛声响。
叶玉衡这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奉雪这样向来冷静自持的人,竟也有失态的时候。
他在林奉雪的注视下拾起地面上的银链,漫不经心地将银链一圈圈缠在十指上,链条随着他的动作渐渐紧绷成一条线,而银线的末端上,那人腿间的薄纱被轻轻地带起,露出一截白皙漂亮的大腿。
林奉雪面上终于露出些许慌乱,紧蹙着眉道:“叶大人,你这是……啊!!”
质问的语句还没完全吐出口,便被叶玉衡猛然向后扯的力度化做一声惊叫,林奉雪不得已身子向前倒去,拉扯间铃铛声却清脆地从他腿间传出,天旋地转间他倒进面前人的怀里,巨大变故打翻了那晚热气腾腾的姜汤,汤汁四溅,可那人却没有接,任由林奉雪双手缚在身后,衣襟被烫湿大半,趴在他身上艰难地挪动身子。
被银链绑在身后的双手被迫屈起,露出手臂间暧昧的掐痕,林奉雪难堪地闭了闭眼,却也不敢轻易挣动,像是无形之间被什么东西禁锢住自由。
他借着双膝跪地的力气便要挣扎着起身,一只冰凉的大手忽然按住他被银链捆在身后的手腕。
另一只手轻轻掐住他的脖颈,叶玉衡不怀好意的声音传来:“四公子,这是什么?”
银链声攒动,林奉雪正要开口,一股灭顶般的快感从腿缝间倾泻而出,原本的解释到了嘴边都化作呻吟惊叫,叶玉衡的手冷得像条蛇,碾过高高耸起的臀丘一路滑向双腿间的股缝,他微微用力,分开身下人两条丰腴雪白的长腿,露出腿根堆叠在一处的银链。
叶玉衡佯做惊奇:“四公子这里怎么还长出了条尾巴?”
他顺着腿根抹去,一股开合颤抖的热气扑入掌心,再靠近些,竟碰了一手淫液,叶玉衡常年戍守京城,眼力极好,一眼便从林奉雪腿缝间发现一颗颤巍巍的茱萸果,他将人箍在怀中,把两腿分得更开,掌心的淫液全被他抹在林奉雪的腰间腿侧。
林奉雪在他怀里颤抖着咬着唇瓣:“叶玉衡,放本宫下去。”
“卑职可不敢随意惊扰四公子,公子还请自己起身吧。”
“放肆!”
回应他的只有银链不怀好意绷紧的声音。
铃铛声从林奉雪身下传来,叶玉衡听着悦耳,将缠在手指的银链又挣了数下,清脆的铁片碰撞声绵延不绝,他试着发狠一拽,怀里的人却陡然崩溃,身子酥成了一潭春水,泪水横流地哭叫。
“还是顾大人会玩,不知在你身体里放了什么淫物,你现在倒像是我府上那只发了春的猫,瞧着可爱得紧。”
——也可恨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