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至爱之人(15 / 19)
的颜色,一直觉得紫色有些过于张扬,不过看着手中的荷包此刻是彻底的爱上了这个颜色。
“好好好,,”刘伯看着因为一个荷包而在他身边高兴得转圈得少年,不禁感叹怎么好像还是没长大啊,也幸好现在公主对他得态度似乎也缓和了些。“刚好我过几日又得去拿药了,再陪我去一趟。”
林彦没再说什么,只是依旧低头看着手中的荷包,低声应了一声表示同意。
几日后
两人先去布庄,林彦将荷包取下,对着目前让人眼花缭乱的布料比了又比,选了几十件布料已经花了一半的时间,好不容易选定几匹相配的布料订下款式,出门时已经是午时。
走出布庄时,虽然他带着帏帽也感觉得到此刻日头正盛,有几分过于严热。
“不如先就近找个酒楼吃饭,晚点再去拿药吧。”
“好。”
这条街原本就靠近皇城,京城中最繁华的地带,各个出名的酒楼茶肆都集中在此处,布庄对面便是翠玉阁,穿过翠玉阁后面便有着以做鱼而出名的酒楼,
“吃鱼去?”
“好。”
酒楼不远,但正值人多的时间,林彦见一楼原本不多的几桌都已经坐满,原本还担心吃不上这京城中最富胜名的桂花鱼,但那门口的小厮见到他之后便很识趣的将他带往楼上包厢。
包厢很安静,两人坐下将这家酒楼的特色菜都点上一遍,便开始期待的等着上菜。
林彦取下帏帽放在一边看向窗外。
窗外有几株火红的花树,景色是不错的,但视线再偏一点就正好可以看见翠玉阁背后的偏门。
只是刚好一瞥,正巧一辆朴素小巧的马车停在了偏门,原本他是等菜的时候无聊随意一瞥,但那辆看起来低调朴素的马车内下来的人只却身着张扬的红金色华服,和灰色的马车格格不入。
这一眼让林彦升起了一丝好奇,多看了几眼,
只是第二眼,他便觉得马车上下来的人背影如此熟悉,
盈盈一握的细腰,长而柔顺瀑布似的黑发披散至腰间,红色的衣裙。
那不正是清音乐坊里那位位歌者吗,如果只是买些首饰何必如此遮遮掩掩的,
但很快这番疑虑便被打消
红衣少年站立在马车前,恭敬的略弯下腰伸手掀开车帘
一只细白的手搭在少年的手上,随后亲昵的牵住少年的手走下马车。
这是,,
林彦原本探出窗外一半的身体收回,避免那人察觉
原来那日刘凤与他说的传言是真的,
那歌者的背后是三公主
林彦再次往窗外看去,只见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偏门。
林彦收回视线,,
刘伯见他在窗外看来看去有些疑惑,也转了身子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彦立刻伸手拦住他,
“别看。”
“怎么了?”
“没什么,,”他在考虑,关于宫中的,或者说他开始调查的关于前世和韩如枫的那些事,究竟是否应该告诉刘伯。
正巧包厢的房门被叩响,上菜了,刘伯的视线瞬间被菜肴吸引,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
林彦见到面前一堆精致的菜肴,却突然想起关于宫中的那些秘辛,有些失了胃口。
全是谜团
就算那红衣少年和三殿下有关系,又何须如此遮遮掩掩
大堰的公主有几位未入府男宠有什么奇怪的,就连寻常人家的女子进入花楼酒肆也无人敢说什么
何况公主带男宠来买些首饰,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林彦从中品出了几丝不寻常的味道,如果这少年真的是兽人,那三殿下与他如此亲近想必也是知道的,虽然兽人不常见,但在京城的贵人们身边却是不少见的。
但明目张胆的违反律法登台表演已是重罪,想必其中也有三殿下的授意。
看来有机会他应该再去清音乐坊走一趟。
“怎么还不吃?”
林彦回神对着面前的人笑笑,没有说出心中所想:“没事,我看太阳好像被遮了些,下午应该会凉快些,慢慢吃吧。”
林彦和刘伯坐在包厢内慢慢品尝间,云层堆积得越来越厚,天色也渐渐暗了些,吃到最后快结束时两人才注意到外面竟然开始下起了小雨。
他们今日是两人单独步行出门的,准备不齐全,没有带伞,
正有些焦愁之时小二敲响包厢门,适时的递上两把雨伞。
林彦望了望窗外,雨不大,只是一些斜着淅淅沥沥飘散着。谢过小二之后戴上帏帽拿起伞,依旧决定取完药再回去。
只是正走到门口准备跨出去时,他似乎低头望了望才想起什么似的,将荷包取下放进了怀中避免被雨淋湿。
医馆
这次开门的不再是那位有些年龄的医女,而是一位年轻的女子,只不过穿着和老者差不多的简单的墨蓝色衣衫。
这次比上次更加顺利,女子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只说请进便侧身让开路。
行至室内,林彦收了伞,下意识的探了探怀中的荷包,还好并没有淋湿,便将荷包又再次戴回腰间。
老者坐在堂前似乎已经等待多时,原本视线先罗在刘伯身上,只是很快被林彦靠近之后小心翼翼的动作吸引了视线。
不过片刻又转头看向刘伯:“不是说午时到,又迟到了。”
刘伯正收伞,手上动作没停,回答她:“你没见下雨了吗?你这院子又挑的这么曲折隐蔽的巷子里,哪怕是寻仇的估计都找不到人。”
“原本就是为了躲清净,哪里想到还被你这个老怨头缠上了。”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坐下,嘴上没停,但是刘伯的手还是老老实实的搭上诊木,医者手指搭上脉,住嘴开始细心听脉。
随后又收回手,让刘伯撩起裤子看看腿,这次依旧需要施针
刘伯望向她身后站着的年轻女子,闲聊问她
“这是你新收的徒弟?”
“算不上徒弟,只是邻家的孩子偶尔来帮忙,学点谋生的皮毛而已。”
施针之后还需要等待一些时间,刘伯暂时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医者便直接招呼林彦跟着她去后院取药。
林彦跟在她身后没有主动开口,倒是她一边手法娴熟的取下各种草药,一边还给院中一口炖煮着黑褐色药汤的大锅添了几根柴火。
似乎是觉得有些安静得尴尬,她一边添柴一边漫不经心的和他闲聊:“上次你要找的药找到了吗?”
林彦摇头:“还没有,您突然问起是有这种药的消息吗?”
“哈哈,没有,我只是也好奇那是什么药,我游历各国十数年都不曾听说过这样的药,也想见识一番。”
林彦原以为是有什么线索,听了她的话又沉默了下去。这样的药,连见多识广的医者都不曾听闻过,他又该从何查起。
医者添完柴,站起身,手指向他腰间的荷包
“这荷包的香味很特别,可否借我开开眼”
林彦低头小心取下荷包交给她
“这是前段时间朋友送的,香味独特,我从来没有闻到过如此特别的味道,可惜最近似乎香味已经散尽,几乎闻不到味道了。正好也想请教您是否知道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花草,何处可以买到。”
医者笑着接过荷包,凑近鼻尖,脸上出现了一丝好奇和疑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