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s水越洗越多和缅铃一起C第一次c吹被C晕(下)(15 / 16)
万别……
但他的意见好像没用了。
03重生王子服性经验史
王子服在在少年时突然拥有了上辈子的全部记忆。
对于这脑海中的馈赠,他第一反应是:
原来鸡巴被肉穴包裹挤压……竟然这么舒爽。
他本就有才,现在考取秀才更加简单,他轻易获得比上辈子更显赫的名声,走在路上娘子们都偷偷瞧他,邻里也愿意给他几分薄面。
他靠着抄书念信很容易就赚了钱财,他兴奋的拿着自己第一次亲手得来的财富,谋算该怎么花费,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操穴的快感。
他咽了咽口水。
有了肉欲的他,再也不是曾经的单纯翩翩少年。他年纪太轻,求偶未成,鸡巴犯痒想念操穴的紧,忍不住过早就去了烟花之地。
那肉棒才刚发育就投入使用,被并不粗壮的肉棒肏入,妓女掩嘴笑了。
她们看中这公子的名声,不介意口中称赞王生的鸡巴,夹紧小逼,鼓励对方在她们身上驰骋。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他慢慢和女人们熟了起来,也会寻找死了丈夫的寡妇,两人合意风流,他年轻有力气,寡妇们骚逼也不像是妓女们熟烂,操起来更加舒爽。
他满足肉欲,而寡妇满足肉欲和心目中的爱欲,两人一拍及合,倒是滋味更甚。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放纵的使用,鸡巴色素沉淀,越来越丑陋。到了十七岁,他已经不敢让王母看自己的下体。那绝对不是处男鸡巴。
不知不觉间,他对性爱要求的阈值也越来越高,越来越难满足。
他依然要追求婴宁,为了追逐配偶,满足爱欲,但身体却舍不得能带给自己高潮的骚浪女人们。
每次他去找妓女淫交,都会告诉她们,他有个很好的妻子,等待自已去追求。曾经沧海难为水,在记忆的滤镜中,婴宁美化的越来越厉害。
等到真的亲近,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婴宁太单纯,作为妻子很好,但吃肉就很难满足,得慢慢调教。不向熟妇骚浪会来事。而他的鸡巴又是亟待发泄的。
但要他放弃被刻画已久,标注“完美妻子”的人选,他又舍不得。左右不过拥有中意长相的貌美女子罢了,他有才有名要什么美女没有?
如果真的是原来的婴宁,男女事完全不知,随着时间过去,执念淡忘,说不定王子服真的会投入另一狐狸精的怀抱。
但这回来的人,是阮施施,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笑着用脚趾插穴,踩他鸡巴,把他压倒在地的“少女”。
原本要淡漠的刻身影,突然跳进视线,变得浓重起来。
妓女一段时间没看到王子服,还以为这年轻的“老爷”从良了。偶尔将他当成谈笑间的谈资,说那谁谁长得风流俊美,其实却是好色重欲。
好在撒钱也十分爽快。
风雨交加,闪电雷鸣。
“哦……舒服……鸡巴好爽,要被吸出来了……啊……好会吸……”
王子服闭着眼睛,按着妓女的头,不断往深处顶弄。他的鸡巴粗大,把寡妇的嘴儿都操的变形,刚才他已经在床上泄过一回,但还想要,就让寡妇用嘴帮他服侍。
用力操进去,让紧致的口腔吸吮柱身舌头翻搅敏感点,再拔出来,软舌依依不舍追逐硬棒……
王子服突然回想起“婴宁”脚趾帮他插穴的快感。
那里……好像也很舒爽……
他对寡妇道:
“你帮我也摸摸后面。”
寡妇原来还不晓得“摸摸后面”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看到王生的动作,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王子服背对她岔开大腿,跪在地上,像是那最淫荡的公狗,高高抬起屁股,股缝中央的小花开始呼吸,像是在打招呼。
他自己不知道这件事,但寡妇看的清楚——这趴在地上挨操的姿态,不就是自己敞开腿让男人操穴的姿势吗?
她不知道王生发生了什么,直觉将要失去这少年。
她原来还想开口,王子服却又催促起来,她只好放弃想说的话,也跪下来,端视那收缩的入口。
她用手指小心试探那处。
她没有给男人用过那里,倒是被男人用过自己那里。
平常要劳作,她不像贵妇有闲情逸致留长指甲。这也让她按下去,那里缩进去,并没有痛楚。
“你不用脚趾……哦哦哦……”
王子服正想说,突然就软了腰,原来那处被打圈揉按的松软,送进一个指头尖尖。
寡妇用的是男人帮自己揉逼的手法,她心里定位清楚,更加复刻被揉穴的步骤。
指腹在菊穴口打滑,一圈圈往内按,伸进一个指节,再拔出来,再往外按了按……菊穴终究没有阴道湿润,她的手法虽然两穴适用,却没有估算好菊穴需要更多的抚慰。
更没有按压到深处慢慢肿胀的前列腺。
又痛又爽让王子服又刺激又舒爽,不知不觉中他的肉棒硬的滴水,屁眼也时不时往身后送。
大雨劈哩啪啦打在窗上,门内温度却是渐渐升高。
在菊穴再被按入的某个瞬间,那后穴突然深深凹陷成一个皱缩的小孔,在手指插进去后,肠肉裹住手指紧紧吸绞,力道大的想将骨头夹断。
王子服高高昂起头颅,在淫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他不知道,在那瞬间,他的姿态和和被他干出淫态的女人完美重合了。
“当──当──当──”
悠远的钟声敲了三下,甯采臣猛然睁开眼睛。
他眯着眼睛看向洒着月光的窗棂,窸窸苏苏爬起身来,尿意撑得他难受。他低头轻轻系好腰带,蹑手蹑脚得推开厢房的门。
门外的走廊通向黝暗的大厅,冷然的月色洒在庭外,衬着脱了皮的白杨树,竟有些凄凉。
甯采臣目不斜视低头从走廊通过大厅要去一旁的茅厕,快要到北面时他发现厢房里晕黄的灯光还亮着。怎麽了呢,他想,却也不管别人的闲事,赶忙弯向另一侧的廊道,疾步走着,没想到这就几乎撞上一个人。甯采臣赶紧后退了一步道歉,只看见对方污红色的衣摆晃着也没说话。怪人,他想。却觉得尿意越发逼得他发疯,等了一阵说了声对不住就早早熘了。
茅厕在短墙后的别院里。别看这借宿的寺庙看着还新,旁边的围篱建筑却摇摇欲坠。疯长的杂草窜着砖头的间隙让松垮的结构更加歪扭。甯采臣咬咬牙扶着旁边的墙壁,入手一片潮湿,泥泞。
月光下手掌心满手的泥巴杂草。
他舒了一口气,解着腰带放水,死寂的夜里只有尿液轻轻浇在地上的细微哗哗声,他眯着眼睛看着外投泛白的泥土地,感觉有些困了。
毕竟是半夜惊醒。
半昏半醒间他恍然听见几声细碎的交谈:"小倩怎麽还没来?"
“……快来了,路上……”
“唉,这孩子任性……”
“真美……勾了魂……”
甯采臣昏沉的脑袋想:这是说小倩很美吗?有我妻子美吗?想起卧病在床的妻子,他不禁有些黯然。
没多久交谈声就淡了下去,夜晚恢复寂然,甯采臣不是很在意,小解完提了裤头抬步要走,没想到远处又传来几声极低得闷哼。他顿住了脚步,侧耳倾听:
“唔…不…你……”
“……嗯……噢……”
“哦……”
原本还心下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