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左慈]不要乱捡东西(1 / 6)
对面坐着的是你白梅般的师尊,左慈。
这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毕竟来隐鸢阁小住除去避暑看望史君还有个目的便是陪陪左慈,你有段时间没用心纸君联系他了,以至于每一次通话,他的语气和用词中总有一种空巢老人的孤寂无助感。
若不是他此时正用白皙修长的手解自己衣袍、无视你右手钻心灼疼的话,一切倒还算正常。
衣衫褪至腰处,雪白布料紧紧包裹下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和你想的一样,白梅的颜色,羊脂玉般的肌肤。
似乎是你呆若木鸡过久,他抬眸,清冷的湖水没有任何波澜:“离吾近些。”
你才猛然回神,他已然褪去所有衣物,包括裘裤,你想你当是没胆子去看修长腿间那处的,有心将头往旁边侧,眼睛却是自己溜了过去,紧紧粘在他身上。
左慈那处很干净,没有一丝毛发,小鸟儿也乖乖的缩在腿间沉睡着,颜色淡淡的,顶端透着素粉。
师尊,你鸟儿和你人一样好看。这句话你没敢说。
至于为什么你现在和仙人左慈滚床……准备滚床单。
还得从莫约三四个时辰前说起。
正逢酷暑,绣衣楼内公务繁多,批不完的鸢报害的你险些落个脖病。巧的是徐庶办jia完huo事wan并为你枯燥的日常带来了许多不必要的乐趣后准备回隐鸢阁,走前见你一副有上气没下气的模样,心疼的叫你同她回隐鸢楼小住些时日。
一般来说这种摸鱼的事你非常喜……嗤之以鼻,但想着之前也是酷暑,你躺在左慈怀里假寐,瞄着眼偷瞧他正好撞进他那抹淡淡的浅笑,平时总是不苟言笑的嘴角微微上扬,碧春似的眸中满满盛着你。
一下子就不会呼吸了,险些喘不上气背过去。
想再看看那抹笑,所以你没多想点了头。
嗯!就是因为这个!没错!
才不是因为想摸鱼!
陪左慈,帮史君,逗葛洪,一切都很美好,倘若不是因此心情大好在路上散步顺便看路上躺着个闪闪发光的小玩意儿随后弯腰捡起来的话。
真的不是你的错,它闪成那样,又发着紫光,看起来就很像你观星时掉的东西,不是摆明了叫人捡吗?
当然如果是橘色更好。
实际上根本没有碰它多久,只记得似乎是个什么紫色的小球,莫约两指捻起来这般大小。没等看清,指尖,手掌迅速传开烧灼的剧痛,你没忍住叫了一声手一抖把它扔出去,落地清脆,它在地上蹦哒一下迅速滚入灌木不见踪影。
东西离掌后,手依旧在疼,并且没有一丝消退的意思,疼的你脑瓜子上的神经突突突狂跳,龇牙咧嘴的甩着手去找目前直线距离最近的左慈。
他仙人板板的,这到底啷个回事?
这种感觉,像是有人将火折子放在你手心里,火焰在皮肤上跳动,一点点吞噬娇嫩肌肤,随时有蔓延全身的可能。
冲进他寝宫,将在白玉桌前写书的左慈惊了一跳,你又急又疼,说个话也结巴的像是嘴借的着急还。
待你火急火燎的阐述刚刚的意外后,他将你的右手放在手心,常年温冷的肌肤带给你一丝慰藉,可这远远不够,有那么一刻你真的很想把这只破手卸下来。
左慈似乎用了什么仙术,见光点从他之间忽明忽暗,痛感有所缓解,你紧绷的身子这才一下子卸了力软下来。
还没来得及道句谢谢师尊,他一句话给你当头一棒:“上古咒术,吾未曾见过。”
“那可以解吗?”此时你还抱着侥幸心理,手指微曲,勾住他的指尖。
两掌接触之地还泛着些许凉意,一时分不清是他的手太凉,还是仙术。
深翠的清潭注视着你,左慈摇摇头,一头白雪随着他动作轻微浮动。
他将你的手握紧了些,总是不染风尘的嗓音同你儿时在隐鸢阁听见的没什么两样:“吾会尽快找到解术。”
见你哭丧着脸,也或许是你的错觉,左慈的眼神有那么一刻躲闪,淡粉的薄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迟疑着没出声。
不会是绝症吧?这可怎么办是好,你要是走了,绣衣楼还不得乱成一团。
虽然现在就挺乱的。
你咬咬牙,故作轻松的安慰左慈,只是没等说几句,他看你的表情更奇怪了。
“怎…怎么了?”
