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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嗯嗯啊啊惊蛰嗯郎君慢一点嗯慢一点啊”夏青秧趴在浴室墙壁上,站立的长腿开始发颤,惊蛰的家伙已经在她身后捣了老半天,这次他只进去一根,还有一根不停在她体外摩擦她的股沟,带起她身后丝丝拉拉的痒。
“嗯郎君都进来都进来啊”青秧后撇着身子掰开自己的臀瓣,想让惊蛰的那一根从后面那个隐秘的地方进去,“啊啊要不要嗯试一试”夏青秧被他顶得站不稳,连说话都一顿一顿的,还有闲心给惊蛰送来一个k勾引他,“嗯来啊”
“啪”一声,惊蛰在她屁股上来了个响亮的巴掌,顺便把她掰屁股的双手扭送到她身前。
“嗯比起后面那个,我更喜欢挤在同一个洞里嗯”说着,惊蛰就把体外的那根插进她那个吐着爱液的小嘴里,两根东西同时进攻着青秧,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
“啊啊惊蛰嗯相公我啊抱着我啊啊”青秧拉着惊蛰的胳膊环绕着自己,半躺在他身上任他抽插。
“嗯你又偷懒”惊蛰啃咬着她颈侧的皮肤小声抱怨,大手在她漂亮的雪兔子上报复似的挤出各种形状,“趴下来好不好嗯啊秧秧你的身体好棒啊啊嗯啊啊”惊蛰猛地收紧双臂,淋漓地射在青秧温暖的甬道中,又那么不听话地几滴黏答答的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底下来,和青秧流出来的东西混为一体。
“啊”青秧勾住惊蛰的脖子,在他的冲击下,强烈地收缩着释放,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尿道流下来,惊蛰半硬的肉棒又感受到熟悉的温热。
惊蛰伸手接住那一股热液,几乎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
“青秧,你看”他把手摊在她面前,“你又呃嗯”惊蛰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自己半硬的家伙被青秧狠狠吸住夹紧,“你啊我不说了好秧秧好紧嗯”惊蛰赶紧打开浴头冲掉手上的东西,把青秧抱着慢慢倒下,“还要不要啾”惊蛰的东西在青秧体内又胀大起来,他不住地亲吻着她,揽着她,在她的小穴里又动作起来。
“哈嗯嗯啊啊可以快一点嗯”青秧环抱着惊蛰,在他耳朵上咬一口说道,“啊尾巴呢啊我想要尾巴缠着我嗯我要尾巴嗯尾巴啊”青秧压倒惊蛰在他腰上自顾自动作起来,小腰扭得欢腾。
惊蛰没听她的话,故意不把尾巴露出来,她好像爱他的尾巴更多了,这让惊蛰心里酸酸的。
惊蛰抬起她的屁股,把自己硬挺的东西抽出来,自己难受地闷哼一声,但是她的答案更重要。
“你是要我还是要尾巴?”惊蛰挑起她的下巴,眼神里罕见地带上些冷列。
“嗯你吃醋啦?”青秧跨坐他身上,用自己柔软的两团故意蹭他胸口,“尾巴不也是你的”她撒娇地舔上他的唇,见他部位所动,坐直了身体,用奶波把他英俊严酷的面容淹没,“嗯你还吃醋啊”青秧的空虚的下体蹭着他硬邦邦的家伙,心里的渴望要破口而出,“啊我都没怪你你让我痴迷你的身体痴迷你的尾巴嗯你让我的这副身体除了你谁都啊谁都不可以嗯我怪谁了?你你还吃醋你连你自己的醋都吃”青秧说着说着竟然生起气来,一把推开惊蛰和他的身体拉开距离,甚至从他身上下来不让他挨着自己,“哼不给尾巴就不给,我”青秧想说什么又咽回去,她才舍不得说不要呢。
惊蛰扶起心里的醋坛子,伸手去牵还在往角落里缩的青秧,唉呀,她真生气了。
浴室里短暂的安静了一会儿,青秧脚脚踝上有凉凉的东西缠上来,她抱着膝瞥一眼赶紧撤回目光,还甩甩脚,尾巴贴了心的要缠,甩也甩不开,青秧干脆抱起尾巴对它说话:“不是不缠吗?现在怎么又来了?为免有蛇吃醋,你避避嫌吧”,说完,把可怜的尾巴轻轻地放在一边,眼角余光捕捉着惊蛰的表情和动作。
