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缩阳入腹女装公共场合做到BX失(4 / 6)
许是力度太大次数过多,宫口酸痛不堪。但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疼痛愈演愈烈,渐渐变为陈洲不可忍受的剧痛,陈洲捂着小腹,脸色苍白冷汗涔涔。监考老师发现状况不对,询问几句之后,让他结束考试回家休息。
陈洲只得提前离校,但目前的状况完全无法支撑他走回家,他也没有家长或朋友接送。痛感让他眼前发黑,权衡之下,他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付费自习室,只要缴少许的押金便能申请单独的自习间,精疲力竭的陈洲虚脱地倒在小沙发上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如匕首搅动的尖锐痛感才缓缓减轻,陈洲觉得有了一点力气,支起身子给自己倒热水,这是自习间的门被敲响,林遥走了进来。
陈洲在过来的时候给林遥发了消息,但当时林遥也在考试,他并不指望对方能收到,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过来了?”
林遥坐在他旁边:“我提前交卷了。”
陈洲愣住,一股从未体会过的情绪击中他,让他变得有些温顺柔软,当林遥靠近并解开他的衣服时,陈洲也没有抗拒。
“你怎么了?”林遥问道。
疼痛让他的声音虚弱低沉,听起来像在哼哼:“我的肚子疼,都怪你今天早上干得太深了。”
“以前次次肏到子宫口也没见你难受。”林遥挑起一边眉毛,显然不相信,手掌贴到他平坦的小腹摸了摸,“让我看看。”
可打着身体检查名号的抚摸不知不觉变了意味,林遥拧着陈洲的乳尖,在他禁不住缩起身体的时候,手指又逡巡到下体。
“不行,我难受”陈洲发现了对方的意图,抗拒地蜷着上半身,躲闪中指控林遥,“你他妈是精虫上脑吗?我都说了肏得太多会肚子疼了。”
林遥从他的后方伸进去,沿着屁股摸到小屄:“你看,还说不要,已经流了我一手水了。”
于是陈洲一脸不情愿地坐到林遥身上,赤裸修长的双腿张开,紧窒的小穴里已经存着许多精水和淫液,不费力气吞下整根肉棒。
林遥托着陈洲的屁股,让他在自己怀里调整姿势找到舒服的位置:“没关系,大鸡巴按摩一下肚子就不会痛了。”
陈洲原本布满冷汗的脸上染上一片红晕,仰着脖子适应着阴道被撑开,翻了个白眼:“呃嘶你他妈、胡扯!”
小腹撕裂般的生疼减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升腾的快感,陈洲两腿跪坐着,任由底下尺寸惊人的性器迅猛地向上顶开花穴,没入根部,若不是被林遥牢牢撑着,他就要瘫倒在地。在病痛折磨下本就体力不支,这下更是任由恶劣的女生肆意玩弄。
清晨射进去的精液在肉棒的挤压中从内里翻出,从交媾的缝隙里淌出,黏在二人的皮肤上。不知何时,陈洲的上衣也被脱了,林遥的脑袋正对前胸,便叼起一个乳尖,放在嘴中吸吮舔咬。变大一圈的乳头很快变成诱人的深红色,林遥啧啧有声地品尝着这枚任人采撷的小樱桃。
肢体交缠中,陈洲感到自己就快要攀上巅峰,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但在此时,林遥忽然停下动作,他一下停在云端不上不下:“啊快点动”
对方却提起他的腰,就着两人尚在连接的姿势转了个圈,花心被抵住狠狠研磨,陈洲没忍住直接用女穴高潮了。而林遥并没有泄身,他也习惯了在高潮时被继续肏干,只将穴里的硬物讨好的嗦紧,自顾自爱抚着身体的敏感带。
他看不到林遥的动作,在被肏得情迷意乱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在拆包装,还没来得及询问,便被同时按住肉棒和阴蒂,快速激烈地按揉。