“吾暂且压制住了你体内的咒术,但很快便会失效。咒术极为活跃不稳,会经常发作。”他顿了顿,眸子下瞥一眼。
出于紧张,不知不觉你的手指从他指缝穿出,两人十指相扣。
左慈没说什么,只是继续道:“此咒纯阳,极为霸道,若是男子中术,云雨后即可缓解。”
“那…那我…”天杀的,岂不是每每咒术发作你都得与人交合?
“汝身为女子,自然与男子缓解法不同。且…此咒暂未扩展至全身,倒不必做到最后。”
“那该如何?”你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不必做到最后?
左慈又沉默了,惹的你心一下子吊起来。不会是女子中术便无解吧?难不成真要卸下一只胳膊?这下可好,和贾诩那瘸子倒般配了。各少一肢,能凑半个人呢。
手上传来力度,他回扣住你的手,两人这样,怪像是久别重逢叙旧的恋人。
他低低说了些什么,虽然知左慈善房中术,但你仍是又羞又惊的红了脸。
这幅诱人的身体不是你法的在他身上摸,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前,滑落至腰间。
然后摸哪?
一着急下午学的全忘了个一干二净,或许是握住那根的力度有些大了,听他闷哼一声,一把抓住你的手,往上拉至他胸前:“碰碰这里…唔…”
他乳尖的颜色也很淡,是春荷刚出苞时还带着冷色的粉。
手下的触感很好,像是暖玉。
指腹摩擦那抹淡粉,感受身体主人的微颤,你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之人,也是手握刀柄的。手自然也是略粗糙。
完全挺立起的乳尖颜色深了几分,确实诱人,凑上唇含住,舌上凹凸不平的颗粒在乳孔上戳弄。轻轻吮吸,他呼吸一滞,将你环在怀里。
另一只手扯拽着他另一边的乳珠,蹂躏拉扯,他的气息越发不稳,直到你用牙轻咬住那茱萸,放在你背上的手总算紧了紧:“呃…哈…够了…够了。”
你很听话的放开他,瞧着两枚乳珠都被你玩弄的红肿,白皙的乳肉上也是明赫赫印着几处咬痕。
素白的身体也泛起暧昧的粉色,叫这位高悬梅枝的仙人总算有了烟火气。
这时你突然就很好奇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于是抬眸,恰好与他目光相触。
翠绿的眸带着些雾气,眼尾也发红。
但总得来说,他还是那副与世不争的表情,前些日子同你欢爱时也是如此。
你有些恍惚,不知他到底舒不舒服,与其这么说,不如说与你翻云覆雨只是左慈在纵容你。
他纵容你在这场名为天下的局中搅乱风云,匡扶汉室,也会在你遇险时护你周全。他纵容你与他人不清不楚,只是在原地等着,等你千千万万个日夜,旧时的衣服洗的发白也不肯扔,就怕你认不出他,忘了他。
左慈性子清冷,喜静,他不喜与外人亲近,一开始你和他贴贴,对他上下其手,他就会冷着脸说“胡闹。”“不可。”“吾的头好痛…”等等话,介时,你哄哄他,再撒个娇,他耐不住你的攻势,便会由着你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