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因为你死的(8 / 19)
何却偏偏要将医馆关闭,不再问世。
驿站
刘伯从小斯手中接过那封信
但小小的信封内装的却似乎并不是轻飘飘的纸张,因为内部略重的物体弯曲着。
刘伯拿起没有着急拆开,略有些疑惑的将信递给他看
“奇了怪了,我这老头子哪里还有人寄信,这寄信的人也没有留下姓名地址,你看看?”
林彦接过信封,感觉信封中装着的似乎是什么小型的金属物体,有些重量,信封正面没有任何文字,一片空白,
又将信封翻转,只有刘伯当初留下的姓名和地址,有些奇怪的一封信
但只疑惑了片刻,在表面的角落林彦看见了画上的一朵小小不起眼的五瓣梅花,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又回到驿站内
“请问这信是从哪里寄来的?”
负责的小女孩疑惑的看了看信封:“这封信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具体寄出的地址,但好像是从北方寄来的吧。”
北方,五瓣梅花,他见过两次
一次是在殿下的盒子里,那个绣着韩字的荷包上,第二次是在韩如枫的枕木里,刻着和信封上一模一样的五瓣梅花。
此刻,他脑子里能够联想到的寄信人只有他,韩如枫。
林彦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如果这真的是韩如枫留下的信,,为什么,他会留下一封信给他,而不是殿下,是这个和他毫无联系的主君。
那封信,难道是那封他说寄给北方家人的诰书的回信,在他临死之前到底安排了多少的事情。
林彦压下心中的不安,将信收入怀中,
“这好像是寄给我的,先回府吧。”
回府已是傍晚,天空黑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的征兆。
难得有一次不是他在府内等待殿下回府,今天倒是换了过来,
在门口处看到她在正厅坐着的身影,林彦将胸口处的信再次收了收
“殿下。”
“去哪了?”
林彦走近微微低头屈膝,算是行礼,才低声回复
“去醉月楼吃酒,又去西市逛了逛。”
李翎月半倚着椅子,手撑着头嗯了一声。
他略等了一会儿,见她没用继续开口
“殿下,夜凉要不先回房间吧。”
“嗯。”
林彦并不清楚她同意的回房是回哪一间,只是跟在她身后,见她的走的方向是自己的偏院,心里却开始担心起怀中藏着的那封信来。
他纵然愚笨,也明白了这封信是韩如枫刻意避开殿下留给他的,否则也用不上如此曲折的方式,还在临死前多次强调要与他划清界限。
他隐约能想到,这或许是关于殿下的秘密。
所以当李翎月进入房内直接将他按倒在床榻上时,他第一次推开了她伸向他胸口的手
李翎月的表情很是不悦,带着疑惑和不耐的表情看着他
林彦拢紧胸口前微敞的衣襟,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有些心虚的避开她的视线
“殿下,先洗漱可以吗?天气有些热,出了些汗。”
李翎月收回手,有些不耐烦的叹气,直接侧躺在床榻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对着他摆了摆,示意他可以去。
林彦起身快速进入浴室,只能顺势将信藏在了浴室内
等他清洗完,穿上睡袍回到房间,见到她还是侧躺在床榻上,只是眼睛微眯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殿下?”林彦靠近,轻轻坐在床边,低头看她
他小声唤的这一下,似乎没有叫醒她,依旧闭着眼睛
林彦看着她撑在脸颊侧的手,食指上有一道显眼的疤痕,掌心有薄薄的一层茧,不过久未出征,消退了一些,
还想再靠近一点,低头仔细观察她的眉眼,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仔细的观察过她
但又怕她突然转醒,又尝试的小声叫她
“妻主。”
他很少这样叫她也只敢在她睡着的时候小声叫她
李翎月依旧没有反应
看着近在咫尺的殷红的粉唇,他有了一丝想要僭越的心思,好想亲一下,即使两人做过世俗意义上更加亲密的事情,但她其实从来没有吻过他,在林彦看来,亲吻才是爱人之间应该做的事。
可他越靠越近,一丝诡异的,几乎淡到快要消失不见的气味还是被他灵敏的嗅觉捕捉到,还是那种香气,青楼里的,刘燕鸿身上的熏香味。
闻到这厌恶又令人恐惧的味道,林彦的身体本能的后退,
怎么会,殿下怎么会去哪种地方,明明他们才,做过,殿下为什么还要去哪种地方。
林彦靠近,想要再确认一遍,就在靠近之时,李翎月睁开眼
四目相对,林彦双眼瞪大,立刻后退直起身子
“殿下,”
“你干嘛?”李翎月微微蹙眉盯着他,
林彦紧张得扣了扣手指,“我以为殿下睡着了。”
“所以你想干嘛?”李翎月刚才也并没有睡着,只是想看看他要怎么为自己辩解。
林彦手指不安的扣着自己的手心,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想偷亲她吧,那样,殿下是不是会生气。
林彦低着头,不敢看她
李翎月觉得玩够了,伸出手勾起他的下巴,
看着精美繁复面具下露出一只线条优美的狐狸眼此刻紧张的盯着她,扬起嘴角,轻轻吩咐,
“过来,”
林彦爬上床,跪在她面前
李翎月坐起身,勾住他下巴的手逐渐绕到脑后温柔的一下一下抚摸着少年的长发。
随后顿住,手指收紧握住发丝狠狠向下一扯,少年的头高高扬起,下巴和脖子几乎绷成一条直线。
“阿,,”林彦被她突然的动作带来的痛意刺激得叫出声,又很快闭嘴,不敢动弹,安静的保持着跪着的姿势,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李翎月松开手,冷冷的警告:“保持,别动。”
林彦抬着头,看不见她的动作,只听见箱子被打开,随后似乎带着某种锁链的碰撞声,
随后是某种冰凉的东西扣上了他的脖子,少年的身体被冰凉的项圈刺激得一颤,手紧张的握成拳。
冰凉的项圈扣在脖子上,但似乎还没有什么不适,李翎月靠近,低头仔细的扣上小锁,温热的呼吸喷在少年敏感的耳朵上,林彦感觉自己的耳朵不禁痒还烫得要命,
但随着李翎月转动小小的锁棍,项圈似乎越收越紧,紧紧地桎梏住少年的脖子,
“唔,,殿,,殿下,喘不过气了。”
“是吗?好像是。”李翎月视线在他脖颈处扫视。
李翎月停下收紧项圈的动作,又弯腰拿起床上锁链,“可以低头了。”
那项圈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空气似乎也只能断断续续的进入身体,林彦高高抬起的头缓慢的放下,小心的喘着气,似乎这样能够缩小一点脖子,顺利的呼吸。
头低下的姿势视乎确实让脖子上的项圈松了些,只要不过于激动的呼吸,缓慢平稳的放松呼吸,还是能够正常喘气的。
“手,背过去。”锁链扣在了背后的项圈上,
林彦将手背在身后,啪嗒两声,手腕处也被扣上冰冷的手铐。
两只手被紧紧扣在一起,几乎难以动弹。
随着锁链的声音响起,林彦感受到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