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猫(范闲将熟睡中的李承泽B出更加诱人动听的呜咽)(4 / 11)
然后承泽喵像个孩子一样毫无形象地哭了出来。
我意识到自己似乎做过头了。所以我在安抚牠的同时一边小心地旋转着把那根尿道堵抽出来。一转动那根尿道堵,牠的哭声马上就变了调,沾染上情欲的色彩。
后来我一鼓作气将它抽出。承泽喵剧烈地痉挛了下,发出无声的尖叫,一股股浓精流了出来。
这时承泽喵的些许理智回笼,目光清明几分,但是牠却夹紧了双腿,身体像只虾子一样向前曲起,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浑身抖个不停。
然后我听见了牠微不可闻的低语,九品上的听力在这时发挥了极大都用处。
“放开我我要解手”
但我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掰直了牠的身体,然后恶劣地用指尖在牠那根挺翘的阴茎上打转,然后捏了捏牠的茎身。
牠抖得更厉害了,比起求我带牠去如厕,牠显然更怕在我面前失禁。所以牠开口求饶了。
“范闲,求求你”
虽然让牠在我面前失禁或是把牠操到射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摧毁牠的自尊和羞耻心,但我觉得这对现在的承泽喵来说还太早,所以我把尿桶拿到了床前,而我坐在床上,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牠,让牠可以毫无顾虑地小解。
以前我都会在固定几个时段放牠去如厕。今天这样是还中演奏出最扣人心弦的哀泣,媚吟,浪叫。
范闲嘬着李承泽被他啃得满是齿痕的乳首,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李承泽的体内。敏感至极的淫穴在此次浇灌中又一次抽搐着迎来高潮。
“烫、好涨……”被肏到泪流满面的李承泽低垂着脑袋,他的意识已然被绝顶的连绵高潮摧残得支离破碎,浑沌的大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
恶趣味使然,范闲没有立刻拔出男根,而是利用它将精液全锁在李承泽的穴里。
范闲眼中的猩红慢慢散去,最终融于寂静的黑色之中。他垂下眸子,包覆着李承泽玉茎阴囊的猪笼草,以及控制李承泽射精的细棍霎时化作黑烟消散无踪。
许是憋得太久,那根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鼓胀阴茎仍慢慢流着浊泪,竟是毫无半分射精的迹象。
范闲松开手,开始脱去自己的外衣。失去支撑的李承泽忽而被下坠的恐惧感包覆,双腿本能地盘紧范闲的劲腰,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他的身体仍无可避免向下沉了几分,也因此让埋在他体内的男根捅得更深更沉,饱尝调教的内壁立刻又绞缠住它,热情如火的侍奉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
“嘤……”可怜的猫儿低低啜泣,泪水不停滑落,“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呜……”
范闲笑了笑,随手抛下外衣,两团魔气化作触手接过它,将外衣摊平铺在了地面。而后范闲拔出湿漉漉的分身,轻柔地把李承泽放置于衣服上。
两条黑色的触手立刻一左一右拉开李承泽的双腿,曲起,将其摆弄成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承泽喵,自己弄出来。”范闲盘腿而坐,姿态慵懒,衣摆勾勒出胯间男物蓄势待发的挺翘形状。
过了半晌,李承泽如梦初醒地才回过魂来,惶惑地张望了下,当视线映入范闲盛着温暖笑意的容颜时,他赫然回想起方才历经的一切。他顿时止不住地发抖,神情写满恐惧。
“对、对不起……我刚才没听清……”
“自慰给我看。”范闲轻声说着,话音间却充满不容反抗的压迫感,“做得到吗?”
李承泽抿起唇瓣,僵硬地点点头,乖顺地握住自己鼓胀的阴茎上下捋动,不过片刻时间,白浊的液体遍冲破精关,喷涌而出,射了他一身,甚至还有几滴溅到脸上,格外淫糜。
“不准停下。”
范闲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本欲松手的李承泽只能继续套弄不断吐出大股精液的肉棒,任由欲望喧嚣奔腾,操纵自己的手指挑逗亵玩敏感带,压抑的呻吟随着欲发粗暴的动作高亢起来。
李承泽被快感簇拥着,坠入名为高潮的深渊之中,万劫不复。
少女含笑的空灵嗓音盈满恶意,残忍地切割着李承泽的心。
——好可怜啊,以後你也跟那群娼妓一样,要当一条男人的胯下雌犬了。
什麽?
