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情不自禁(一)(1 / 1)
宓宸寰带着她来到酒吧附近这间一房一卫一厅的房子,脱了鞋走进去。
「洗手间在这里,里面的柜子有新的盥洗用具,你再自己拆来用。」他站在浴室门口,简单介绍。
「好。」
接着又带着关予爱走到厨房后面的阳台,厨房看起来乾净整洁,如果不是不常使用,那就是他把环境维持的很好。
「洗衣机在这里,可以设定洗脱烘,会使用吧?」他指着阳台上的滚筒洗衣机。
「应该会。」
「如果不会的话,打给我,这台可以连网,我可以帮你远端操作。」他已经假定好自己会离开。
「嗯。」
离开了阳台,再走向房间,微乱的床和床上放着的衣服,是他从家里穿来的衬衫和背心,来到这里才换成t恤。
拿起床上的衣服收到一旁的沙发上,打开衣柜想挑选一件适合女人穿的衣服,但实在不知该如何选择。
「衣柜里面的衣服你都可以拿来穿,要洗澡的时候再自己挑吧。」
「好。」
「这段时间你有想我吗?」关上衣柜,他丢直球询问。
「??」换来的却是女人低头沉默回应。
「我好想你,那天说的全是气话,我是真心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他抱住思念许久的女人,主动认错。
「可是你在酒吧明明就跟那女人聊得很开心。」低头小声碎念,又刚好是宓宸寰听得见的音量。
「那是因为,我想测试别的女人能不能给我一样的感觉,所以才会和她聊天,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有说几句话,喝个酒而已。」
「明明就有亲她的手。」又是不满的碎念。
「所以我亲她的手让你不开心了?」他抓到话中的含义,是嫉妒。
「怎么可能。」关予爱立刻否认,心虚反驳。
「你吃醋了?」宓宸寰贴在她的耳边细声质问,总觉得现在这个情景对他是有利的。
「才没有!」她更慌乱的否认。
「为什么吃醋?」宓宸寰柔声笑着问话,把女人紧紧抱在怀中,鼻子贴着她的发丝吸取香味。
「我没有。」一再地说谎,让她变得更加站不住脚,语气也软了许多。
男人松开怀抱,双手搭在她肩上,电眼直视女人问:「所以我还有机会?」
「没有。」关予爱低头再次闪避他的目光。
「所以我没有机会?」他再问。
「我??」
「你喜欢和你约会的那个男的?」再次逼问,他想知道女人的心思。
「不是。」她仍是低头,不敢直视男人的电眼。
「所以你喜欢我?」
「我??」她没有否定这件事。
看出关予爱的犹豫,这就表示她确实仍有好感,宓宸寰再次大胆的尝试。
他一手揽紧她的腰,不让女人逃脱,另一手将她的头转向自己,用力的亲吻她的唇,宣洩该死的想念。
刚开始关予爱还是推拒着,但在一吻一吻落下后,她终是放软了姿态,回应起男人的吻,甚至主动环抱他的脖子,这让宓宸寰知道自己成功了。
透过一步一步逼问,把她逼到死角才得到的回应,他不想轻易放过。
宓宸寰抱起她,将人带到床上躺下。
「我真的好想你,想到都快发疯了。」说完就是攻击性的深吻,吸着关予爱的红唇,他感觉到自己正在燃烧,因为她。
女人的手仍是环抱着回应,他的舌头不断搅动嘴里的软舌,直到吃得都快缺氧,他才恋恋不捨地松口喘息。
关予爱感觉得到男人的飢渴,像是要将她吞入的狂攻。
「爱我好吗?」他将女人压在身下,吻着她的脸颊慢慢亲到嫩颈再到锁骨上。
她没有回应男人的求爱,却也没有拒绝他进一步的身体接触。
宓宸寰伸手将背后的拉鍊拉下,连带解开胸罩扣环,他的吻已经走到丰乳顶端,一口吃椒乳。
「啊??」女人马上呻吟回应。
「我好想念你的声音,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勾魂的叫床声。」
「你好讨厌。」她不是个热衷性事之人,却总被他说得像个荡妇,只能害羞娇骂。
「你连骂人都这么好听,这让我怎么不爱?」他一手揉着女人的乳尖,另一边则低头吸吮,让她再次淫叫出声。
关予爱发现自己不小心叫得太大声,只能抿着嘴憋住,呜咽呻吟。
「我想听你叫,不要忍。」宓宸寰伸手探入底裤,手指在阴蒂上抚弄,刻意加速的在小豆上抠着。
「啊——」刻意引得女人大声淫叫,将他的身躯抱得更紧。
就是这种感觉,他这一个多礼拜心心念念的拥抱,女人在他身体留下的记忆,让大屌不自觉的硬了。
宓宸寰起身脱掉上衣、解开裤头卸下身上的所有束缚,只留下一件四角裤。
再将关予爱抱起坐在床上,同时也除去女人身上多馀的衣服,也只留下底裤让她遮蔽。
「宝贝,我想要你。」他让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亲吻着她的嫩颈,两人的身体只隔着彼此的内裤。
「嗯??可是我想先洗个澡??」被挑起慾望的她,早已无法顾及心中的道德界线,回吻男人的薄唇。
但是她从早上出门到现在,已经在外面待了一整天,就怕身上的气味不好闻而被男人嫌弃。
「我帮你洗。」他回应女人的吻,吸着她的红唇低吟说话,这种曖昧的姿势,十足诱人。
「不行,你在床上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她推拒着男人的请求。
爬下床,她开了衣柜,拿走一件棉质t恤遮住身体,小跑步的奔向浴室。
宓宸寰只能忍着自己的慾望。
他无奈的跳下床,跟上女人的脚步,想开门入内,门把却被锁上。
「宝贝,让我进去。」他敲门,却被拒于门外。
「不行,我洗快一点,你等我。」水声哗啦哗啦的传出,他脑袋里想着的都是女人裸着身子被水冲湿,空气里氤氳繚绕的撩人画面。
他只能在门口等着,听着水声停歇又开啟,几度想开锁破门而入,却又忍下来,他不想太紧逼女人,既然人都留下了,想要什么总是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