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中断的洞房(2 / 10)
一只手安抚一般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在这里等着我”
“不要,”他想牵住她,可是又没由来的失了底气,“那我和殿下一起去。”
他只是不想放过这难得的夜晚,就算不能做那种事,和公主在一起也是好的。
但是公主只是冷了声音命令他不准去
为什么不能去,他不敢问
他听见公主急促的脚步身,看见昏暗房间里公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明明已经做了,就差一点点,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韩如枫离府几日,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回府。
8岁之后就被强制锁起的身体,被触碰过之后变得异常饥渴。
想要公主继续刚才的动作,感觉憋得难受,甚至想要自己模仿刚才公主的动作。
可是从小夫子的教育和教养都告诉着他自己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过于羞耻下贱,他不禁想着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下贱吗。
自从那天晚上韩如枫叫走公主,一连十几日公主都没有再派人来过偏院,只有韩言的人来关心过几次。
他有几次在府内遇见公主,但她见到他的时候态度却已经恢复了冷淡。
他想去问,也想为自己争取,难得听见公主独自在书房过夜
他主动前去
推门进入之后看见公主已经穿着便装坐在书案前手中把玩着精巧的木盒。
“殿下”
她抬头看见他,戒备的收起了木盒
她问他现在的偏殿住着会不会觉得太简陋,是否需要换一个院子。
他只是说已经住习惯了,院子安静他很喜欢,而且他和刘叔还在院中做了好多菜呢
她调笑他居然会种菜,可从来没听说过林府的夫子有会种菜的,她浅笑着问他是在哪里学会的。
他心惊,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随口敷衍了几句就主动离开。
下一个月的十五正好是他的生辰,每月十五是殿下应该留宿正夫房内的日子
他早早布置好了房间,也特意选了件颜色鲜艳的衣裳。房间内吸取上次的教训多点了几盏灯。
这天是他17岁的生辰,他等着他的心上人
公主到了,看见殿下进门的时候便冲上去抱住了她。
她一怔,然后推开他
他有些失落,不过看公主在桌边坐下,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桌上放着些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糕点和酒,那是刘叔按照他从前的生辰给他买的,在公主府中确实显得有些普通了。
公主挥手让下人们都离开了房间。
下人们也都偷笑着关上房门。
他的心怦怦直跳,
他还在暗自骂自己的榆木脑袋,公主却已经到了床边开始宽衣。
他急忙上前
她只是挥挥手说她自己来。
这次,公主怎么这般急切,他羞臊着脸也开始宽衣。
只不过公主只是穿着中衣坐在床边,冷声说,“睡吧”
这是,不准备圆房了吗
他轻声唤着,“殿下”他有些疑惑,失望,但他应该怎么办呢“殿下今日不需要我伺候吗”
“不需要”,她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冷声说着
“可是已经半年,还没有圆房,”也许是最近与公主的相处让他胆子大了些。
毕竟他才是公主的正夫,他跪着在她面前,直视着她执拗的开口“为什么殿下不愿意碰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没有做错什么吗?”她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
林彦心尖颤抖,不敢直视她
“你说真心待我,林公子你真的不会骗我吗?”她手上收紧,指尖快要嵌进肉里
“好疼,殿下。”他想要躲开,却被更加大力的甩开
因为跪姿不稳而倒下
而后又迅速跪好,“奴绝对不敢欺瞒殿下。”
“啪,”,清脆的耳光身响起,“贱人”
他被巨大的力道扇得重心不稳倒在地上,此刻脸上火辣辣的胀痛着。
他望着高高俯视着他的人,满眼震惊和委屈,
“林相就是这样羞辱我的,”,她弯下腰,扯下他身上最后一层中衣,指着他肩头那处浅浅的伤疤,“你说,这是什么?”
他想开口辩驳,只是张了张口,喉间苦涩刺痛,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心口激烈的颤抖,原本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也失去了力气,无力的倒在地上
她知道了,那么他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了
那是他八岁时,在南宫馆被那里的老鸨亲手刺上的标记
“说啊,我的正夫,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吗?”
他只是摇着头,瞪着眼睛,泪水不断涌出,只是摇头
“林相真是我的好丞相,居然胆大到从妓院找个替身嫁入我公主府,好好好。”
妓院,他是吗,他不是
他机械的反驳,“不是的,不是的,”
从地上爬起,跪在她脚边,“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带着哭腔乞求着,“他们没有碰过我,是干净的,殿下,”
她只是站着
他眼前模糊,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好像特别遥远,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了
他退后,然后疯癫般的磕头请罪,磕在冰凉坚硬的地上,额头很快渗出血迹
他不知道还能怎么样求得她的原谅
只是一直重复着
“我没有,我是干净的,没有人碰过我,”说到这里,他突然跪起身,抬高手,“守宫砂,守宫砂还在,是真的,殿下。”
他高举手臂,拼命想证明自己的干净
他以为他只要证明自己是干净的,就不会面临抛弃
“干净?你觉得你有资格这样说吗?”她挥手甩开他,“你觉得我李翎月会要一个千人骑万人艹烂货吗?”抬脚将他踹开
“没有,没有,,”他只是低头自语着,就像在反驳着自己
“我说呢,这样敏感的体质也确实是做妓的好苗子呢,”,又低低的笑了几声,“或许是被调教出来的呢?哈哈。”
他不再反驳,只是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再没有力气反驳,像失去了生气一般,跪趴在地上,垂头无声。
“真是好算计啊,你说我能拿你怎么办呢?林彦。”
林彦不是他的本名,他的本名已经九年没有人叫过了。
是什么呢,差点忘记了,曾经父亲给他取的名字叫阿宝,他是父亲的宝贝。所以他应该叫做林阿宝
他是母亲喝醉之后意外怀上的孩子
母亲不喜欢父亲,以至于在知道生下的只是个男孩之时便将他抛弃,只剩他与父亲相依为命
那是他此生最欢乐的时光
直到一群黑衣人冲进村中,毁灭了这个世外桃源
那些人挥舞屠刀将所有成年兽人杀光
将所有幼童捆起来,作为战利品带离村庄。
兽人天生难训,为了震慑这些幼小的兽人,彻底击溃他们的心理,他们将那些反抗最为激烈的兽人头颅砍下,挂在囚车之上
他亲眼看见他们斩下父亲的头颅,将父亲的头颅悬挂在他的面前
所有的幼童都吓傻了,被彻底击溃,安静的蜷缩颤抖着。
所有兽人都明白自己的下场,就算被贩卖为奴,那也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