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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西服西裤,祁秋年都已经提前熨烫得十分平整了。
还有那啥内裤,祁秋年先前也偷摸着红着耳根子,偷偷洗过一回了。
毕竟是贴着隐私部位穿的,还是要讲究干净卫生才行。
晏云澈看着这套黑白配色的正装,似乎有点不太能理解祁秋年心里的那种悸动与期待。
不过祁秋年想看,穿上让他看一看,似乎也无妨,不过是衣裳罢了,也不是衣不蔽体的形製。
于是,他便拿上这套正装去了屏风后面。
祁秋年在外头坐立难安。
这画面,有点儿像是未婚夫妇,丈夫在外头等妻子试穿婚纱的错觉,会一眼惊艳吗?
他又拿了一瓶红酒出来,晏云澈不能陪他喝,他还不能自己喝两杯吗?
一想到晏云澈可以穿西装站在他面前,他顿时就口干舌燥的。
而屏风内的晏云澈,起初还能大致明白,这衬衫,马甲,外套,以及裤子的穿戴方式,无非是扣扣子罢了。
可是还有几根像皮圈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也是穿衣服的一个环节?
还有那几条轻薄的,前方带着一个兜兜的小裤衩子。
他握在手里,烫在心里。
一时之间居然有些进退维谷,原本只是一个简单的换衣服来着,怎么突然间感觉有点臊得慌呢?
最终,晏云澈还是穿上了这一套正装,只不过那几条皮圈一样的东西,他实在不知道该往哪里佩戴。
于是便这么走了出去。
刚走出屏风,就听见两声巨大的响动。
一声是祁秋年咕嘟咽口水的声音。
晏云澈笑他,这也太夸张了。
另外一声,是祁秋年心底的尖叫。
【啊啊啊 啊啊啊啊!!!比我想象中的效果还要更炸裂,这大长腿,这禁欲感,哥哥正。面。上。我。】
晏云澈:“……”还是那么不着调。
他略微有点不自在,皮鞋踩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踢踏,踢踏,像是直接踩进了祁秋年的心里。
祁秋年又是一阵口干舌燥,一口干了杯中的红酒,甚至都略微有点不敢直视晏云澈了,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吓到人的举动。
妈耶,晏云澈穿西装,带给他的视觉效果实在是太震撼了,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省如蚊蝇,“那什么,过来坐吧,别站着了。”
晏云澈在他旁边坐下,然后又拿出了那几条皮裤,“这个东西应该穿在哪里?”
祁秋年又咽了一口唾沫,他很想说我可以帮你穿,但是又觉得实在是太过于暧昧了。
于是就简单地解释了两句。
晏云澈听得也是面红耳赤,他似乎可以理解到祁秋年的激动在何处了。
一时之间,屋内寂静无声,两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却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少年那般,羞臊得不行。
又像是过了许久,晏云澈才开口,“那,要我去戴上吗?”
祁秋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鼓起勇气,厚着脸皮,“袖箍和衬衫扣,佩戴上会让西装更有型,还有领带,正常情况下,穿西装,是必须要佩戴领带的。”
他是越说越起劲,“那袖箍和衬衫夹,你自己穿吧,我等会儿帮你打领带。”
晏云澈颔首,又再次回到了屏风后面。
祁秋年已经讲解过这几条皮箍是做什么用的,晏云澈自然能够融会贯通。
只不过,戴上之后,他觉得更不自在了,感觉自己有点儿像提线木偶,差点儿都不会走路了。
可能是宽松的僧衣穿太久,而这西服又更加的贴身,包裹性也很强,特别是最里面那条,有点不习惯罢了。
但他也好奇,祁秋年穿上这样的服装,会是什么模样的。
穿上了外套,其实看不见里面的袖箍,可是人长脑子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要脑补的。
祁秋年只是稍微脑补了一下,全是一些过肾不过审的画面,又把自己搞得个面红耳赤。
幸好晏云澈的读心术还没有进化到能读画面,否则祁秋年今天该被审。核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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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秋年在心里跑了八百里的小火车,即便是晏云澈不能读到画面,但是也能从他的表情里,窥探到一些稀奇古怪,而他仿佛不曾涉足过的领域。
或许是祁秋年的目光太过于灼热,晏云澈脚下的皮鞋像是被黏在了木地板上,无法再前进一步。
一人坐着,一人站着,目光接触,劈里啪啦地冒着火星子。
就差天雷勾地火了。
最后到底是晏云澈这个古代人先败下阵来,“这领带要怎么系?”
其实除了领带,还有袖扣。
祁秋年赤红着脸,勉强把脑子里的画面给甩了出去。
站起身,先是低着头,给晏云澈戴上了袖扣。
西装里面的衬衫不用袖扣,那就不是合格的。
袖扣是祁秋年订製的,用的羊脂玉配纯银,晏云澈的皮肤白,扣上之后,西装的氛围感便不一样了。
祁秋年又是呼吸一紧,随后又听见了晏云澈轻笑的声音。
“你笑什么?”祁秋年有点儿恼羞成怒。
晏云澈好整以暇,“年年似乎很激动?”
祁秋年红着耳根子,“激动又怎么了?这是我家乡的衣服,你穿上这一身,张力拉满,如果你在我家乡,肯定有星探追着你签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