惊蛰默默接受青秧的小性儿,心里无奈又有点泛甜,继续用尾巴去谄媚勾引。
这次不为所动的是青秧,不管尾巴是挠她撩她还是在她面前打结,她都不动,就是别着头不理它,惊蛰没办法,只好撤回尾巴学着青秧刚刚的样子对它说话:“我忘了,她喜欢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就是喜欢我,我不再不吃你的醋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惊蛰眼里的冷气消失不见,现在连余光里都是温柔安抚。
“啊”惊蛰见时机成熟,一尾巴把青秧卷起送到自己身边来,连亲带啃,缠得老紧。
“哼”青秧捶他一拳还想别过头不看他,被惊蛰紧紧吻住。
“唔嗯嗯嗯啧嗯”
“嗯不气了嗯?”惊蛰捧着她的脸,舔吻她脸上每一寸。
“你自己硬得不疼吗?”青秧还噘着嘴,手上握住他挺立的家伙。
“嗯秧秧,疼让我进去好不好”
“谁让你吃醋了,我都涩了”。
“没关系,这就让你湿起来嗯”惊蛰的手探到青秧跨间寻摸着她那个敏感的小点,尾巴也凑热闹在她腿根上摩挲,他的嘴巴含着青秧的胸,一吮一吸,一点一按,青秧的身体很快就软下来,夏体的花园瞬间泥泞。
“哈嗯啊揉狠一点啊嗯啊啊可以了可以了惊蛰进来,都进来啊我都要啊”
惊蛰迅速从那张着的小口儿挤进去,“咕啾”一声,两人的身体终于负距离结合。
“啊啊啊好深再深一点啊啊惊蛰惊蛰啊啊我好舒服啊啊啊~~~”
憋得难受地又岂止惊蛰一个,惊蛰猛干,一顶一送,搞得青秧连连尖叫,意乱情迷,又一次喷水后把惊蛰也夹得浑身颤抖,激烈射精,两个人抱在一起粗重地喘息。
“嗯唔嗯啧嗯”
好一会儿,两人的呼吸才平复下来,青秧把玩着惊蛰的尾巴尖,和他说小话。
“明天应该就有亲戚们来了,你不想打招呼的话我们就去老房子那边睡好不好?”
惊蛰靠墙抱着青秧,蹭着她的肩膀听她说话,“我可以先过去,你和长辈们吃饭后我们再出去玩儿?”惊蛰亲亲她的耳朵,“你总是要打招呼的嘛”
“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那边”,青秧躺到他肩膀上,一想到他一个人在老房子里孤零零过年,她的鼻子就有点酸。
“我没事”,惊蛰闻到青秧身情绪低落的气味,把她转道和自己面对面,“不哭,正月里不能哭的”,惊蛰看到他哭心里也难过,是他让她为难了,“要不我和你一起打个招呼?”,惊蛰抚掉她的眼泪,试探着说道。
“你愿意吗?”青秧的目光一点点亮起来,惊蛰心道,果然是因为他。
“嗯”,惊蛰笑着点头,在她额头亲吻,“都已经见过父母了,我应该不怕见亲戚,你说呢?”
“当然不怕啦”,青秧兴奋地抱住惊蛰,屁股在他身上层来蹭去。
嗯,你在我就不怕,惊蛰在心里说。
“嗯秧秧不能蹭了在蹭就要嗯”
“啊那我们就继续唔”
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和男朋友做爱这件事本来就够刺激,更何况,男朋友还是条蛇,更刺激了,那就继续,做到筋疲力尽!
惊蛰的身体在经过和夏青秧几乎整个寒假的交缠之后陷入了低谷——疯狂反扑的冬眠周期——青秧年假开学将近半月,惊蛰几乎没有一天是真正清醒的。
第一周,青秧还只是没填一个视频电话视察,第二周,惊蛰干脆连电话都不接,其实不是他不接,是他真的接不到。
惊蛰开始陷入全面沉睡,好像再大的动静也没有办法把他吵醒。
青秧陷入恐慌,在又一次探过惊蛰的鼻息和脉搏之后,轻秧才稍微镇定下来,拨通了吴媚的电话。
吴媚是个潜藏在人类世界的铁血打工狐,她不像惊蛰一样和人类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