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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火车上,其实是没有配备餐食的,因为是试运营,小吃车也没有推上来,隻准备了热水。
工人们想喝口热水,就着自己的干粮,也是不错的一餐了。
毕竟就一天的工夫呢。
这个时候的人们也不太讲究,从前还有很多人一天都隻吃两餐呢。
到以后正式运营,有了小吃车,能增加一点营收,百姓们也能吃个稀奇。
吃过饭,晏云澈去上了个卫生间,他有些好奇,“这秽物,被衝到哪里去了?”
祁秋年忍俊不禁,“当然是直接衝到铁轨上去了。”
晏云澈简直有点不忍直视,这污秽之物,岂能随意抛洒?
祁秋年又解释了一下,“其实这些东西衝下去,很快就会被风干了,而且铁轨上也铺了石子,我也请了专人,每隔一段路,就会有人定时去做一定的清理和铁轨的养护。”
晏云澈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坐了一会儿,祁秋年提议,一起去别的车厢看看。
两节贵宾车厢被放在了中间。
他们先是去了最前面的硬座车厢。
刚跨过两节车厢的交替处,推开硬座车厢的门,就感觉闹哄哄的。
不过这闹哄哄的,并不惹人厌烦。
因为全都是百姓们兴高采烈讨论着这火车的声音。
有人眼尖,看到了祁秋年和晏云澈,连忙起身跟他们姓李。
祁秋年抬了抬手,“出门在外,大家就不用如此客气了,今天我们都是这火车的乘客。”
侯爷和王爷都十分平易近人,工人们也都习惯了。
有人让出一个卡座,“小侯爷,王爷,你们这儿来坐。”
显然,他们也是知道,侯爷和王爷大概就是过来看看情况,体验一下这硬座车厢的感觉。
比起贵宾车厢的沙发和软床,硬座真的就是硬座。
后世那绿皮火车的硬座上,至少还有垫子什么的,这蒸汽火车上,是啥也没有。
只有专门打造的,固定在车厢上的竹製的椅子。
祁秋年也问了问他们的情况和感受。
工人们七嘴八舌的,都是在夸这火车好,特别是这个速度,让他们津津乐道一整个上午了。
他们到现在都对从北宜到京城只需要一日的功夫,还表示难以置信呢,可是这速度摆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不信也得信。
工人们都没什么文化,但是表扬起他们和这辆火车,那也是五花八门的。
夸得祁秋年和晏云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随后他们又赶紧去了另外几节硬座车厢。
可情况都差不多。
于是他们又只能匆匆返回贵宾车厢。
祁秋年拍了拍胸口,“这工人们也太热情了。”
晏云澈忍俊不禁,又问:“那还去卧铺车厢那边吗?”
祁秋年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卧铺车厢这边,总体来说要稍微安静一些,但也只是相对来说。
相熟的工人们,都挤在一个隔间里,整整齐齐坐两排,上铺也坐着人呢。
倒是没人躺着休息,是啊,谁有闲心休息呢,坐车看风景他不香吗?
这卧铺车厢跟硬座车厢也差不多了。
但坐垫(床垫)还是比较柔软的,用的都是稻草编织的垫子,这个成本低,坏了要更换也不心疼,上门再铺了薄褥子和床单,再加一床薄被。
这个时节是完全够了,到冬天,还得换一换。
祁秋年也是简单地过去问了一下他们的情况和感受,反馈都还不错。
为了避免工人们的热情邀请,他们又赶紧去了别的车厢。
其中有一节车厢,曲子博和他的学生,还有三个暗卫和一帮下属,他们都在。
起初暗卫们想跟着祁秋年呢,但这火车上,每节车厢都可以上锁,没有什么危险,就放他们自己去玩儿了。
到最后一个车厢。
这个车厢的乘客,全部是女性,是祁秋年刻意给她们留的。
别看这修火车是体力活儿,但祁秋年也招了不少女性员工了。
进门之前,他还特意敲了敲门。
姑娘们叽叽喳喳的,比硬座车厢还热闹,祁秋年和晏云澈进去之后,就像是进了盘丝洞似的。
倒不是姑娘们不端庄,实在是她们太热情了。
弄得祁秋年和晏云澈没坐一会儿,就赶紧逃了。
然后又返回到暗卫他们那节车厢,又跟曲子博他们聊了一会儿细节,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这才又重新回到了贵宾车厢。
祁秋年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
晏云澈也脱了外衫和鞋袜躺了上去。
这张床,说是大床,但实际上也只有一米二,两个成年人躺上去,还是有些拥挤的。
不过嘛,这拥挤,对相爱的人来说算什么?
祁秋年一个翻身,骑到晏云澈的身上,“车。震,要不要试试?”
现在整个贵宾车厢,就住了他们两个人,两面的门都被他们锁了,小隔间的门也上了锁,不怕被人听见动静。
晏云澈喉结滚动,显然是心动了,反手就把打盹儿的煤球送到隔壁包间里去了。
很快,这张一米二的小床上就发生了过肾不过审的画面。
事后,祁秋年赶紧把现场的床单被褥全部收进了空间里,时间不早了,再一个时辰,就该到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