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兄弟齐挨C〔用影子分身CX把弟弟C得失〕(4 / 26)
沾着浊精的指节探入少年唇瓣,纤纤素手看似轻柔的在温暖的口腔里搅动,却让封宴挣扎不得
“唔唔……嫂唔……”
少年脸色胀得通红,舌头无助的抵抗着两根手指的调戏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小叔叔这俊脸上被射满了精液就更显得妖媚勾人了”
漂亮的凤眼不由得瞪大了些,这……这是怎么回事?!嫂嫂怎么会……
封宴挣扎着要起来,但却像被鬼压床般一点动弹不得,只一双眼睛惊恐的睁大,黑色的眼瞳里映照着一个神情温柔的女子缓缓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素白的手指顺着腰身往下探去,亵裤被一把扯开,温暖的掌心抚摸着紧致的大腿肉,封宴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却清晰的通过手心的温度感知到对方的目标,那只手掌不断顺着大腿探去身后那处私地
“唔唔…不唔……”
封宴的声音被唇堵住,静谧的房间里充斥着唇舌交接的暧昧水声,一根手指轻轻探入湿润的肉穴,虽说这具身体并没有真正的被人入侵过,但已经记下了那刻骨的快感,仅仅是轻抠了一下穴壁,后穴便自发的蠕动着试图将其吞入深处
云秋水松开那挣扎的肉舌,在他耳畔轻笑一声道:“小叔叔的小穴好生浪荡,这才进去一根手指头便忍不住流着水要吞进去了?”
“唔哼……不…不是,我没有唔啊啊……!!”
修长的指尖在体内探索了一会儿摸到一处微硬的凸起,伴随着少年羞臊的辩解,指尖狠狠的摁着凸起,偏偏封宴还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后穴被欺负得抽搐到差点痉挛
温热的淫液顺着肠肉大股大股流出,葱白玉指也被染上湿腻水液,另外两根手指也顺势挤进肠道,三根手指快速在后穴里抽插旋转,暧昧的声音自下体传来
“云秋水你快停下来!”
“小叔叔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是你的梦,若非是你心之所想,我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额哈……不……不可能,我怎么会……啊!”
云秋水用舌尖挑逗着封宴的耳廓,最后含住圆润的绯红耳垂,声音略微含糊的道:“后穴都骚得发大水了,小叔叔还不承认呢?”
“唔嗯……我没有……”
沙哑的声音中略带着心虚
手指在穴肉里又抽插了几下猛的抽出,拔出来的时候,指尖还与穴口连接着一道银丝,
“呃嗬……云秋水……”
“叫嫂嫂,你怎么能直呼我的名讳?难道你家中没有教导你该怎么称呼长辈吗?那便由我来教导你”
听着那平和的语调,封宴心中莫名有些忐忑
云秋水跪坐到封宴腿间,她的裙裳早在与封庆交合时便褪去了,肉茎上还带有对方留下的湿润液体,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她架到自己腰间,一只手熟练的掰开臀肉,另一只手握着笔直的肉茎在穴口处摩擦挑逗
“呃嗬……别……别这样……求你了”
感受到那根火热的巨物威胁似的在穴口处戳刺摩擦,封宴的身体小幅度的颤栗却仍是无法反抗,只能在口中哀求
“你该叫我什么?”
“嫂……嫂嫂,是我错了……呃啊!!”
封宴话音刚落,云秋水便扶着他的腰猛的将肉茎插入穴中,早已经被扩张好的肉穴虽吃的有些艰难,倒也是硬生生将其大半吞入穴里,素白的里衣被解开,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被硬生生撑出一道凸起
随着肉茎的抽动,那道凸起也显眼的起伏着,看着甚是恐怖,却又带着些色情
“额啊……!好胀……疼,停下来!”
