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急炮(上)(2 / 9)
皓白纤瘦的手腕上。我凝视了一秒钟,抓住那截晃得我眼花的雪白直接往下拽。
“!!!”
白渊棠这瞬间的慌乱惊惶简直无法言述,他死死攥着我胸前的衣服,惊叫声就在嗓子眼里。
随后他感受到什么,霎时被施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了。
我的动作称得上慢条斯理。
我把着他的腰,慢条斯理地顶他:“渊棠,我硬了。”
厨房里传来空气净化器的噪音。
琴房里隐隐有细微的琴声传来。
电视开着,随便放了个频道。男女主持人谈笑风生,我还能分神去听一耳朵,他俩在说一个很大众的冷笑话——我咬着嘴里膨胀弹嫩的奶头,暗暗地笑了一下。
白渊棠宽松的睡裤脱了一半,剩下一半挂在他右腿上,两条雪白滑腻的长腿跨在我腰胯上,他身体仰靠着沙发边缘,睡衣被撩到锁骨,露出黑色的胸罩和被挤出沟壑的奶肉——被我掏出来一只,叼在嘴里赏玩,以及线条皙美的腰腹。
我跪在地毯上,大腿垫在白渊棠屁股底下。都这样了他还不满足,他捂着脸看不清神色,脖颈耳根大片染粉,双腿用劲夹着我:“你快点……”
“别急。”我拉开裤链,把我起立的梆硬小兄弟放出来,没想到白渊棠自己伸了手,一把握住了我的龟头。
“嗯……得快点做完……”
他软滑的手指夹着我的冠沟轻搓,另一只手臂微微撑起上半身,低垂着头盯着我俩相贴的地方,脸上一片滚烫的潮红。
顷刻,他凑过来咬着我的耳朵:“姜衡,你快点湿。”
“操。”我暗骂一声,“有润滑剂么?”
“没有。”他暗瞪我一眼,“我家客厅这么正经,怎么可能……嗯……”
我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捏住了他的阴核。烫热的嫩肉就在我指尖下,随便搓两下,淫液就透过内裤印在指腹上。他低喘一声,咬着下唇死死忍耐。
我剥开内裤,大力在他穴缝刮弄几下,带出来一大片湿滑爱液。“操,”我虽然骂了出来,却忍不住笑,“你这体质还要润滑剂?自己掰开,想快点结束就主动点,渊棠。”
“……”
唇被他咬得鼓肿通红。过了数秒,他才伸出双手,掰着自己的大阴唇分向两边,小阴唇牵扯着透明的淫丝,被连带着分开,暴露出狭窄深红的洞口。
这时,琴声突然停了。
白渊棠非常敏感地浑身一紧,他屏住呼吸,小脸刷白,而我毫不在意地把龟头顶住了他的穴口。
“等——”他一个激灵,拼命摇头,却仍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我楔入了他的下体。
“呃啊!”
几乎是眨眼间,他的泪水就下来了,“不、别动,定岚可能要出,嗯……!”
