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小说主角攻觉醒自我意识拥有时间暂停术、给贱受带绿帽子(2 / 5)
有贱受男友的身份,再加上超能力的加持,不会联想到在他身上。除非这骚货主动敞开胸脯跟大伙说莫名被人咬了。
但谁能信呢,估计都会说是他不要脸勾搭了哪个男人吧。
那就有违他小白花的身份了。
思及此,邓佑伦是越来越兴奋,不自觉就把奶子当小蛋糕上嚼着,咬破见红,流着血愈发像是红樱桃。
硕大的宴厅里,所有人都跟提线木偶般僵在原处瞪大眼睛无法动弹,更不会思考。不会动没事,邓佑伦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嫩批能给他正常的反应就行。
在众人的面前脱光小美人的衣服玩弄他,就像是在多双眼睛下偷情,哪怕知道阮源不会回应,他都要说着骚话满足欲望,“骚货,哥哥有没有满足你?这么多人围观你被我吃奶子呢,你看你的小批吃着我的指头不放。”
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在小嫩穴里搅动,把穴肉搅合得咕叽作响,另一手摸着他不大的鸡巴,摸过其上的沟壑,从马眼滑到肉棒根,又从下回到上端。
这里的双性人没有和正常男人一样的卵蛋,否则按照邓佑伦胡乱的手法,会把阮源的蛋蛋玩废。
但他的目的不在于此,最后摸鸡巴的手集中在阮源的小批外,两指像是筷子夹住一边蚌肉似的阴唇上,肏进嫩批的手指拔出,目标找准放在阴蒂上,一手抠摸阴唇又一手拉扯阴蒂,把它当小果子一样地提拉松手,松开又去捏。
这几回下来,骚穴里终于流出浪荡的水来。
如果阮源能动弹得话,按照他的真实性格,一定会骚叫大喊,叫哥哥别玩他的骚阴蒂了。
在玩弄阮源的途中,邓佑伦在人群中见到了他的男友。
他起身扛起小白花,来到阮介然的身边,将肩上的青年躺平放在地上。
邓佑伦吊儿郎当地在清冷美人面前亵玩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嘴巴一直放不干净:“你弟弟比你骚多了,瞧这嫩批,爹的,比你的还紧!”
这小逼还没被人玩过,紧俏得不行,难怪一些人换了一个接一个刚成年的男友,才成熟的嫩批肯定比那些快松了的好肏。
邓佑伦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让阮介然见证他肏嫩批的这一刻——
他扶起自己硬得能当杠杆翘起地球的鸡巴,肏进像花瓣一样包裹着内芯阴逼的阴唇,龟头顶进去了一点,硕大的棒子就像是花芯里长出的玉米棒,把两边的唇瓣顶翻向外。
这玉米棒子长势惊人,坠在肥硕的阴唇花瓣外,快把花瓣给撑坏了。
奈何这朵小花躲不开大棒子的摧残。大棒子撬起这些碍事的阴唇,在小逼里寸寸逼近处男膜,终于,大果子般的龟头破开了这脆弱的小膜,穿透了过去,又一杆进洞,邓佑伦把他的棒子尽数干了进去。
他被狭小的小洞夹得头皮发麻,呼吸加重,觉得自己就是进入到了妙地。
要知道他做舔狗第一次碰阮介然时,那贱货早不是第一次了,小逼宽宽松松的,好似商店里卖不出去的大码裤子,他那大棒子进出没有任何的阻拦,就像是小区没有保安色狼随意进出强奸嫩批一样。
不知道是哪个更大的大屌把他肏坏了。
按道理,邓佑伦这厮才不会喜欢这种松了的批,但他被剧情所控制,变成了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疯狗,对着那个松洞又舔又啃的,像是被洗脑了般奉为国宴。就像是某国人不知世界其他地方还有美食,认为自己家里的草料为佳肴,实际上连猪都嫌弃。
