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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拿了件墨绿色绸缎睡衣转身离开。
半小时后,沈知念吹干了头发出来。
屋里居然已经暗了,连夜灯都没开,白纱窗帘关着,淡淡透着点微弱光亮。
贺风驰倚在墙上,浴室门一开,他的眼神就瞟过来。
浴室的光亮斜照,剪影出他完美的侧颜,表情平静而克制,眼神却像是潜伏的狼泛着幽光。
沈知念没有多矜持,主动扑入他怀里,搂住他的腰。她希望他能从她这个动作中解读出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她以后,都会很主动。
贺风驰有些意外于她的主动,她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填了他满怀,搂着她低笑一声,“念念医生,是不是觉得今天我反正不能做什么?”
沈知念脸闷在他胸口,闷声道:“你灯都关了,不做什么?”
贺风驰本就坚硬的身体更加绷紧。
沈知念感觉到了他的坚硬,继续说:“不剧烈的运动,是可以的……”
占有(修)
不剧烈的运动, 是可以的
夜色中,只听见男人喉结滚动了一声,沈知念的下巴被倏地捏住, 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强势得要将所有吞没的架势。
他吸吮舔弄着她的舌尖,她的舌尖发麻, 敏锐的味觉立刻传向大脑, 舌尖都是他的气息他的味道。
衣服三两下就坠地,没多久,沈知念就发现自己晕晕乎乎的, 已经躺在床上。
床单是丝滑的丝绸,冰凉的感觉贴上她的肌肤,但她还是觉得浑身在被焚烧。
他忽然慢下来,动作慢条斯理的。
他吻着她的耳廓, 痒得她的脚底心发热。
他鼻尖温热的气息洒在她锁骨,她脚趾都拳了起来。
他的唇畔火热得像是火山爆发后的熔浆,一寸一寸往下滚,所及之处都滚烫焦灼。
她身上像是被一寸寸炙烤。
身上已经汗湿,屋内的温度不知道怎么回事, 热得燥人, 暖气蒸腾得她身上细汗涔涔。
但很快也都分不清是她的细汗还是贺风驰的唇留下的印迹。
须臾,她忽然浑身僵住了, 伸手去推他低沉的肩,手指触到他坚硬滚烫的肩骨,他却岿然不动。
不多时, 她身体倏地紧绷弓成一个弧度, 一股异样酥麻的感觉瞬间将她整个吞噬。
羞耻至极,又令人渴望贪恋。
床单凌乱地被她扯住, 揪出深深褶皱,她的骨节拽得甚至有些疼。
贺风驰好似体量床单的感受,把她腾空抱起来,她被腾空抱起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一条微信提示音,但她完全没精力管。
因为贺风驰居然把她抱起到室内的皮沙发上。
忽然换了地方,沈知念感官更加放大。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就跪在沙发边,低头
沈知念简直要疯,心脏狂跳,别提多后悔说的那句“不剧烈的运动,可以”。
良久,贺风驰大概很满意她的反应,语气有些得意的在她耳边说:“我会让你一辈子都记得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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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贺风驰又失眠了,拢了拢怀里的软玉温香,指腹轻轻抚到了她汗湿的鬓发,微湿的眼睫。
他在已经睡了的她耳边低语,“这样你是不是能多爱我一点?”
但,他把她弄哭了,都没收手,痴迷于把她推到极限,到底有点迟来的愧疚。
“沈知念今天,我大概做了这辈子最卑鄙的事。”
今天他利用她的同情心愧疚心把她带来家里,趁虚而入,几乎把她占有。
“但我不后悔。”
占有她,她或许就会多一点归属感。
“也不会让你后悔。”
她就是他的,永远是他的,他会竭尽全力,不让她后悔。
熟睡的人半点没有反应。可见是真的体力透支了。
想起他刚刚抱起她的时候,他看见的一条微信:【我跟谢栖月分手了。你犯不着再去接近贺风驰报复我了。】
贺风驰静静地打开了手机,找到了陆越的电话号码。
他已经跟谢栖月的爸爸发了明年贺氏将跟他停止合作的消息。
谢父早就已经跟他发过短信,说他也不看好陆越和谢栖月,陆越这人,学生时代优秀惯了,一路被捧上来的,出了那个象牙塔,没有摆正心态,功利心自尊心强到连学生时代一直喜欢的沈知念都狠心背叛,这份自尊心让他注定跟他那个娇生惯养不懂事的女儿走不长远。
谢父不同意,陆越跟谢栖月肯定会分手。
这结果他猜到了,他就是想让陆越想要什么没有什么。痛恨陆越既然不能救赎她,当初还去招惹她。
他分明知道她有抑郁症,也知道她一路走来都很艰辛,他为了飞黄腾达也确实过于绝情。
他也痛恨自己,居然真的放任她去找别的男人。
早知道就用尽所有的手段,让她乖乖待在他身边,也好避免她被人伤害。
其实他理解沈知念会选择陆越的理由,他们的情况更像,是一个世界的人。或许有更多共同话题,他们的生活习惯相似,她也不用迁就他,在他面前或许更有倾诉欲更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