我一上一下大力顶干他的穴,茎身的青筋刮着阴道里的媚肉,带出湿淋淋的鲜水。他没耐住几下就张开了唇,吐出绵软的热气,双手往后撑着沙发,挺着小腰被我肏得一耸一耸,眼泪挂在腮边,快要被脸颊的高温蒸干了。
“混蛋……”
随着破碎含糊的斥责,房间里的琴音又响了起来。
白渊棠明显松了一口气,身子都软了下来。他没什么劲地坐在我身上,下面却绞得我发疼。我向前倾,双臂撑在他两侧,压在他身上继续干。
“渊棠,”我轻吻他的耳廓,“做点什么,让我早点射啊。”
“你、想要,什么……”他说得断断续续,“你个,迟射的、变态……”
“呼——”我长吁一口气,往上狠狠操了一下。
干了这几分钟,没适应的肉道被彻底肏开,让我顺遂地抵住了因体位而下沉的宫颈口。
“……”他浑身打颤,皮肤上鸡皮疙瘩一颗颗冒了出来。
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果然没过多久,白渊棠搂住了我的脖子,自己双脚用力,慢慢地一挺一落。高热湿腻的甬道一夹一吮,我的龟头画着圈在他的花心打转,他被快感折磨得吐出软舌,双眼雾蒙蒙,胸口的两颗红艳果实都尖挺起来。
“啊、啊、啊……”
我俯下头,埋在丰满的奶肉之间。真他妈香啊。白渊棠带了点冷的体香在这时被体温捂暖了,热气腾腾地蒸上来,是肉欲的馥郁香气。我配合他大力地干入干出,我知道我肯定把他撑得很满很涨,因为随便一磨蹭,他就要露出受不了的快乐表情——神色昏沉,嘴唇大张溢出涎水,眼睛蒙着一层无法聚焦的翳。
“嗯,嗯——哈啊……”
白渊棠的叫声没压住,愈发甜腻高亢,我轻轻捂住他的嘴。
“小声点,小变态。”
我也骂他变态。被变态做得快要失态,这不是同流合污了么?
两人迎来送往,短兵相接,彼此都热得发了一身汗。我俩相连的地方湿泞得一塌糊涂,淫乱的体液和白沫溅得到处都是,还混成了一团淌到地毯上。但我俩都无暇他顾,我是被他抽搐的下面夹得乱七八糟,天灵盖都抽紧了,知道他马上要迎来高潮。
“呼……”沉沉喘了一口气,我握紧他丰腴的腿根。
他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臂,胸口高挺,把奶子挺得像两座小山峰,直愣愣地看着我的脸,泪水冲刷一般往下掉。接着,白渊棠猛地喘出来,一大口一大口地出气,身体抖若筛糠,小腹一涨一缩,下面一泄如注,我都听到了细微的水流声,从我俩结合的地方小片小片地往外洒。
我捱过一阵鼠蹊发麻的快感,怜惜地擦着他湿润的小脸。
“爽成这样?可我还没射,渊棠。”
“你,你快射吧……”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又不敢大叫,很小声地说,“嗯,我,我受不了了,姜衡……”
“唔,求,求求你……”
他突然起身,把我压在身后的茶几上,双手撑着我的胸腹,自发上下起伏。卷发一绺绺垂在他额前,挡住了他湿漉漉的睫毛。
“可以再进来,操我的子宫。”他软着声音请求。“里面应该很紧……”
他起伏的样子美极了。两只硕乳肥软地挂在胸前,随着动作一摇一晃,腰也软得要命,左右摆动的样子简直像一个漂亮的舞姬。没过多久,宫口被彻底凿软了,他深吸口气,一压一坐,把我的小半龟头吞进了肥软紧窒的宫腔。
“嗯、呜……”白渊棠死死咬着牙,身体一顿一顿地打着颤,小幅度地晃着臀,好像要减轻过量的愉悦,又像在主动追逐乐趣。我硬得简直像铁棍,凿在他最软最嫩的地方来回地磨,两个人都被过电般的激烈的甘美快感彻底打穿,不知不觉,我们紧紧吻在一处,唇舌黏湿地绞在一起,彼此都发出舒爽到了顶点的轻微喉音。
突然,传来门开的声音。
这次白渊棠却没能迅速反应过来,他饥渴地吻着我,涎液从口唇边大量地溢出来,身子黏我黏得死紧,像一对连体婴。直到秦珩的询问声远远响起:“棠棠,你知道淀粉放哪了吗?”
“!!!”
白渊棠的表情霎时一片空白。像身体里有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他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潮红的脸贴在我的颊边,发出一道嘶哑的气音,脊背触电般打直了。
“不……别……”
这回他连泪都哭不出来,轻而缓慢地摇着头,抗拒着,颤抖着,激烈地潮吹了。
我掐着他的腰窝,进行最后的挺动,在饶美丰满的肉道里快快活活地中出。
厨房的门关上了,我笑了笑,垂目看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