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轻骑(2 / 5)
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可谓不是朝廷的鹰犬。虽明面上说着不在乎,但暗地里仍会尽可能把90%以上的体法慧根之人纳为己用,这也算是皇家人惯有的做派了。
而又例如唐门或机关府一样的门派,则开辟了一套不以体法慧根为修炼基础的门道,把心力注于外物,而又为己用,虽并不完全被当今武林所认可,甚至有些人称其为旁门左道,轻骑在心里倒是对这些门派赞赏有加。
不过轻骑从小就更向往那种拳拳到肉的体术打斗,所以当师父替他查明体内的体法慧根并告诉他更适合习法时,他还是有那么些失望的。不过他也没太灰心,接受了自己的慧根后,法术修行倒是也练得有模有样的。
不过也仅止于此了,修炼中如何偷懒他可最在行。毕竟他实在是没有那种想要登顶的野心,对排行榜一类的排名也全完觉得事不关己,哪天他要是在排行榜上看到自己的名号,反而可能会令他觉得头疼。他觉得有一身自保的功夫,不被挨打,便足矣。
“话说这一年一次的体法大会,每一次可都是群英荟萃啊!”客栈的说书人逮着机会就又开始大吹特吹了,一旁的轻骑不禁翻了个白眼。
“不仅有力大无穷——体术慧根923%的大力士,还有巧笑倩兮——法术慧根909%的轻盈仙子…”说书人唾沫横飞,这些人估计他都能倒背如流,百晓生的名号应该归他,“不过呢,这一届的体法大会又和往年的有所不同,因为这一次…战神也会参加!”
说及此,说书人两眼放光地扫了一圈围观群众,殷切地希望能看到同他一样激动的人,“战神啊各位,这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那可是从古至今唯一一个体术慧根100%的人!”
战神?即使再两耳不闻窗外事,战神这响当当的名号轻骑还是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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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吃饱了,喝足了,轻骑嘴里叼了根细树枝,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皮,丝毫不在意形象,就这么大喇喇地来到客栈的后院,那有些吊儿郎当的模样倒是有些可惜了他那张姑娘见了就脸红的俊秀脸蛋了。
还是这里清静,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轻骑盘起腿坐下,靠在一根木桩上。
话说轻骑的法术慧根是618%,徘徊在60%边缘,算是十分普通的资质,一抓一大把,路边上卖桂花糕的小贩估计也差不多会是这样的分配比例,不过他的师父却总说他天资过人,就是还不够努力,也不知他老人家哪儿来的根据。
轻骑本来对深究武学造诣的想法就不是太大,就像之前说的,够用就行,他这个人一向崇尚游戏人间的活法,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可不就是快活二字嘛。
因此他一向逍遥闲散,独来独往也不喜和人深交,没什么野心,遇上有难的人就顺手帮一把,累了就停下打打坐,这样的旅行多自在啊。不过他也不算完全无欲无求,大概最大的心愿便是能找到自己的心爱之人,浪够了就两人一同归隐山林,一生一世一双人。
每当这样一本正经的话从轻骑嘴里说出来,他的小师妹都要笑话他。难道他就不像是会有这种追求的人吗?轻骑纳闷了。
只是虽说轻骑的法术修行之路并没遇上多少困难,但情路就十分坎坷了。哎,倒也并不能说坎坷罢,只是他一直未能遇见那个人罢了。旁人总说他眼界高,轻骑当真不觉如此,因他总觉得自己心里对所盼之人一直有一个不甚清楚的影像,不知是梦里来的还是何处,说不清道不明。他在这浮世的一十九年间,也遇见过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也有那么一些人让他多少联想到心中的那个影子,但那都不是他。每每至此,轻骑心里都会有些怅然若失之感。在这点上,与其说轻骑眼界高,不如说他死心眼,只因差一丝一毫都不行。
而心里那人到底何样,要让轻骑说个明白也是难为他了,只知那人该是高大,英俊
正午的太阳漫过客栈后院的屋顶,轻骑眼睛睁开一条缝,抬起头看了看。
强壮对,就像这样。
就像眼前这个人一样
一点刺眼的阳光照进眼眶,轻骑把眼睛闭上,下一秒又猛地睁开。
等一下…
为什么他的眼前好像站着一个男人?
不不轻骑又把眼睛闭上,一定是自己思念成疾产生的幻觉…嗯…这种情况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只要自己眼睛一闭再一睁,男人就会消失…
嗯?
轻骑再次睁开眼,男人没有消失。
轻骑这次算是彻底酒醒了,他眨巴了两下眼,仰头望向眼前的人。
英挺的脸,线条完美,双眼深邃,薄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线,右手持一把重器长刀,身披轻型鳞甲,身形挺拔,英姿飒爽,刚正不阿,霸气十足。
太耀眼了,太耀眼了…午后的阳光都没这么耀眼的,简直每一处都完全符合他的念想,这难道还不是他的幻想?
再看一眼眼前的男人,哪一点都好,唯有他的眼神太过于冷漠,以及他给他的莫名的压力。
总,总之…即使是幻觉,也得跟他打个招呼吧…
说不出口。
轻骑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完全无法发声,不仅如此,他的手脚,乃至整个身体都不能动,只除了眼珠子还能转之外。
怎么回事?
轻骑看向男人的眼神多了一丝警惕,眼前的男人给自己施了定身类的咒法?看来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他的幻觉,至少幻觉还做不到这样。
轻骑见男人矮下身,把手上的长刀放在一边,接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等等等,这是做什么?!
轻骑心里大惊,如果现在不是被定身了,他早就挣扎了,当然不是他不愿意,被这么一个又高又壮堪称完美的男人脱裤子,他愿意得紧,但是二话不说突然就这样他也是会害羞的啊!
接着,他自己光裸的小兄弟就被男人的大手握住,还被上下套弄摩擦,这,这感觉…
啊,硬了。
然后,男人坐了上去。
轻骑两眼一翻,差点就要这么昏死过去。
不,不…这,这也太,太刺激了…
轻骑瞪着眼看着在自己身上主动律动的壮士,即使他身上的鳞甲散发着冷冰冰的寒气,即使他的眼神还是同样的冰冷,可为什么那个地方却是如此火热…
正因为不能动,所有感觉全集中在了下半身,视线也根本没办法从男人身上离开。
啊…感觉要死了…
他还不能完全从见到男人的震惊中抽离,尔后却又被这男人带给他的一波波快感浪潮给盖了过去。
轻骑全身都软了,差点就要从靠着的木桩上滑下去,他完全不像是个进攻突入的一方,他脸颊绯红,双眼迷蒙,更像是被强迫的那一方。
被强迫,似乎也不无道理。
轻骑无数次脑补过自己和所爱之人的战神
轻骑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晃了晃有些晕乎的脑袋。
他酒喝多了吗?发生了什么…怎么他就这么睡过去了?
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一些画面不合时宜地窜进了脑海,轻骑猛地停下手中动作,任由脑中记忆越发清晰,他缓缓瞪大眼,显然是愣住了。
那是梦吗?
轻骑掀开被子,看见自己已换上了一身素白的睡服,而他的黑色道服和法杖则被安静地放在了卧房一侧的竹椅上。
静心体察自己身体的状态,又回忆了一遍脑中情景,此刻的轻骑终于意识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