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1 / 2)
预警:含有较为激烈的强迫性性爱、道具调教涉及男性的尿道调教、体内射尿、dirtytalk、失禁等内容,不能接受的话请现在退出。
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间旅馆了。
柜台后的老板娘一看见他,便热情的凑了上来。
“大人,您来了,”女人肥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油腻腻的令人反胃,“还是要一间房?”
他点了点头,在柜台上放下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女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
“好嘞!店里新进了一批高档品,保证让您住得舒心!”她摇了摇柜台的悬铃,唤来了一个瞎眼的小童,“去,快带着大人去看看房间去。”
小厮喏喏的应了,走在前面为他带路。
他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他们一前一后的穿过狭长的走廊与无数紧闭的房门。
身为忍者的良好听力让他能够听见那些紧闭的门扉后面传来的动静。
哀鸣、呻吟以及交合的水声。
他感觉自己有点兴奋起来了。
这次任务让他狠狠的赚了一大笔钱,但也让他有足足几个月没碰过什么人,他急需找个地方发泄一下积蓄的欲望。
这间旅馆就是这样的地方。
它在一些忍者与贵族之间颇有些名气——不是因为住宿条件舒适或者食物美味之类的原因。
而是因为这间旅馆能提供一些……特殊的服务。
他又想起了上次的那个男孩。
那孩子那么年轻、那么的有朝气、柔韧的腰肢带着令人癫狂的力量与美丽。
他和几个朋友一起享用了那个孩子。
说来惭愧,他那几个朋友不少都是有家室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他们那么……兴奋。
他们在那间隐秘的卧室里整夜的玩弄那个男孩,穷尽一切残暴或柔情的手段,榨取了那个孩子身上的每一寸活力。
一切不可诉说的残忍与欲望都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他现在还记得那个男孩哭泣的眼睛。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盈满了泪水,漂亮的睫毛上还结着未干涸的精斑。
那孩子用那双漂亮的眼睛哀求他,求他狠狠的操他。
他靠着记忆里的这个画面独自度过了好几个难捱的夜晚。
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来。
“大人,到了。”
瞎眼的童仆转过身来,低头道。
他才发现这个瞎子居然生的也不错,黑布包裹了他的双眼和额头,但露出来的下半张脸,肌肤光洁,轮廓秀美极了。
进去之前,他在那个小厮的脸上摸了一把。
下次问问老板娘这个卖不卖吧……
一边想着,他一边踏进了卧室。
——然后呼吸一窒。
浑身赤裸的黑发少年正趴在床单上,殷红的吻痕如雪中红梅,一路斑驳的洒在他线条完美的身体上。
他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倒不是嫌弃东西已经被人用过了,而是他看见了少年枕在被单上的小半张侧脸。
虽然被黑发遮盖了部分,但他依然一眼认出了这个少年的身份。
——宇智波佐助!
那个宇智波家族的掌上明珠,木叶的双子星之一的宇智波佐助!
他感到一阵惊慌和隐秘的兴奋。
宇智波佐助怎么会在这里?
这间旅馆偶尔也会有些战败的忍者或者贵族之类的作为商品……但是,那可是宇智波啊!
整个忍界最神秘而强大的血继限界家族,漂亮的黑发疯子们,木叶的影之一族……
他曾经远远的见过宇智波佐助一次。
那是在木叶举办的中忍考试后,作为主办方之一的宇智波一族族长上台发表了演说,然后为自己的长子——宇智波鼬,颁发了通过中忍考试的证明。
他是在那个宇智波鼬的身后看见的那个孩子,如同冰雪雕就一般,精致而美丽。
他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那个孩子,有不少人都露出了觊觎的眼神。
虽然年龄尚小,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那孩子未来必是个颠倒众生的美人。
甚至也是从那之后,他开始有意识的偏好那些黑发的少年……
而现在……
他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少年还在昏睡中,左手被一条细细的银链拷起,拴在床头上。
腰背上满是乌青的指印和斑驳的吻痕,一路蜿蜒着没入少年身后的臀丘。
丰润而饱满的两瓣臀肉上,几道触目惊心的掌印微微浮凸,更遑论那一看就是被粗暴使用过的后穴……
他移开了目光。
不,不能再看下去了。
这种时候最正确的选择应该是离开这里,然后去找附近木叶的忍者,他记得这附近有木叶的驻扎点……
但脚下仿佛生了根,令他一动也不能动。
他还记得上一个觊觎宇智波佐助的人的下场。
那个叫大蛇丸的男人,曾经是木叶三忍之一的强者,被天照活活烧成了灰。
他自认为没有那个大蛇丸的本事,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报告木叶。
床上的人忽然轻轻的哼了一声。
那具赤裸的身体微微挣扎了一下,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合不拢的花穴中,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因为少年的动作而被挤压了出来,顺着柔嫩的大腿内侧滑落……
名为理智的弦忽然崩断了。
他停住了后退的脚步,转身走了回去。
任务2
“啊……啊!求……求您……!”少年沙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在房内响起。
他白皙的身体因为脖颈上的项圈而被迫向后弓起,双膝跪地,臀部被身后的男人两手大力的揉弄着,劲窄的腰臀中间正奋力的吞吐着一根尺寸惊人的阳具。
“噗呲噗呲”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出,伴随着少年略带哭腔的呻吟,这动静听着简直令圣人都要癫狂。
男人扶着眼前人的腰,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那处销魂的秘穴。
他的每一下撞击都重得像是要把佐助整个人钉死在这里,拔出的时候又像是要全部脱离,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享受着那柔嫩的肉花生理性的挽留与抽搐。
他甚至伸手拨弄了几下随着性器拔出而带出的媚红的穴肉,享受着身下人止不住的颤抖与求饶。
“不……啊哈……不……啊……”黑发的少年在这玩弄中仿佛终于积起了几分反抗的气力,挣扎着想要脱离身后的酷刑,他踉跄着向前膝行了一小段距离,身后的性器也跟着脱出了一小截。
然后少年饱满的臀部便受了重重的一掌。
力气大到留下了一个微微浮起鲜红掌印。
紧跟着是身后一个沉重的撞击,那根尺寸令人畏惧的刑具再次全数没入了佐助的身体里。
少年的喉咙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哭声。
“喜欢爬?”男人一手握紧了项圈的绳索,用力拽了一下,“那你就爬着挨操吧。”
他一挺身,那正在少年体内施加酷刑的阳具便狠狠一顶,示意他向前爬行。
佐助的脖子上系着一个皮质的黑色项圈,被这么狠狠一拽险些窒息过去,臀部依然残留着火辣辣的疼痛感,他怕极了再被打,只能呜咽着直起腰,断断续续的膝行着向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