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坐到S出来(3 / 11)
上几鞭,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面对这条不算长的皮质软鞭他觉得自己咬牙还是能够承受的。
毕竟只是情趣时使用的软鞭,并不是军中特制的刑鞭,那种刑鞭在编制时加入了短小尖细的铁丝,抽在人身上不是会留下一道红痕,而是直接扯下一道皮肉,就像之前韩如枫受刑时那种长鞭。
这软鞭他刚才也受过,想来也不是很难受的吧。
听了他的话李翎月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快速的解开项圈。
项圈终于被彻底解开林彦没有再挣扎,安静的趴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啪!”
“啊!!重!呃,,”
显然他低估了殿下的愤怒,这一鞭抽在背上立刻肿起一道血痕,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太晚
他将头埋进被子,死死咬着被子希望这场惩罚能够快点结束
可接下来落下的几鞭一次比一次重,甚至在皮鞭落在背上时,林彦清楚的听见身体胸腔的闷响。
他死死咬着被子盖住声音,就和小时候母亲罚他时一样,只敢咬着被子一声痛呼也不敢传出,
可是还是好痛,汗水和眼泪濡湿了面前的床单,背部的肌肉因为痛苦而抽搐着。
恍惚间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温柔的指尖划过背上的旧伤,她说,“只要你好好听话,我绝不会再让你受鞭刑。”
见他只是趴着没有任何反应,李翎月收起将软鞭收在手中对折,在肿起的道道鞭痕上故意用力刮过:“怎么,不满意?”
然后她只见到埋在被子里的那颗头轻微的摇了摇。
而在她看来这就是一种漠视一种无声的反抗,
“哼,很好。”
随后将皮质编织的软鞭握把抵住红肿的穴口狠狠用力,
“啊,不要!”
林彦撑起身子想要起身避开,却被她后背后掐住脖子死死固定在床上:“你自己选的好好受着吧。”
干燥粗燥的皮具强硬的被塞进早已经被艹到黏腻红肿的花穴
似乎是发现干燥的东西根本无法进入,塞入一半的皮鞭又退出片刻沾上润滑的药膏再次插入。
“啊,,唔,不要,呜呜呜,不要,”
趴着的人还在试图扭动身体挣扎,而他的哭腔却像是给予变态的兴奋剂根本换不来一丝怜悯。
“出去!不要,,放开,啊,放开我,呜呜,殿下,,”
随着少年崩溃的尖叫哭喊声逐渐减弱,那只他觉得不长的皮鞭已经有一半被塞进了他最敏感的身体深处。
林彦已经发不出完整的求饶,只是低声啜泣着,随着身体深处抽插的长鞭的一次次插入而抽搐着,
每当皮鞭抽出又被粗暴的插回便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她掐着他的脖子,告诉他,要记住在床上不听话的下场,
少年偏过头,眼神涣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他的身体此刻并不属于他,而是属于此刻完全压迫占有着他的人,
林彦觉得,她比他还要了解他的身体,
皮鞭刚进入时的痛苦和羞耻已经让他的精神崩溃,
而此刻粗糙坚硬的把手顶端一遍又一遍的刮过他身体最敏感的一点,
带着痛苦又机会灭顶的快感不断累积,终于在她的操控下身体也完全崩溃,
为什么身体完全失去控制为什么明明很痛苦,却还是被这根奇怪的东西送上了高潮。
林彦大脑一片混沌,脸部深埋在被子里,在射出之后直接失去意识晕厥过去。
“晕了?”
李翎月有些疑惑,兽人的身体应该不至于如此虚弱吧,只是这种程度就被做晕过去。
在叫过他几次后,他依旧没有反应,李翎月确定他确实是晕过去了
李翎月轻抚着他背上的鞭痕:“这就晕过去了,做得有这么狠吗?”
温热的水珠落在脸上,林彦转醒
李翎月正抱着他站在浴桶边,用手朝他脸上弹水
见他醒了便准备松手放开:“醒了?醒了就自己进去。”
李翎月松手准备放下他,刚才睁眼的人脑子还有些混沌,感受到身体失重下意识伸手搂住她的脖子。
“怎么,不想下去?”李翎月暂时抱着他,停止了放开的动作。
“嘶,”
就刚刚伸手揽住她的小动作就已经牵扯到背上的伤处传来一阵刺痛,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已经破皮出血了。后面穴口也疼得厉害,不用看就已经知道肯定又肿了。
林彦皱眉揽住她的手又紧了紧将头紧紧靠在她胸前,一副不准备松手下去的意思。
“什么意思?”,李翎月低头看着怀里抱着的人,垂着头靠在她身上看不见他的表情:“怎么觉得委屈了?”
怀中的脑袋动了动,点点头。
李翎月叹气,想起刚才见到他背后紫红的鞭痕难得放低语气:“你可以向我要一件礼物做安慰。”
林彦原本垂着头,情绪低落,不清楚她究竟是喜欢这样粗暴的性爱,还是只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发泄的玩物。
听见她的话惊喜的抬头直直盯着她的眼睛确认:“真的?”
“嗯”李翎月看着他那只狐狸眼瞪得大大的,亮晶晶的闪动着欣喜的情绪,难得的有了一丝犹豫。
她以为他会想要什么金银珠宝,或者向她要些什么赏赐特权。但是他说
“我想读书学字,殿下可以为我找一位老师吗?”
“你不是识字吗?”
“只认识一部分,还差很多。”
从前的他一直住在林家的偏院,母亲没有为他请过老师。
现在认识的不多的字都是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在村里学堂学习的,后来刘伯也找了些书籍教过他,虽然基本的字都认识,但和宴会上那些世家公子比起来实在差得太远了。
就连殿下常读的古籍他都看不懂,所以他想要学习,至少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好些。
“还需要老师?我教不了你?”
“那殿下在书房的时候我可以去伺候吗?”
“可以。”
“谢殿下。”
“可以下去了?”
“嗯。”
李翎月松手,林彦松开揽住她的手,在浴桶边上站定。
刚才的动作扯到穴口又是一阵刺痛,不知道要几日才能好。
这日过后林彦获得了随意进出她书房的权力,其实原本对他也是不设防的,只是他从来不敢去。
李翎月从来没有对他下什么禁令,除了后院的正殿,实际上他想去府里任何地方都是可以的,
李翎月从来不觉得他这样胆小软弱的人能对她产生什么威胁,即使他姓林,但她此刻是完全没有把他放心上,相信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第二天他他通过镜子看见背上留下一小片紫红色的鞭痕,原本因为还有些疼想让刘伯替他上点药的,但又不想让他担心也就没有去管这些伤。反正要不了几天就会好的,已经习惯了。
只是手腕和脖子上又留下一圈淤痕,衣服也是遮不住的,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所以在痕迹消失之前他都不打算再出门。
等确认李翎月已经离府他才敢到浴室取出那封他小心翼翼藏起来的信,
昨天醒来的时候他心虚极了,从前都是他自己洗或者有侍者伺候,李翎月从来没有抱他去过浴室清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