“你喊了我几次名字,作为惩罚,我便操你几次”
“不要……额哈!求你了我们不能……”
云秋水趴伏于他胸膛之上,嘴里叼着奶头舔吻,腰腹快速耸动,完全无视了他的求饶
激烈的性事让木制小床摇摇晃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配合着少年沙哑的呻吟别有一番意趣
今夜过得格外漫长,好不容易两次都结束了,云秋水又说什么要替他清理身体,下一瞬两人便出现在一个宽大的浴桶里,温热的水流抚慰着封宴疲惫的身躯,一只手突然又钻入后穴中抠挖,说要把体内的东西清理出来
“额哈……嫂嫂别碰那里……啊哈!”
少年身体颤抖,俊脸上满是潮红,凤眼中水润似有泪珠要落不落,他无力的软倒在云秋水身上,头斜靠在对方的颈侧,柔顺的黑发披散遮住白皙光洁的脊背,双腿缠着云秋水纤细的腰腹半悬空的坐在她双腿之间,云秋水一只手扶着少年的腰,另一只手钻入穴口肆无忌惮的挑逗敏感的肠肉
“啊哈……啊……”
不知何时,手指被抽出,一根粗硕的巨物被牵引着进入少年体内,一双手扶着少年腰腹抬起落下,控制着抽插的节奏
水波激烈荡漾伴随着少年的哑声淫叫
只一夜过去,封宴便不知被云秋水翻来覆去操弄了多少回,哪怕被操昏了过去,也会被喂不知道什么东西又清醒过来接着挨操
这是云秋水刻意调慢梦中时速的缘故,方便她在回来之前先把少年调教到位
……
“嗯哼……”
屋外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窗户散落在封宴身上,俊脸上仍带有一丝未消散的红晕
似是突然回过神来,封宴猛的睁开眼检查身体,衣服还穿得好好的,扯开里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昨夜被咬破皮的乳粒完好无损,只是略显粉嫩,身下……
封宴身形一僵,他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湿润,前面那处尚能理解,可……可后穴怎么会,怎么会突然流水,封宴小心翼翼探手去摸,穴眼湿软,只轻轻一戳,一截指节便被咬住,似是不满足,穴肉蠕动着想将其吸进去
“唔……”
俊脸瞬间红成一片,他迅速拔出手指,这还是他到身体吗?怎么会这么……
封宴脑中混乱,但勉强在心中安慰自己,这只是做了场春梦罢了,若是真被那么大的东西在体内进进出出,现在早就疼的受不了了,又怎么会……
封宴强行控制着不要去想昨夜那些,他起身洗漱收拾了一番,再看天色已是午时,随便吃了些点心填饱肚子便一心沉入学海
再抬头已是日落西斜,屋内还放着一份晚饭,是后厨刚刚送来的,封宴点上烛火,一边咀嚼,却又在脑中回想起昨夜种种,封宴身体略微颤抖,那梦境太过于真实了,到现在他好似还能清晰描绘出肉茎埋在体内的温度和粗硕,快感绵绵不断涌上,宛若潮水汹涌
封宴身体一僵,似是因为回想到昨夜,他的后面又开始湿润起来,穴肉不住的蠕动,好似在期待着入侵者将其捅开研磨,然后射满
“嗬……额……”
封宴呼吸粗重了些许,强忍着不适吃完晚饭,盘子被放到屋外,晚些自有人收拾,他把门一关,试图让自己再沉入学海当中
可后面痒的难受,他竟是沉不下心了
封宴到浴房里用冷水擦洗里好几遍才压下浴火,勉强继续看书
……
“额嗬……夫人,别摸……”
封庆不着寸缕,紧致的后穴死死咬住粗硕的肉茎,随着马车颠簸性器在其体内戳穿摩擦,若非马车外还有许多人,他早就忍不住浪叫出声了
云秋水一双手环住他的蜂腰,左手揉捏着硬挺的肉茎,右手抚摸着被肉茎撑得凸起的小腹,封庆本就比她高大,更何况现在坐在她腿上,她只能贴在背脊上回话:“夫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