“啊!不要!不要不能一起弄”陈洲弹动着,两处的小穴里的骚肉都开始抽搐,没有鸡巴喂养的屁穴也开始自动张合,被洞开拉长的阴唇蒙上一层晶莹透亮的水光。
亵玩间,已经平息的小腹又隐隐疼痛起来,可陈洲已经顾不上,用女穴急切地迎合身下肉棒,让凶悍的性器反复破开自己的阴道。
小腿到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脚趾用力地蜷缩,陈洲感知着饱涨的快意,下身失禁般潮吹出股股水流。而鸡巴仍在顶着花心,不一会儿,透明的液体带上微黄,自从通了女穴的尿道后,被肏狠了的他就会漏出尿液。
林遥从后方拿出一个白色的塑料棒,用鸡巴继续挤出陈洲体内仅存的尿液,然后对准尿道口让细流浇在棒体前端。过了一会儿,她把呈现出两道杠的测试区展示给他:“恭喜你,怀孕了。”
在暑假期间频繁地无套中出,再加上陈洲拥有子宫这个事实,让林遥一直怀疑对方其实能够怀孕,于是早就购买了验孕棒。在对方终于表露出身体不适之后,立刻派上了用场,只是不知道这颗坚强的卵子究竟是在何时着床在子宫里,经历了如此高强度的性爱后居然没有流产。
陈洲在高潮,被催眠的他并未意识到这条新闻会怎样左右自己之后的命运。林遥把验孕棒塞进他满是黏腻淫液的雌穴里,一连两天,都让他夹带着妊娠的消息去上学,隐晦地通知所有师生他被奸淫到大肚的讯息。
陈洲最近过得不太好。大概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日常吃得上顿不接下顿,他的胃生了毛病。意外得到催眠教程之后,他顺利从母亲那里拿到了稳定充足的生活费,但也因此花钱大手大脚起来,餐餐离不开大鱼大肉。
这样暴食的危害在数月后终于显现,陈洲开始不规律地呕吐,每天清晨起床都感到胸中烦闷恶心,闻到油腥味更是大吐特吐。他去了附近药房拿了些胃药,不敢再吃荤腥,但呕吐的症状并不见好。严重的时候,他嗅到教室里同学带来的食物都吐得昏天黑地,班主任见他确实病得厉害,破天荒地好说话,给他批了几次病假。但不知为何,陈洲相当抵触去医院,他将这种恐惧归咎为自己特殊的身体结构,谁知道医生会怎么看他?断断续续休息了两个月,身体的不适才渐渐减轻。
在此期间,陈洲充分地使唤林遥,让她帮自己带作业、买药,帮他打车回家,甚至放学来家里照顾自己,都不在话下。病得昏昏沉沉之际,他无比庆幸此刻还有一个人守在身边,转念间记起这完全是催眠的功劳,心情又低落下去。陈洲身体不爽利,情绪起伏也格外大,他伸头看看坐在他家书桌前写作业的林遥,不知为何落了一滴眼泪,慌忙背过身去擦了。
“林遥。”他抬声喊人。
林遥搁下笔,从善如流地躺到陈洲身边,揽住他的腰身,问:“怎么了?”
陈洲有点困地半眯着眼,生病带来的另一个症状是嗜睡,他模糊地嘟哝:“要是你还会来看我吗?”
林遥没有回应陈洲突如其来的情绪,她不动声色地用手掌测量身边人的腰腹。因为过瘦,穿着衣服完全看不出他的异状,只有掀开那层布料,贴着肚皮仔细抚摸,才会发现腹部不正常的鼓起。
她掂了掂终于显怀的小肚子,长指向上逡巡。贫瘠的胸部在孕激素的刺激和长期把玩之下发育了一点,相比之前脂肪稀薄到肋骨突出的模样,现在的胸部拢在掌心可以形成两个小包。不过比起乳房,乳头的发育更加明显,两粒小豆涨大了一圈,赤裸相对时,一眼便可认出那是被亵玩出来的淫荡形状。
陈洲忽然打了她手一下:“别碰。”最近胸乳也闷痛不已,让他烦扰。
林遥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他,陈洲放任自己平静地靠在她怀里,沉浸在催眠给他带来的幻觉中,规划毕业后的种种事项,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和身后这位罪魁祸首的心思一无所知。
正在思索还能利用催眠为自己捞到什么好处时,下体终于濡湿得让陈洲无法忽视,他用脚跟往后轻轻踢了林遥一下:“你试卷写完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