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爱滴蜡爬行捆绑(5 / 17)
心老太婆还要诊金,你欠我的这辈子你还得清吗?还敢追着我要诊金。”
“你个不知羞耻的死老头,几十年的旧事,总拿来剥削我,你用这事威胁我几次了?”
“那你还不是得乖乖听话。”
“我可不认!不就是救你的时候扒了你衣裳,还讹上我了!”
见两人越说越激动,林彦低头从随身的小包中取出一锭金元宝,小声说
“前辈,我带了诊金。”
“林彦你收回去!”
刘伯还来不及收回去,元宝已经被对面的老妇迅速收入怀中。
刘伯一脸心疼,但更加理直气壮的将腿伸到她面前:“这下是不是得医了?”
老者念叨一句,随后便掀开他的裤腿认真查看起来:“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发达的一日。”
刘伯这腿已经是多年的旧伤,轻微的跛脚已经无法矫正,但疼痛的事情医者说只需扎上几针再配几副药,不是什么难事。
老妇医术了得,不过刚刚施诊结束,刘伯说已经不疼了,就她进后院配药的时候,林彦嘱咐刘伯稍等片刻,他有事单独想要问问。
刘伯想着什么伤还要避开他特意问,难不成是哪种事情的时候,伤到了后面,没有多言。
林彦进到后院,见老妇快速熟练的称重分配着药材。
“小公子有何事?”
林彦从进屋到现在都没有取下帽子,加上那一锭金元宝,医者已经确定了他必定是位贵人,他也不想多问,毕竟她那医馆就是因为被那些所谓的贵人骚扰搞得她烦不胜烦所幸直接关了。
林彦从袖中取出一支小小的绿色药瓶,这是之前母亲给他的。
“请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
老妇接过药瓶,打开凑到鼻尖,闻了闻,漫不经心的回复:“没什么,就是普通的补气丹。”
“补气丹?,,不应该阿?您再确认一下呢?”
老者有些无语,又闻了闻:“没错,这就是补气丹,吃了不过是补气血的作用,只是不能多吃,容易躁热,容易补过头流鼻血。”
林彦收回药瓶,看着静静躺在手心的药瓶,低声呢喃着:“补气丹?补气丹?怎么会是补气丹呢?”
“你觉得应该是什么?”
林彦思绪回到前世,那时母亲说这只不过是能让人动情的药,但她在翠玉阁前说过,是想借他的手悄无声息的除掉殿下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也不信母亲给的丹药会是只为了给殿下补气血。
他拼命回想着,到底还有什么,还有什么细节是他遗忘了的
第二世他没有下药,但是殿下还是中毒,那晚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对在茶中下药,会是谁?大殿下?三殿下?还是其他人?
“那您可知,什么毒药服用之后的症状是,服下之后很快便会腹痛不止,随后浑身发冷抽搐,最后会不停的口吐鲜血致死。”
“哈。公子,我这里可没有毒药阿,你说的那种药,我没有听说过。”
林彦不觉得能让人吐血的毒药会很罕见,一个几十年医术高明的医者不可能没有听说过,
老妇被他沉默的盯着,知道他的疑虑
“你放心,我说的都是真话,你是老头带来的人,我没必要骗你。致人死亡的药确实很多,但我所了解的多数都是慢性的,快速的呢大多是口吐白沫口唇青紫,或者口中少量溢血,你说的那种大量吐血致死的我还真没遇见过。”
林彦若有所思接下了她递回的药瓶
还以为这会是新的线索,没想到带来的反而是更多的疑惑,为什么母亲会无缘无故给他一瓶假的毒药,为何,连如此见多识广的医者都未曾听说过殿下所中的毒。
难道这毒会是来自大堰之外,或者,或者是人类间并不常见的药。
老妇见他依旧盯着那瓶药丸出神,将打包捆好的药包塞进他怀中:“好了,打包好了,走吧。”
“多谢”,林彦将药瓶小心的收好,抱起药包转身离开。
刘伯站起身
“走吧,咱们去驿站。”
“驿站?”
“谁知道呢,我这老头子都离开家几十年了,从来也没收到过信,前几日居然来说有我一封信,还得亲自上门去取,也不知道是谁。”
林彦提着药包,看了看
“走吧,我陪你。”
临走前林彦转头看了看那扇关闭的院门,心里默默记住将地址记住,总觉得以后会有用的。
总觉得刚才那人的态度有些奇怪,既然医术如此高明又怀有救世之心为何却偏偏要将医馆关闭,不再问世。
驿站
刘伯从小斯手中接过那封信
但小小的信封内装的却似乎并不是轻飘飘的纸张,因为内部略重的物体弯曲着。
刘伯拿起没有着急拆开,略有些疑惑的将信递给他看
“奇了怪了,我这老头子哪里还有人寄信,这寄信的人也没有留下姓名地址,你看看?”
林彦接过信封,感觉信封中装着的似乎是什么小型的金属物体,有些重量,信封正面没有任何文字,一片空白,
又将信封翻转,只有刘伯当初留下的姓名和地址,有些奇怪的一封信
但只疑惑了片刻,在表面的角落林彦看见了画上的一朵小小不起眼的五瓣梅花,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又回到驿站内
“请问这信是从哪里寄来的?”
负责的小女孩疑惑的看了看信封:“这封信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具体寄出的地址,但好像是从北方寄来的吧。”
北方,五瓣梅花,他见过两次
一次是在殿下的盒子里,那个绣着韩字的荷包上,第二次是在韩如枫的枕木里,刻着和信封上一模一样的五瓣梅花。
此刻,他脑子里能够联想到的寄信人只有他,韩如枫。
林彦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如果这真的是韩如枫留下的信,,为什么,他会留下一封信给他,而不是殿下,是这个和他毫无联系的主君。
那封信,难道是那封他说寄给北方家人的诰书的回信,在他临死之前到底安排了多少的事情。
林彦压下心中的不安,将信收入怀中,
“这好像是寄给我的,先回府吧。”
回府已是傍晚,天空黑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的征兆。
难得有一次不是他在府内等待殿下回府,今天倒是换了过来,
在门口处看到她在正厅坐着的身影,林彦将胸口处的信再次收了收
“殿下。”
“去哪了?”
林彦走近微微低头屈膝,算是行礼,才低声回复
“去醉月楼吃酒,又去西市逛了逛。”
李翎月半倚着椅子,手撑着头嗯了一声。
他略等了一会儿,见她没用继续开口
“殿下,夜凉要不先回房间吧。”
“嗯。”
林彦并不清楚她同意的回房是回哪一间,只是跟在她身后,见她的走的方向是自己的偏院,心里却开始担心起怀中藏着的那封信来。
他纵然愚笨,也明白了这封信是韩如枫刻意避开殿下留给他的,否则也用不上如此曲折的方式,还在临死前多次强调要与他划清界限。
他隐约能想到,这或许是关于殿下的秘密。
所以当李翎月进入房内直接将他按倒在床榻上时,他第一次推开了她伸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