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宝 村(2 / 8)
出去的,别怕,别怕”
他不抱任何希望,他从此只是依旧安静的瑟缩在牢房的一角,但噩梦折磨得他不敢入眠,一闭上眼睛,那些临死前的尖叫便会出现在他梦中
噩梦折磨得他形容枯槁,眼窝深陷,眼神似乎也失去了神采
每次惊醒着,他只能躲到大哥哥怀里紧紧揪着他的衣角,不敢放开。
他以为他最终会和梦中的那些人一样
可是他终于还是等到了他的神
她在大火中走来,红衣金甲,像是浴火而来的神女
公主救了他,捣毁了南宫馆
兽人村被烧毁,母亲终于还是派出人来寻找他
他回到相府,但他此刻在林相眼中他是从南宫管走出来的低贱的妓子
她不会承认他的身份,但也不至于让他饿死街头
他的身份一直都是一个尴尬的存在,所以被圈养在林府最偏僻的荒院内
他想也许母亲只是想让他安静的,安静的活在这林府的一个角落,直到死再也不要出现。
她既不想做一个彻底的恶人,也不想做一个完全温柔善良的母亲
但在林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不过那些小打小闹比起忙着活着的他来说微不足道
一晃九年已过,他有惊无险的长大
她们说要让他代替林彦嫁入公主府
于是从那时起他就成为了林彦
夜晚静悄悄的
韩言虽然躺着,却一直无法入眠
公主从来没有在偏院留宿过,今天大概会是第一次
就算表面上再大度,就算他连自己都骗了,以为自己真的不会在乎,却才发现今夜是如此难以入眠
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一个人影出现在房内
韩言起身,是他熟悉的人影和味道
“殿下?”
“是我。”
那人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不用起来,有风。”
“殿下怎么来了?今天不是去偏院了吗?”
感受到肩头的手掌冰凉,他将手覆在她手上
“没事,你先休息,明天和你细说。”她轻轻拍拍他,示意他睡下
独自到侧殿的温泉旁脱下衣服,走进池中,被温暖的泉水包围,终于放松下来,闭上眼思索着
韩如枫办事一向靠谱,不仅林彦在南宫馆的经历都查出来了,甚至查到了兽人村的事
但是林彦确实是林相的儿子,不然林相那独特的银狐血脉很容易就会暴露
也许林相甚至是特意挑了他来羞辱她,看她将一个妓子娶为正夫,心里一定在嘲笑她吧
最可笑的是她还真的对林彦起了心思,那一点怜悯之心,如果不是韩如枫,那晚她一定会真的做下去
“殿下,”
她转头,看见穿着单薄的韩言站在浴池边微笑的看着她,“您不开心吗?”
她朝他勾手,牵着他的手进入了浴池
单薄的中衣被池水打湿,微透的沾在身上,她看着他的左肩,伸手将碍事的布料扯下
“殿下?”
抚摸他的左肩,她眼神暗了下来,“只是有点生气罢了。”
被她盯着肩头,他此刻有点不能确定公主生气的是什么事情,抬眸不解的望着她
“阿言安慰我或许会好很多。”
她手转而按住他的后脑,唇覆上他的唇,只是浅浅的亲吻了一下便放开了他
“殿下不可。”
“不做。”
嗯,,,是他想多了
“林彦这里,”她指向他的肩头,“有一块伤疤。”
“这里?这里的疤,,”韩言震惊的看着她,却只看见她点了点头,这个特殊的地方他很熟悉,“所以他其实是南宫馆内的人?”
“对的,我们林相给我送来了一个南宫馆出来的替身,替代她的儿子。”
“那,那,”,韩言抬手遮住自己的肩头,因为他的左肩也有着一个印记,只是平常根本不可见,需要特制的灯光才能看见
他脸上一片焦急,“那殿下打算怎么处理他?”
“你担心他吗?”
“抱歉,”他垂眸,“只是,只是觉得或许他也是被迫的,或许他确实,”,他抬眼央求般的看着她,“我知道林相这是在挑衅殿下,但,但也许他,也许不是他能决定的,殿下不要杀他。”
“我不会杀他的,阿言放心。”她只是抚摸着他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他
“就让他待在公主府吧,也许会有用的。就交给阿言处理了。”
“好”
也许是相同的经历让韩言对林彦生出一股怜悯之情,之前殿下告诉他林彦在林府受刑时他还不理解,现在看来又很合理了。
但他能够理解林彦,这个国家男子的贞洁甚至比性命还要重要。
当初殿下将他从南宫馆救出也是特意为他改了新的身份,甚至将他的年龄和殿下相识的时间都改了一年,他和殿下也不过相识7年,并不是表面上的8年。
所以林相为林彦掩盖过去也是正常行为,只是不应该欺瞒皇家,做出替嫁的事来。
殿下要林彦安分守己,要他完全在他们的掌控范围内,也怕传出什么话来
所以他撤掉了之前派到偏院的下人,还委婉的告诉过林彦,年终风雪大,不宜出门。
林彦明白这是让他安静老实的待在偏院的意思,比较曾经回到林府,那些人也是这样做的,如今只是换了个地方。
听了韩言的处理,李翎月合上书简,在面前的书案上轻敲几声
韩言踱步到书案上坐下
她环着他的腰,“阿言是不是对他太好了,他可是你的情敌。”
“他是吗?殿下难道也喜欢他吗?”
她摇头,“不喜欢,”,然后收紧怀抱,“我只喜欢啊言。”
“殿下!”此刻韩如枫的声音响起,随后快速的推开书房的门大步走进
韩言立马想起身,却被她更加用力的环抱住腰,甚至故意将头枕在他腿上
“殿,,”,韩如枫看见眼前亲热的两人,迅速的低头跪下,“抱歉,殿,,”
“出去!”
“是。”韩如枫快速低头离开
“殿下,回房间去好不好。”他试图想推开钳制住他腰间的手
“不好”
“我又不会做什么越矩之事,阿言又胡思乱想了,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松开他,将手边的书信递上
“好久没有安静的听阿言说话了,阿言读信给我听吧。”
韩言松了一口气,打开书信。
毕竟这里可是书房,不比他的内院,外面有守门的侍卫,周边有洒扫的侍从人来人往,他不敢在此处和殿下荒唐
他坐在她面前的书案上,打开书信,低声诵读。
“凌夜敬上,自您大婚之后,奴身居长安之外,大堰以,,以,北,,,殿下,,”
“继续,不准停。”
“殿下,,别,”
“继续读。”
“是,,是,”他早该知道殿下怎么会没有坏心思,“以北,,北。啊,,北方严寒,,严寒,啊,殿下轻点,,”
此刻的高度正好,她手中握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裤子被解开现在已经脱到了脚踝处,双腿被张开
手中捏住的那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