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戈里被伯德训斥 检查前X 佩戴束具 前往屈辱室(4 / 5)
。
每隔上两个小时,就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走到他的面前。
格雷戈里并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克里布洛却习以为常的仰起头来。
然后格雷戈里看着工作人员掰开克里布洛的下巴,用手指一颗颗去摸克里布洛的牙齿,然后拽出他的舌头,直到克里布洛的口水滴到地上,才把头转向格雷戈里。
“谢谢,先生。”克里布洛沙哑的声音响起。
本来无所适从的格里戈里迅速调整状态,即便是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还是和克里布洛一样顺从的任由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工作人员抚摸他的牙齿,玩弄他的舌头。
相比他过往所受过的管教与教育,这样几乎能算得上轻松与优待。
“请问为什么这么做。”与克里布洛一样道了谢之后,在工作人员离开,格雷戈里才小声询问克里布洛。
不过短短的时间内,他就已经与克里布洛建立了初步的友谊。
“这是上古用来相牲畜的办法。”克里布洛只解释了一句。
格雷戈里瞬间整个羞耻感蔓延全身,还不等他继续说什么。
马上就有第二波工作人员进来,将他与克里布洛每个人抽十二个耳光之后,转身离开。
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结束了,两个小时之后会再来。”克里布洛安抚着已经被羞耻折磨的整个人都在颤抖的格雷戈里。
他一眼就知道格雷戈里和他不一样,他是屈辱室的常客,甚至除了这些日常的惩戒性,他的直属老师莫里斯先生还会经常示意屈辱室给他加码。
但格里戈里这是他第一次见,从他不了解两个小时一次例戒就让克里布洛知道现在和他紧紧贴合的这个人怕是第一次来。
“多谢您。”格雷戈里由衷的对克里布洛表示感谢。
他微微往后仰,尽量与克里布洛拉开距离,然后捧着自己两只奶子,甩了甩自己刚刚被拽起来抽耳光导致有些散乱的头发。
“如果您不介意,请把玩一番我的奶子作为我的谢礼。”格雷戈里十分大方的说道。
他的社交一向不多,除了参见宫廷的宴会,大多数时刻他都是在家中巩固自己的礼仪课,以及做好准备,保持高度的自律,晚上好服侍父兄。
良好的教养让他对每一份友谊都十分珍惜。
而且十分不吝啬的伸出自己的友谊之手。
“十分荣幸。”克里布洛毫不客气的应下。
对于双性人的交友礼仪他是见过的,他出身不是什么太显贵的家族,但是他家里有着和皇室还不算太过稀薄的血脉关系。
当然,几乎数得上号的贵族都和皇室有着血脉关系。
不过,他的叔叔尤其受皇室喜爱,一个月总要召见三四次的,他自然也就跟着长了不少的见识。
说完,克里布洛伸手去轻轻捏了捏格雷戈里的两只奶子,然后又用自己粗糙的手掌轻轻的颠了颠。
他很克制,很懂得礼貌。
这么些年在斯坦德,他学的最要紧的就是知礼。
“嗯”许是克里布洛与他投趣,也许是克里布洛实在高大的叫他心喜。
不过短短几下的触摸,若不是长久以来的禁欲自持,格雷戈里恐怕就要当场失态了。
格雷戈里被克里布洛摸的舒服,但是体内的检测棉条不允许他放松,他只得贴在克里布洛的胸膛上。
健壮的胸膛让他十分有安全感,但是也同样让他心潮澎湃起来。
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拒绝意味太过于明显,格雷戈里显然不想这么失礼,也不想让自己与刚刚交好的朋友有什么隔阂,所以他迅速做出补救。
“唔,如果您不介意我还未洗漱,那么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请随意把玩我的屁股。”格雷戈里趴在克里布洛的脖子上轻声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还拉着克里布洛的双手去摸自己的屁股。
克里布洛的双手极大,格雷戈里拉着他的手感觉比自己父亲的手还要大。
巨大的手掌让他莫名其妙多了一些不知道如何言说的安全感。
格雷戈里这样的示好,克里布洛自然不会拒绝他的好意。
他的一双大手顺着格雷戈里的意思摸上他的屁股。
格雷戈里的屁股特别嫩,特别圆,是下了大力气养出来的,莫说是克里布洛这样常年禁欲的人,哪怕是皇室从不缺人侍奉的太子见了他的屁股也是想的。
曾经数次召他入宫服侍,只为把玩他的屁股。
感受到克里布洛略微的颤抖,但是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在狭小的空间里紧紧的拥抱着,严丝合缝的拥抱着。
这个姿势一直维持到格雷戈里到规定的时间,其中只有每两个小时的固定惩戒能让他们稍微的分开,但也只是脖子稍微分开。
惩戒结束,两个人就依旧绕颈一般的互相依偎着。
“克里布洛先生,我到时间要离开了,如果您在日后有假期,可以来杰里力亚庄园找我。”格雷戈里离开狭窄的空间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是跪在门口,把头探进去,双手抚摸着克里布洛的胸膛,以极低又极其诚恳的语气说道。
“我会前去拜会的。”克里布洛点了点头,应承了他的邀请。
这是一种常见的邀请,一旦双性人对其他男人发出这种邀请就代表着他想要和这个男人发生一些身体上的友谊。
当然,原则上还是要禀报他的父亲和兄弟,得到允许才能发出邀请。
不过大部分人已经不太遵守这个原则了。
显然,格雷戈里还是要遵守的,他的邀请发出回到家势必要被狠狠的惩戒。
可他实在是太想要和克里布洛发展身体上的友谊了。
再冷静自持的双性人有的时候也不能完全抵御自己的欲望。
何况,他对于克里布洛真的很满意,他交朋友也是十分挑剔的。
规矩不好的浪荡男人他是绝对不愿意相交。
和来时可以走进来不同,从屈辱室出去的的学员必须要爬行出去。
这条规矩格雷戈里还是清楚的。
与克里布洛简单告别之后,他便屈膝跪在坚硬的地上,然后双手撑在地面上,屁股高高翘起的同时,上半身也尽量打直,避免自己的奶子触碰到地面。
走起来感觉并不算太长的走廊,爬起来却让格雷戈里感觉好像没有尽头一般。
他已经完全顾不得一路上或是隐晦或是明目张胆的打量着他的目光了。
事实上,他刚刚重修不久,这里每个人按照斯坦德一定程度的默认规则,都是有资格教训他的。
等他好不容易爬出屈辱室的时候,伯德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你真让我刮目相看。”伯德踩在皮鞋居高临下的看着有些狼狈的格雷戈里冷声说道。
“对不起,先生。”格雷戈里喘了喘气,然后跪直在伯德面前。
“对不起?你被操的双腿大开的时候有和你的父兄说对不起吗?你私自邀请克里布洛有和你父兄说对不起吗?”
“格雷戈里先生,你告诉我,对不起有用你为什么在这里?”伯德伸出一只脚狠狠的往格雷戈里的奶子上踢过去。
胸前感到剧痛,格雷戈里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奶子倒地。
虽然他的父兄对他管束极其严格,但是他在家中的管教一向是他的兄长亚希戈斯主要进行的。
他的兄长亚希戈斯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然是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