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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秋年又叹息一声,“这世界总有那么多的贪官污吏,乱臣贼子。”
但这件事情是无可避免的,哪怕是在高科技发达的后世,那些当官的也不可能个个都清正廉明,每年都能查到各种贪污案。
晏云澈知晓他心地善良,可这世界上总有阳光照不到的阴暗面。
他rua了一把祁秋年的脑袋,“不要想太多,做好自己便是。”
祁秋年哼唧一声,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心里还是会生气罢了。
不过有晏云澈陪着,又想到这次晏云耀可能真的要栽了,他心里便舒畅了许多,一个没忍住就多喝了几杯。
自己酿的葡萄酒,糖放得多,适口性特别好,可他却忘了这葡萄酒越是甜,后劲就越大。
等到晏云澈发现的异常时候,祁秋年已经喝醉了。
眼睑下方带着微微的薄红,眼睛也湿漉漉的,带着几分迷蒙,看着晏云澈这个出家人的心肝儿都颤动了起来。
祁秋年这会儿喝多了,脑子也不清醒,“晏云澈,你怎么从来不问我的生辰?”
晏云澈觉得好笑,“侯爷的生辰不是十月?”
祁秋年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晏云澈没说什么,去年,祁秋年刻意接近他,他当然要去查祁秋年的背景信息,祁秋年在南安县上了户籍,户籍上就有祁秋年的生辰信息。
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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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祁秋年的生辰,他便知晓,只是他原本就是出家人,对生辰并不看重,他身为佛子,也不过寿辰,且祁秋年也没有宴请的意思。
他那时和祁秋年也没有熟悉到为彼此庆生的地步。
今天祁秋年特意提起。
晏云澈觉得有趣,“侯爷是想要我帮你庆生?”
祁秋年龇牙,“嘻~我是想要收你送的生日礼物,反正我不要手抄佛经,也不要百衲衣。”
晏云澈:“”他哪里听不出祁秋年是在调侃他呢。
于是他也顺着说道:“侯爷今日送陛下的电子手表很不错。”
祁秋年晕晕乎乎的,“那等你生日,我也送你一块表。”
晏云澈逗他,“那我不要怀表,也不要电子表。”
祁秋年嗖的一下,从身上摸出一块他自己经常带在身边的表,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晏云澈的手腕儿,将手表给他扣上了。
“这不是怀表,也不是电子表。”
晏云澈略微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儿,虽然他看不懂表的好坏,但质感他是能看懂的,这块手表,做工精细,表盘里的造型也别致,应当是价值不菲的。
就是手腕上除了佛珠,他还是第一次佩戴别的东西,略微有点儿不太适应,不过他却发现了一点异常。
这么热的天,祁秋年从身上摸出了这块手表,理所应当的是要带着体温的,可是他却感觉手腕儿上一阵冰凉。
莫非是手表原本就有降温的功效?
祁秋年没给他细想的时间,“这块手表我父母在我成年那天,送我的生日礼物,意义非凡,现在送给你了。”
如此便太过于贵重了,晏云澈想要还回去,祁秋年的父母都不在了,他也回不去家乡了,这也是父母留给他的遗物了,又如何能轻易送人。
祁秋年今天喝醉了,反而有些敏锐,“你放心收下就是了,我父母除了送我手表,还有房子,车子,股票,还有一座小岛,一颗以我名字命名的星星”
他小嘴儿叭叭的说了一通,大部分晏云澈都听不懂,但他却能从这些隻言片语中,听到一对夫妻对儿子的疼爱与期望。
想到他曾经见过的画像,那对中年夫妻肩膀靠在一起,一看就十分恩爱。
也难怪,难怪祁秋年一直不太能看得上他父皇和母后这种’不正常‘的婚姻了。
祁秋年这边,话题又开始跳脱,“你生日呢?你几月的?让我看看你是什么星座。”
星座这东西,一般都是小姑娘喜欢研究,他高中的同桌,就是个性格挺开朗的女孩子,没事就喜欢研究星座和塔罗牌这一类的。
他天天听同桌念叨,也记住一些。
晏云澈抿唇,“佛子是不过寿辰的,这其中有一些讲究,不方便多说,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佛子生辰这一天,不但不可以庆祝,甚至连提都不能提,哪怕是他的母妃,他的外祖,家人,都不会刻意在那天做什么,总归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他们这些做后人的,自当遵守。
所以他三岁起,就没再过一次寿辰了。
祁秋年可不管这么多,“你先说是你是几月几号就行了。”
“七月七日。”晏云澈说,“今年已经过了。”
祁秋年整个人都震惊住了,“那不是情人节?不对,应该说是七夕节。”
“你是说乞巧节?”晏云澈说,“这有什么讲究?”
道教倒是讲究生辰八字,但佛教却是没有这个概念的。
祁秋年摇摇头,星座是从国外传来的,原本应该是讲究阳历的,但现在也没个阳历,只有阴历,也就是农历。
不管啦,祁秋年拿出手机,扒拉着自带的万年历,从他来到这里的那一年,按照晏云澈的年岁,往前推。
“咦~”
祁秋年诧异了一下。
晏云澈不解,“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