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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见陆时琛无奈地说:“妈,你能别那么敏感吗?等我打完这个电话。”
果然,对面没人说话了。
江离也不好意思说话,只能小声地喝着粥。
“今晚晚一点再给你补课,等下我先把题发给你,你先做,好不好?”
江离将粥咽了下去,轻声说:“好。”
“刚刚是我妈在说话,”陆时琛顿了下,“没有被吓到吧?”
“没有没有。”江离吓的连勺子都放下了,急忙道:“没有被吓到。”
“好,那你先喝粥。”
“嗯。”
挂了电话,陆时琛无奈地看向坐在他身边的陆母。
“妈!你干什么呢?”
“你刚刚是在和谁打电话?”陆母眯着眼睛问:“你男朋友?”
“一个小朋友。”陆时琛头疼地说:“您不用操心我的事情。”
陆母懒得理他,直接问:“小朋友?几岁了,家住哪?”
陆时琛:
“16岁。”陆时琛木着脸说:“在江阳那边。”
“十六?未成年?”陆母用尽了毕生的教养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你,这犯法的呀!”
陆时琛已经不想说话了,丢下一句,起身上了楼。
“不是男朋友,就一个小朋友。”
打架
夜晚,
江离补完课洗完澡刚躺上床准备睡觉,睡意上来的时候,客厅就发出一阵响声,江离一下子被惊醒了。
没等他缓过来,卧室门被敲的蹦蹦响,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的吓人。
“江离。”
“小兔崽子。”
“给你老子开门。”
“别、别装死,赶紧开门。”
江离冷着脸坐起来,那一点睡意早已消散。
听着被江川富拍的蹦蹦响的门,他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门把手被扭动的声音让江离的心一颤。
幸好,他上了锁。
见门打不开,门外的江川富似乎放弃了,但还没等江离重新躺下,门又被砸了。
但不像是用东西砸,而是像是刀砍在门上的声音。
江离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江川富是疯了吗?
偏偏砍门声不断,江离左右左右张望了一下,在看到放在角落里的棒球棍的时候,直接下了床。
拿过棒球棍,江离坐在凳子上,要是江川富拿到闯进来,那他就直接拼了。
“开门。”江川富边说门就被砍一次,“畜生。”
江离就静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拿棒球棍的手紧了紧。
很快,门就被砍开了一条缝,最后那一下,刀直接插了进来,卡在缝里。
哪怕是夜晚,江离也能看得出那把刀多么锋利,银色的光就这么照在他眼前。
门外没有了声音,江离起身走到门口,就这么冷冷的看着那把刀。
过了一会儿,他才打开门,刚打开的那瞬间,门把手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没等他走出来,一只手就已经准确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手上还不断地使劲。
“小兔崽子。”
江离被掐的吃痛,问到江川附属身上传来的浓烈的酒味,随后,他反应过来直接将手中的棒球棍挥向了他的脑袋。
江川富吃痛,手上一松。
江离趁着这时候直接一脚踢向了他的肚子,江川富霎时倒在了地上,江离手上不停,挥着球棒打在了他的身上。
“现在可以说话了。”江离往身后的墙一靠,看着江川富蜷缩在地上,冷冷道:“不是让我给你开门吗?起来说话。”
江川富抬起头恶狠狠地瞪向江离,随后眼睛转了一下,落在了江离身旁门上的那把刀。
江离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反应极快,伸手将门上的刀拔了下来拿在了手中。
“想拿刀砍死我?”江离一只手拿着球棍一只手拿着刀不断的走向江川富,“已经太久没见到我,不知道我和你一样是个疯子吗?”
说着,江离扬起手上的刀,“你要不要试试?”
说完,他又笑了声,“我还只打过人,没杀过,不知道滋味是什么。”
“你说呢?”江离直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江川富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说词,脸上满是惊恐,“江离,我是你爹。”
“然后呢?”
江离轻声反问他。
江川富一下子没拿到钱又挨了一顿打,顿时恼怒了,但又忌惮江离手中的刀。
“你不能这样威胁我!”江川富说:“你吃我的住我的。”
顿时,江川富底气上来了,是了,江离吃他的住他的,江离凭什么那么对他?
他是一个父亲,教育孩子不是应该的吗?江离凭什么那么神气?
江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的江川富汗毛竖起,他谨慎的盯着江离手上的动作,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刀就落在了他的喉咙上。
“然后呢?”江离蹲了下来,手上的刀离江川富越来越近,“你想说什么?”
“这房子有我妈的一半,”江离冷眼看他,嘲讽道:“吃你的?”
江川富一哽,他没想到那么久不见江离,对方的嘴皮子已经利到了这种地步。
他挣扎的站起来,被江离的棒球棍一按,他顿时又跌落在地上,江离冷冷道:“你还没回答我,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