有了刚才的指奸,这小批流着哗啦啦的水。一进去,骚水们就围绕着邓佑伦的大屌打转,又由于他的棒身堵住了骚水们出去的路径,渐渐的,淫水们绕着它越积越多,像是给它泡温泉。
邓佑伦第一次吃到这种新鲜的小批,像只进入发情的狗,没有耐心在骚水里修生养息,把人按在地上,扭动屁股,像是要把阮源定在地上般疯狂地挺动。鸡巴宛如瞧见前方的鬼子的机关枪,噗噗噗地凿着骚穴,那些淌过来的水,都被棒子带出来,溅在他们两人的腿根上。
可怜的小白花像个人形、固定的鸡巴套子,一点都不能动,任由黑紫的大屌进出他的小嫩批。阴唇在棒子的来回肏弄下,翻来又覆去,被搞得红肿不堪,棒子上的粗壮的茎丝在穴肉里摩擦。
邓佑伦抬起阮源白花花的嫩腿,这笔直的小腿要是去穿裙子肯定好看,可惜啊,他现在没空去考略这些,要把他暂时当做宴会上的性娃娃。
想到几十分钟前,这小白花还甜甜地问他这个未来哥夫有没有送他什么回归礼。
那个时候他还没觉醒,作为以阮介然为中心的舔狗肯定不理会这私生子。
但是现在呢,他用哥夫的大屌狂肏弟弟的嫩批,鸡巴在他的骚穴里捣出了残影,“啊——骚货弟弟,这就是哥夫送你的回归礼!爽不爽啊!老子问你爽不爽!在这么多人面前挨肏是不是要被盯高潮啊?你这个骚货会喜欢的!”
当然,时间暂停之下没人会回答他。
只有紧缩的嫩批夹着他的肉棒享受顶弄的快感。
如果能让阮源也能动起来就好了,凭什么让这个骚货静静地被享受啊?
“骚货!哥夫把只给你哥的浓精全射给你!小嘴真贪吃!肏了几十下了还这么紧!”
但邓佑伦明显感到这嫩批被定住的时候没有活动的时候沉沦爽快,可能是缺了主人的配合和骚叫。
他依依不舍地温存了片刻,将表面上的痕迹收拾干净,为他穿上衣服重新放回人群中,好似根本没发生这荒唐的一切。
邓佑伦又回归自己原来的位置,他记忆不错,所以恢复的样子和几十分钟前大致相同。
“啪”一个响指,时间继续流转,所以人都能动了。
少爷们围着阮源还在聊着逗他笑的话题,他们并不知小白花的身体前一秒正经历着余味无穷的高潮。
所以身体本能催使阮源淫叫了一嗓子:“啊啊啊——!”
这一声对于在宴厅中上过床的少爷们听来过于耳熟,因此他们皆难以置信,纷纷看向声音来源处。
阮源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他反应过来马上捂住自己的嘴,自己上一秒还好好的,怎么眨眼功夫他就娇喘出声了?!
与此同时,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被西装裤紧紧包裹着的鸡巴树立,试图顶开封锁一样的裤裆,以及小穴里黏答答的热潮和往外流的不知名液体,不光是这些,他的奶子也疼得难受,像是被咬了。
为什么
他来不及细想,狼狈地想躲开越来越多投过来的视线,可刚迈开一个步子,双腿宛如被泄掉了汽的气球,啪地瘫软在地。
阮源今天为了能夺得大家的视线,穿的是象征他纯洁的白色系列的西装。
他这一摔,居然把小批里的淫水摔了出来。
这些骚水由于裤子的堵塞,刚才流得缓慢,反观因为他的动作,骚水带着处男血全透过裤子窜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洇湿他的下体。
眼尖的人发现了不同。
一时间,宴厅的人们议论纷纷。
阮源听到了一些放荡子说他真骚,在猜他是不是在腿心里放了跳蛋,居然敢在近百号嘉宾的回归宴大肆玩弄,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果真上不得台面,还比不上那正统的阮家大少。
他们的污言秽语拼命地传进了他的耳朵,视线扫过皱着眉头的阮介然身上时,阮源绷着的一条线终于破裂,红着眼爬起来以别扭地走姿离开了本该让他如星星夺目的地方。
阮家丢脸丢大发了!