——哎呀,你忘了吗?范闲亲自向陛下请旨求娶林婉儿,陛下允了,等范闲此番休养好身子,回京後便会与林婉儿成婚。
那又如何?
——你还不明白吗?待范闲玩腻你後,你势必只有被舍弃一途,可那时的你早已染上性瘾,被他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脔宠,不被男人肏干就会浑身瘙痒难耐。
闭嘴
——而你又设局杀害了范闲,范闲可是那些狠角色的心肝宝贝呢,鉴察院三处处长费介,户部尚书范建,鉴察院院长陈萍萍,还有你的父皇,哪个不是将他捧在心尖上疼的,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你?
闭嘴。
——当范闲舍弃你,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当回你的二皇子,可这样的好日子不会长久,因为很快的,你的报应就要来了。你将被贬为庶民,流放他乡。然而实际上那些老狐狸早就安排好了匪徒,要在半路劫杀你。
——但是你生得一副好皮囊,精致美丽,又被范闲调教成了一个惹人怜爱的脔宠,那些匪徒在看见你後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将你带回去好生圈养,反正你在旁人眼中是个死人了,没有人在乎你的死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我说了,闭嘴!
——於是你成为了他们的精盆尿壶,你连自杀的机会都不会有,因为你的小嘴无时无刻都必须含着男人的阴茎、淫具,他们不会怜惜你,只会将你当成泄慾用的肉便器,粗暴地凌虐你,折磨你,摧残你,直到你被彻底玩坏,再把你贱卖给青楼,狠狠捞上最後一笔。。而那时的你,已经堕落成一条满脑子只想吃精液的淫荡母狗。
闭嘴闭嘴闭嘴啊啊啊啊啊——!!
——这就是,李承泽悲惨而可笑的一生。
李承泽猛然睁开眼,视线尚未恢复清澈,一股咸湿的腥味便闯入了鼻腔之中,而後是嘴角被撑开的酸涩无力,以及舌头抵着异物的不适感。
紧接着,其余感官随着意识复苏,将感知到的讯息加以勾勒描绘,递回脑中,快速地完成了一张现况的拼图。
李承泽仍置身於范闲的衣服上,却是赤身裸体,被摆弄成了一个塌腰厥臀的诱人姿势。
他的双手被迫交叠高举,被什麽东西綑绑,悬吊在了半空中。
不仅仅是手腕,他的脖颈,腰枝、大腿,甚至是足踝,都犹若被冰凉滑腻的无形枷锁束缚,禁锢原地而动弹不得。
李承泽无暇思考原因,因为此刻他被迫埋首於范闲胯间,那根硬挺炽热的肉棒正於他的唇间浅浅抽插,浅尝辄止般地聊以慰藉。
他无力反抗,无法挣扎,只能似往常那般,主动以口腔吸吮,用舌头舔弄范闲的欲望,像一只乖巧的宠物,卖力讨好饲主。
浑噩间,李承泽听见了范闲的轻笑,意味不明。随後他的後脑杓被范闲残忍地往下按。
李承泽愕然地瞪大双眸,泪水夺眶而出。尺寸可怖的男根猝不及防地肏透喉管,堵住了他凄厉的悲鸣。
窒息感令李承泽柔嫩的喉咙濒死似疯狂痉挛,条件反射的抽搐着收缩,恍若娇嫩的雌穴紧紧绞住粗挺的阴茎,缱绻缠绵。
范闲眯起惑人的桃花眸,愉悦地喟叹出声,而後悍然挺腰,在李承泽柔软的朱唇中纵情驰骋,肏出了不绝於耳的淫糜水声。骇人的粗长前後进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