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坐到S出来(10 / 11)
。”她伸手,想要再次拿过荷包
而林彦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不用了,您告诉我哪里有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您先去取针吧。”
年轻的医女带着他去换洗的地方
医者回到前厅去为刘伯取针
刘伯见她一脸凝重的回到前厅
“怎么了?他怎么没一起过来?”
医者坐下:“别说了,我刚刚把他那宝贝似的荷包掉药锅里去了,我看他是气得想骂人了,结巴了好几次还是没骂出来。”
“你就这么不小心,那荷包他宝贝得很,这会儿肯定心疼呢。”
“看得出来。”她小心取下银针,却突然画风一转,“我准备再呆一段时间便走了。”
刘伯讶然抬头看着她:“又要走?都四十几岁了还游什么游啊,就好好呆在京城养老不好吗?”
“,,,”医者沉默的收针,又将准备好的药膏替他敷上,
“你不是老叫着让我对你负责吗?这次,,”她抬眼盯着他的眼睛:“你想和我一起走吗?”
视线在空间交汇片刻,刘伯很快偏过头避开视线。
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是有些动摇的,但只是片刻,那么久的事情其实早已经忘记了大半了,
已经到这个年纪,情情爱爱哪里算得上什么
“我现在这不是挺好的吗,吃好喝好,我懒得挪。”
“你放不下那个孩子?”
“我要是走了,他可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医者带了几分苦笑
“他不是寻常身份,你待在他身边哪得有几日安宁,还不如趁早远离是非,那才算安享晚年”见他沉默,她又说:“你考虑几日吧,我过段时间再走。”
刘伯沉默的笑笑摇头
随后站起身看向从后院走出的少年,招招手:“药拿好了吗?走吧。”
林彦点点头,放下一锭金元宝,道谢后离开。
看着两人打伞离开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年轻的少女站在医者身后:“师傅,您什么时候决定的要离开京城?”
医者语气轻快:“就刚才啊,你还不了解我的性子,我想走就走。”
林彦举着伞,刘伯眼神注意到他指尖严重的泛红,而泛红中间的位置又有有小片发白。
“你这手指怎么了?”
“没事,刚才不小心被热水烫了一下。”
“这么不小心,”刘伯有些心疼,说着又伸手去将伞柄握住,“回去我给你上点药膏。”
林彦握紧伞柄又从他手中抽离:“没事,还是我来吧。”
刘伯看着他,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高了自己半个脑袋。
这算不算已经长大了,这种时候,他如果真的和老婆子一起走,他会不会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晚上偷偷咬着被子哭。
雨淅淅沥沥的下,公主府不远,不到一刻钟就已经到达
凌霜撑伞站在门口的马车前,似乎正准备离开。
但转头见到他们两人便挥退了马车向他拱手低头行礼
“主君。”
林彦取下帏帽
“这马车是?”
“您离开的时候还没下雨,所以殿下吩咐去金街接您。”
林彦脸上泛起淡淡笑意,“好的。”
“殿下这会儿还在书房等您。”
“好的。”
林彦转身把伞交给刘伯,“您先回去把衣服换一下吧,我先去书房。”
凌霜适时为他撑起一把新的伞
雨越来越大,穿过走廊时被略微沾湿的鞋面和衣摆被风吹过泛起丝丝凉意,盛夏时节难得的凉爽。
书房门没关,但他进去之前还是在门框上敲了敲
“殿下。”
只见李翎月坐在书桌前,额前落下一缕碎发,埋着头皱眉紧盯着手中的书卷,抬起的毛笔手迟迟没有落下。
听见他的声音才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急促的朝他招手。
“过来。”
林彦几个跨步上前,明白她这副神情一定又是古籍中遇见了看不懂的文字,正焦急。
他站在她身侧,俯下身,看着她手指指向的被朱笔圈起来的一个字符。
“你觉得,这会是什么字?”
那几乎算不上一个字,只是一条直直的竖线,只是那道竖线落笔有明显的藏锋与露锋,尤其收尾的时候笔锋尖细凌厉,像一柄失去了剑柄的剑锋。
要说之前那些字都是他和殿下一起结合和书中语境胡乱猜出来的,但这个不像字的字,他却正好认识。
“这在狐族兽人中是武器的意思,殿下看他的形状,”说着伸出手指指向那条竖线比划,“这形状是不是很像一把不完整的剑,只有剑刃没有剑柄,这个符号不仅代表武器,也代表着伤害。”
李翎月低头沉思,似乎是在将他所说的文字代入原文中去尝试翻译。
沉思片刻后连连点头,才又回神注意到他的手指。
“这是怎么了?”
林彦收回手,“没什么,只是不小心烫伤了。”
“烫伤?”李翎月拉过他的手,仔细看了泛红微肿伤处:“不是说只是去酒楼了吗?怎么会烫伤?”
没想到她最先注意到的居然会是这个,略有一丝失落:“后来又陪刘伯去了医馆不小心被药汤烫伤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李翎月松开他的手,眼神望向他腰间,那枚她亲手送上的荷包没有挂在他腰间。“我前几日给你的荷包呢?”
他不想让她知道今天的事,怕她觉得自己没有好好保存她的礼物,只说下雨怕淋湿收起来了。
“公主府不至于连个荷包都买不起,淋湿了我再让人送十个百个来。”
林彦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腰间:“嗯,那我回去就带上。”
“是不是还没用膳?”
“还没。”
林彦手指微动,指尖微微刺麻,说不上什么感觉,总之是不太好的感觉。
明明是手上的伤,但她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这上面。
李翎月放下书,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得出她似乎已经坐了很久。
她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如果是新得的古籍几乎恨不得当日就读透,常常一坐就是几个时辰。
明明是一个善武的将军,林彦到公主府之后却从没有见她练武,有的只是几乎痴迷的搜寻天下古籍,在府中的时间几乎有一半都是在书房。
他想一年多前,殿下红衣金甲骑马游街时的场景,那样的英姿在她回到京都的这一年多里竟然是再也没有见到过了。
那是他在南宫馆的火场之后第一次见到殿下,再一次便是他嫁入公主府时,殿下掀起他的盖头。
“传膳吧,走,,”
思绪回笼,林彦安静的跟在她身后,穿过长廊走向前厅,
雨下得更急了,哗哗啦啦的滴落在庭中,寂静的长廊连最后的脚步声都被雨声盖过,安静得有些尴尬,
微风吹过,脚下微湿的衣摆处钻入一丝凉意,林彦忽然觉得鼻子有些痒,指节揉了揉鼻尖将那股酸痒压下去,抬脚加快脚步跟上她。
他和殿下像现在这样一起坐在桌前用膳的时间并不多,
晚膳的时间殿下大多数时间不在府内,在府内最多的时间也是在书房简单的用膳又看书,他有时候想殿下这样爱读书,怎么却偏偏选了做一个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