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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到了该退伍的时候了。
可退伍之后,要如何安置,这原本就是一个问题,他们才不会像李公国那么没良心,给点微不足道的钱就打发了。
所以不如把他们下放到村子里去,让他们代领村里的男丁,组建一支护卫队。
晏云澈很敏锐,如果现在北方是正要打仗的时候,祁秋年这样的做法,那便是无可厚非。
可是现在没打仗,北方关外也没听说有什么异动。
而且在他们之前还有几个州府,那几个州府挡在他们前面,真要打起来了,这北宜受难的可能性其实并不高。
除非前方几座城池都连连失守。
所以他觉得,祁秋年的做法,更像是未雨绸缪,而且他是知道这个雨一定会下。
晏云澈不由得,又想起了建渝州府水患的事情。
他知道他家年年身上的秘密多得吓人。
从最开始,他注意到祁秋年,便是他时常读不到祁秋年完整的心里话。
而他现在所猜测的,便是他读不到的那一部分,大概才会是所有事情的真相。
晏云澈叹息着,摸了摸祁秋年温热的脸颊,感慨似的说了一句,“我的年年身上到底有多少的小秘密?”
祁秋年也完全不慌,他凑过去吻了吻晏云澈的唇角,“那么我们家阿澈身上,又有多少秘密呢?”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需要过多的猜测与揣摩,他们彼此之间的信任才是他们感情的基础,有秘密又有何妨呢?
祁秋年将晏云澈扑倒在床上,“阿澈,或许有一天,我会把我全部的秘密告诉你……”但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机。
他这句话没说完,就被晏云澈吻住了唇角。
半晌后分开,晏云澈低声说,“既然是秘密,不告诉我又有何妨?”
他能看出来,祁秋年心底其实是有些忐忑的,或许是因为这个秘密太过于惊骇,或许说出来会有生命危险。
他愿意陪他的年年一起背负所有的秘密,但他也不想他的年年陷入任何的危险当中。
祁秋年被他这一句话,打得心肝酸软。
酸酸的,又却又很柔软。
没有人不会折服在晏云澈的温柔里。
这么温柔的一个人,连他的吻,都如春风化雨,雨疏风骤,如果他要是刻意撩拨的话,这个吻就会变成夏日的疾风骤雨,电闪雷鸣。
祁秋年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
上回还疼得满头大汗,之后他们便没有再进一步的尝试了,一直都是靠挊。
今天可能气氛太好了,祁秋年又想再试一试,总不能一辈子都隻吃素肉吧。
合理地补充肉食,才能让人更健康呢。
晏云澈的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
祁秋年有些意外,“这是什么?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晏云澈没有直接回答,但耳根子都是红的,“年年不妨打开看一看?”
祁秋年带着疑惑,打开箱子之后,直接闹了个面红耳赤。
诚然,他从前生活在科技发达的后世,什么样的花样,道具,工具他没见过呢?
可是面前这些,他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因为看着挺文雅的,用玉石做成了那个的形状,从小到大排了三个号。
而且里边还是镂空的???
祁秋年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晏云澈,那意思不言而喻:麻烦你给我个解释。
晏云澈注意到他的眼神,心想,他家年年可能是误会了,于是便不得不开口解释。
“男子那处,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这些玉。势,用的是上好的药玉,而且中间镂空的地方是用来放药包的。”
再说,这大中小三个型号,也是为了让他家年年慢慢适应自己。
不是他年年想的那种,试图用工具来做那啥。
祁秋年又闹了一个面红耳赤,“怎,么想,做这个了?”
他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晏云澈也有些羞赧,他也是男人,日日和心爱之人宿在一张床上,也会有俗人的欲。望。
而且,他家年年想要体验极致的快乐,他也是想要给他的。
他看着祁秋年,问道:“年年要试一下吗?”
这话,让祁秋年怎么回答呢?
凭着晏云澈的天赋异禀,若是硬怼的话,恐怕他们还要经过多次的尝试。
而且这尝试过后都还不一定能行。
但又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的,人的身体潜力是无限的。
是不是真的可以用这个玉。势,先那个啥,从小到大先适应一下?
而且他看里面还配的有药包,能养护一下也是好的,总归是不想以后到老了,然后那啥松弛吧?
就在晏云澈以为祁秋年会拒绝的时候,祁秋年终于弱弱地点了个头。
起初,这触感是冰凉的,但人是有体温的,慢慢地他又觉得可以适应了。
晏云澈的手指纤细修长,手指伸到镂空的里,极尽撩拨。
祁秋年面红耳赤,汗水连连,一泻千里,竟是隻用了玉,加手,便是让他感受到了那种灵魂都在颤抖的快乐。
果然,躺着享受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结束之后,晏云澈却不把东西帮他拿出来,反而又把药包放进了镂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