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兄弟香草泥(1 / 5)
?沈峤已经麻木,坐在庄园的坐垫上,两腿赤裸屈起,要不是还留了一条亵裤,恐怕他看起来还要更不堪一点。
??“你怎么这么白?”
??怅戈蹲在沈峤两腿中间,手往下探,仿佛在找什么的模样。
??沈峤冷漠道:“焕颜丹只要200绑玉。”
??【沈峤:那里不可以……要去了嗯啊啊】
??【怅戈:叫点好听的。】?
??【沈峤:老公……】
??怅戈笑了一声,沈峤两眼发直,不想说话,想死。
??怅戈蹲在他裆前掏啊掏,手直接穿过了亵裤。沈峤入了无念门,下身干干净净,怅戈只摸到光滑一片,和一道微陷的缝隙。
??他无法控制自己,手指只是在沈峤两腿之间抚摸再抬起,在穿过亵裤时,侠士无法看到的时候,手指迅速地戳了一下那道小口。
??沈峤猛地睁大眼睛,几乎咆哮道:“怅戈!”
怅戈喉结上下动了动,装作委屈的样子:“我只是好奇。”
“好奇你爹!”沈峤崩溃地喊,“你给我等着,风水轮流转,你迟早有天也会被你侠士安个女人的东西!”
是的,沈峤有个逼。
侠士对他们的影响非常大,几乎到了“言灵”的效果。有一些侠士会详细地描述他们的性格偏好,那么他们就真的会像侠士所说那样发生改变——沈峤听说这种行为叫“搞oc”;沈峤的侠士不“搞oc”,但是他的侠士曾经说过,沈峤是“双性人”。
侠士下线后,拿到自主行动权的沈峤冲回庄园,直接摸进裤子里,绝望地摸到了一个缝隙。
无可辩驳的,他是一个男性,有男人的声音和相貌,身体和身材。
后来侠士叫来了一个素问,跳上了汴京的一艘船。
沈峤的生殖器只剩下了一个逼。
比起双性人,他觉得自己更像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沈峤向来有泪不轻弹,一个真正优秀杀伐果断的刺客是绝对不会向生活低头的。有天晚上打了二十次柳星闻,他都没有哭;但是那天侠士下线后,沈峤缩在庄园的被窝里,流下了一滴眼泪,在无人在意的角落轻轻破防。
然而侠士根本不关心他,侠士只关心麦麸。
沈峤和怅戈很熟,他们两个的侠士经常在一起玩儿,最喜欢进本的时候假装不认识,然后由一方对另一方发动性骚扰,蒙在鼓里的队友直呼“我都有点嗑你俩了”,沈峤往往只想给他们磕一个让他们放过
他;同样,沈峤侠士的“沈峤是双性人”这句话,就是对怅戈说的。
自然而然,怅戈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沈峤是双性人的。
双性人并不特别少见,谁都不知道自己的侠士下一秒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有个说有性瘾的,侠士下线后的生活可以说是苦不堪言。
“让我玩玩怎么了,大家都是兄弟!”怅戈说,“兄弟,我爱你。”
“你能不能不要学那些复制的侠士啊?!”沈峤崩溃,“爱你大爷,你去死吧。”
怅戈从搜查的动作换成了包扎,这下两只手都放在了里面;他手上还有手套,相比手指来得更加粗糙,就这样在穴口搓了搓,一点点插入进去。
“别……”沈峤声音都变了调,“你玩真的!?呃……”
他咬牙,双膝都微微打颤,手指隔着手套在稚嫩的穴道里扣弄,然而他唯一能动弹的只有眼珠,正在湿润地震颤。
【怅戈:扣扣你的】
【沈峤:好喜欢??不行了嗯嗯?】
我求求了。沈峤余光瞥到聊天记录,血压直飚,简直想掐住侠士的脖子摇晃,别口嗨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在被扣啊!!!
“不舒服吗?”怅戈问,露在外面的拇指抵在阴蒂上,加速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沈峤措不及防地尖叫,声音娇得简直不像他。他拼命地咬住牙齿,呻吟依然从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涌上来,阴蒂从诞生开始就没有被触碰过,嫩的像新长出的花苞,被用了力道亵玩,瞬间溃不成军,迸出鲜甜的花汁来,泥泞一片。
怅戈着迷地看着他。
“怅戈、怅戈!”沈峤在电流般流窜地快感里慌张地喊,什么威胁和咒骂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只知道带着哭腔叫加害者的名字,却不知道一向冷硬不耐的人被陌生的情欲逼到手足无措的模样,是多么令人血脉喷张。
怅戈轻啧一声,脸上却浮现笑意。他又将一根手指挤进穴口,将动弹不得的沈峤串在手指上玩弄,滚滚热液涌出,浸透了他黑色的手套,沈峤已经满面是泪,虽然平日里听多了污言秽语,但事实上他连
自渎都未曾试过,几乎轻而易举地就被几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你真的好可爱。”怅戈声音有些沙哑,“我操了……你真的特别招人,你知道吗?”
他轻咬着下唇,心中既委屈又愤怒,恨恨地看着怅戈,又因为眸里都是泪水,反倒像是娇嗔。
“我讨厌你。”沈峤哽咽着说。
“不许讨厌我。”怅戈说,“不然强奸你。”
“神经病啊!你他妈现在不就在强奸我?”沈峤绝望道。
还好,侠士似乎是拍够了照,很快换了动作。
这次换成了怅戈躺在床上,而沈峤站在他身上,使出一招荆轲,在收招前停下,便是俯身半跪在怅戈身上,两腿分得很开,怅戈整个人都在他的胯下。
因此,沈峤被淫液晕染出一片深色的亵裤就这样直直对着怅戈的脸。
怅戈看直了眼,喃喃道:“老婆,你的水都要滴下来了。”
“再乱叫阉了你。”沈峤冷冷道,耳根却红得滴血。
【沈峤:爽了没?】
【怅戈:社了】
【沈峤:给我吃吃】
【怅戈:这么馋?】
旁边的聊天记录越来越不堪入目,怅戈一直没说话,沈峤看他双眼发直,问:“……你怎么了?”
“我硬了。”怅戈语气迷茫,“老婆,你跪得累不累?”
“别叫我老婆!”沈峤抓狂。
“你的逼都被我插喷过了,当我老婆怎么了?”
“……你能不能别那么粗俗?!”
“又转移话题。”
【怅戈:去秋千那里。】
两人忽然从床上站起来,朝外面跑去。
沈峤一愣,心说要糟,果然,两人跑到秋千前,沈峤直接坐了上去,怅戈紧接着紧贴上去,挤开沈峤微张的腿,将胯下的坚硬直接抵了上去。
秋千带着沈峤前后微微的晃动着,一下一下地撞着穴口。
“嗬……”沈峤倒吸一口冷气,大脑混乱一片,耳边是怅戈毫不遮掩的灼热喘息。
【怅戈:真骚。】
怅戈盯着沈峤的脸,眼神深邃,也不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撩骚话;肉刃隔着布料一下下撞在柔软泥泞的穴口,时不时因为过前而撞进去,惹得沈峤小声尖叫,往后晃时又整根拔出,被柔韧穴壁紧紧挽留。
【沈峤:好喜欢老公的大肉棒?】
【怅戈:嗯,喂饱你。】
沈峤欲哭无泪,放在膝上的手微微发颤,却连推开面前的人都做不到;怅戈的体温隔着衣料都感觉得到热,他像一个盯上了猎物的捕食者,金瞳死死盯着沈峤的脸:“33给你挡过刀,下雨给你撑过伞,你逐鹿被人追着打,哪次我没有冲上去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