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皮鞭(2 / 12)
,但似乎还没有什么不适,李翎月靠近,低头仔细的扣上小锁,温热的呼吸喷在少年敏感的耳朵上,林彦感觉自己的耳朵不禁痒还烫得要命,
但随着李翎月转动小小的锁棍,项圈似乎越收越紧,紧紧地桎梏住少年的脖子,
“唔,,殿,,殿下,喘不过气了。”
“是吗?好像是。”李翎月视线在他脖颈处扫视。
李翎月停下收紧项圈的动作,又弯腰拿起床上锁链,“可以低头了。”
那项圈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空气似乎也只能断断续续的进入身体,林彦高高抬起的头缓慢的放下,小心的喘着气,似乎这样能够缩小一点脖子,顺利的呼吸。
头低下的姿势视乎确实让脖子上的项圈松了些,只要不过于激动的呼吸,缓慢平稳的放松呼吸,还是能够正常喘气的。
“手,背过去。”锁链扣在了背后的项圈上,
林彦将手背在身后,啪嗒两声,手腕处也被扣上冰冷的手铐。
两只手被紧紧扣在一起,几乎难以动弹。
随着锁链的声音响起,林彦感受到冰凉的锁链搭在了背上,脖子上的项圈被向后拉住。
短小的锁链一头扣在项圈上,一头扣在手铐上。
呼吸有些困难,林彦只能尽力的挺起胸膛,身子努力的向后弓起,锁链太短,稍微直起身子就会拉扯到项圈,勒得他喘不过气。
李翎月站起,俯视着跪在面前弓起身子因为呼吸困难而眼角泛红的少年,乳尖的银环随着呼吸不断闪烁着,眼神中满是惊艳。
忍不住抬手抚摸着少年的头
“很漂亮。”
李翎月看着自己的杰作,不仅感叹,银狐果然是天生的媚态,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如此勾人,即使脸上带着面具也只是给他更添了一丝神秘诱惑。
少年的身子微微发抖,李翎月手安抚的停在他的脸侧
“害怕吗?”
少年吃力的扬起头,艰难的摇了摇头,迷离微红的眼直直盯着她。
“这个也不怕吗?”
李翎月手举起手中的皮鞭特意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的身子明显抖得更厉害了
“哈哈,”李翎月温柔的笑笑,起身走到他身后,“怕也没关系,受不了求我,我也会心软的。”
林彦身子完全紧绷跪着,头高高扬起,艰难的透过脖子上收紧的项圈喘气
皮质的软鞭卷起在他背上轻轻划过,而他无法转头看见身后的景象,只觉得被刮过的地方都痒痒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皮鞭顺着背脊的凹线划下很快到达圆润挺翘的臀部,轻轻的敲了几下,
“这里?怕吗?”
皮鞭滑入臀缝,故意顶上花穴口,“还是这里?”
林彦双腿夹紧微微颤抖,一方面是因为紧张,一方面是因为上半身一直被铁链拉扯着维持着紧绷弓身的状态有些吃力。
皮鞭微微下滑,在腿缝中拍打几下,“腿分开点。”
林彦笨拙的挪动着膝盖,将腿张开。尽力深呼吸想要努力平复这颗几乎要跳出心口的心脏。
他知道殿下刚刚一定不是在说笑,以殿下用鞭的熟悉程度,指定抽任何地方都是轻而易举。
“唔。”
突如其来毫无准备的一鞭落在白皙的翘臀,娇嫩的皮肤立刻泛起一道鲜艳的红痕正火辣辣的胀痛着。
他从来没有什么受虐的癖好,此刻挨了一鞭并没有那些画本子上写的,什么奇特的快感,但也并不难受,只感觉被抽过的地方刺刺麻麻的。
林彦保持着姿势没有动弹,随之而来的是略重的一鞭落在另一侧臀瓣之上。
这次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虽然明显感觉比刚刚重了些,但这次只是闷哼一声。
可惜皮鞭的主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听话而放下皮鞭,而是一次比一次更重一些落在已经一片
红艳的臀瓣上,直到他终于承受不住轻嘶一声倒抽一口凉气,双腿颤抖得厉害却不敢挪动半分。
大约连续十鞭,少年得臀瓣已经起了道道红肿的突起,火辣辣的刺着皮肉。
她看得见他被束缚在背后的手掌紧紧握着拳,
不明白,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能忍呢,如果是平时她会觉得这是个值得逗弄的有趣的人。
可惜这种时候她并不喜欢沉默的床伴。
最后一鞭又再次加大了力度,落在臀瓣中间的穴口。
“啊,唔,,,”
少年被紧缚的喉咙发出一声压抑变形的尖叫,本能的想蜷缩起身体,可上半身根本无法动弹,紧绷着只靠膝盖支持的身体摇晃着向前栽倒。
李翎月伸手将他的身子扶住,按回原本的位置,
林彦抬起头仰着脖子拼命的喘气,刚刚栽倒的一刻项圈紧紧的勒住他的脖子,有片刻的缺氧,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再次充斥全身。
他终于忍受不住,紧张压抑的泪水从眼角划下,
“殿,殿下,好难受,求你,,”
这项圈甚至让他说话都有些艰难,只能努力的抬高手臂,缩短链接项圈和手铐的距离,减轻脖子上的压迫
“呜,项圈,取下,求你了。”
曲起的皮鞭在已经红肿的臀瓣上刮过,略带挑逗的语气凑近他耳边:“不是很能忍吗?我以为你被我打死也会一声不吭呢?”
“我错了,求,求殿下饶了我。”
“饶了你?你做了什么我就应该饶了你?”
“难受,勒得好难受,,啊,,呜呜,”
林彦快要被憋疯了,没人能懂此刻浮现在他眼前的是她掐住他脖子时那双猩红充血的双眸,窒息的绝望的感觉,
穴口和臀部的微微刺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李翎月原本还想再逗逗她,但发现他似乎是真的哭了,捏住他的下巴掰过他的脸查看,见到泛红的眼睛充斥着水雾,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在黑暗的环境下格外反射着微弱的光。
李翎月深吸一口气,靠近他的眼角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换不来同情的,只会,,”
只会激发变态者的破坏欲,占有欲,只会让人想要更加想要摧毁凌虐,巴不得他更加痛苦的呻吟尖叫,用破碎绝望的哭喊声啜泣着求饶。
她刻意没有说完,看着他安静顺从的将眼睛闭上。
只是身体明显抖得更厉害了。
虽然觉得此刻他得反应有些太大,但李翎月还是伸手将他脖子上的项圈松了些。
林彦闭着眼睛,感受到脖子上的压迫感逐渐减轻,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她正在低头靠近他颈侧扭动着项圈上的机关。
林彦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能够完全顺畅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着。
虽然项圈还是被手铐链接着,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但比起刚才来说已经轻松了不少。
李翎月手指刮去他眼角的泪痕,问他:“怎么样?本宫可是对你足够宽容了?”
“谢殿下。”他看着她,
只是脖子上的痛苦减轻之后,臀部和穴口就又开始火辣辣的刺痛起来。林彦有些难受地皱眉。
“想让我取下来?”李翎月戴上的阳具狠狠顶了顶滚烫红肿的穴口,“自己坐到射出来,我就给你取掉,否则你就要带着他渡过一整夜了。”
说完她扔掉皮鞭,靠坐在床头。
林彦看着她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